328、內卷的勝利者,羅萬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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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計時162:00:00.

清晨6點鍾。

當天修行開始以前,劉德柱與張天真兩人躡手躡腳的來到南庚辰屋外。

咚咚咚。

劉德柱低聲說道:「南南,起床了嗎?」

南庚辰好奇的打開門:「你們倆要干嘛?」

張天真小聲說道:「我倆來,就是想問問,你為什么能修行的那么快?明明上次穿越前,咱們的進度都差不多,結果這才過去了七天,你連大周天都完成了……」

南庚辰一聽倆人竟然是問這事,頓時臉都紅了!

「說說唄,咱們現在都是好兄弟了,有什么好訣竅分享一下嘛,」劉德柱擠眉弄眼的說道:「大家快速成長起來,白晝不是更強大一些嘛。」

「我也不是要藏私,」南庚辰誠懇說道:「而且我也希望大家都能修行的進度快一些,只是……算了,我直說吧,是雙修。這准提法是密宗修行法門,雙修可以提高修行速度!」

南庚辰豁出去了。

劉德柱震驚了,他看看南庚辰,又看看張天真。

張天真不樂意了:「你這時候看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不是不是不是,」劉德柱摸著腦門說道:「我只是大受震撼而已……關鍵是這方法我也沒法用啊。」

「你趕緊去找女朋友不就行了,」張天真說道。

然而此時,慶塵走出門來說道:「本來是不想讓你們知道這捷徑的,有我給你們灌頂,也不會比他慢太多。。不過既然知道了,倒也無所謂了,只是我要給你們定個規矩,不能為了這種事情去找女朋友,不然你們找的就是一個工具人,而不是感情,希望你們自己斟酌一下,不要做一些注定錯誤的事情。」

劉德柱和張天真愣了一下:「明白。」

慶塵又看了南庚辰一眼:「今天開始你修行第二節呼吸術,我就不給你灌頂了,先把其他人帶到大周天圓滿再說。」

「嗯,」南庚辰答應道。

「走吧,先跑步,跑完回來修行,」慶塵說著往門外走去。

搬到別墅區之後,早晨的小路上根本看不見人,這倒是方便了白晝的訓練。

此時,除了胡小牛以外,大家都已經成為修行者,跑步對他們身體素質的增長並沒有太大意義。

呼吸術是修行,而有規律的集體跑步,慢慢培養白晝的協調性,則是修心。

如果白晝沒有共同的節奏,那他們哪怕全都成了半神,也還是一盤散沙。

很有可能會變成『聚是一坨屎,散是滿天星』的情況。

令白晝意外的是,羅萬涯竟然也早早等在門外,坐在門口一輛商務車的後排打盹。

「你怎么在這?」慶塵問道。

「我擔心您這邊隨時有事,萬一喊我了,我馬上就能趕到,」羅萬涯解釋道。

「有心了,」慶塵說道。

小羅見到白晝成員出門,所有人都是一身運動服,便訕笑著問道:「各位是出門跑步嗎,能不能帶我一個啊?」

慶塵看了他一眼:「跟上。」

不過,羅萬涯確實年紀大了,長時間缺乏鍛煉而且過度肥胖的身軀,讓他剛跑兩步就氣喘吁吁。

然而,這位洛城地頭蛇,真是頂著跑不下來就打算直接猝死的信念,硬生生跟了全程!

不得不說,單看入隊跑步這一點,羅萬涯就比張承澤要狠太多了。

這場羅萬涯與張承澤之間的內卷,已經有了結果……

跑完,慶塵看向羅萬涯:「去把旁邊那棟空置的別墅買了,你也搬過來住,挑選幾個你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換班站崗,保證沒有陌生人接近這兩棟別墅。」

羅萬涯聽到這句話欣喜若狂,就為了這一句話,他就沒白對自己這么狠!

他趕忙對慶塵說道:「我這邊手下有十二個跟了我好些年的兄弟,都是時間行者,我帶著他們在旁邊別墅里擠一擠,您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閑雜人等靠近這里!」

「行,你自己安排,」慶塵說完便帶著白晝成員回了別墅。

羅萬涯目送他們離開,他的司機下車問道:「羅……羅萬涯,以前讓您鍛煉身體的時候,您感覺我跟謀財害命一樣,今天怎么願意跑步了?而且,這些人真值得您這么做嗎?」

「你懂個屁,」羅萬涯對司機說道:「你沒發現嗎,這些人……全都是超凡者!連那個小姑娘都是,這是什么概念?算了你不是時間行者,說了你也不懂!」

另一邊,慶塵帶著李彤雲、劉德柱、南庚辰、李彤雲入定後,他來到地下室。

此時此刻,胡小牛正攀爬在牆上,那里釘著一個又一個攀岩的借力點,模擬出所有攀岩技巧所需的地形。

這是慶塵交代胡小牛重新裝修時弄的,地下室挑高4米3,雖然練習起來有點局促,但暫時夠用了。

慶塵看向胡小牛:「你不好奇我為什么不教你修行嗎?」

胡小牛誠實說道:「好奇,說不好奇肯定是假的。」

「那為什么不問我,」慶塵說道。

「因為我不再是什么富二代了,就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白晝成員而已,沒有資格去問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胡小牛誠懇說道:「慶塵同學,我們認識的時候,可能會讓你對我有一些不好的印象,但過去的身份我都放下了,現在就只是白晝胡小牛而已。」

「坐下吧,」慶塵在胡小牛對面的瑜伽墊上盤膝而坐。

事實上,他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胡小牛性格光明磊落、中正平和,這種人能不能過問心這一關?

如果對方能過的話,那么這就意味著,對方將擁有更高的天花板。

原本慶塵並不對此抱以希望。

但是這段時間觀察下來,慶塵想給胡小牛一個試試的機會。

李叔同告訴他,每一位騎士都有自由收徒的資格,只要你找到合格的人選,就可以帶他走這條路。

慶塵曾好奇問過,萬一對方並沒有百分百認同騎士的價值觀呢?

李叔同當時並不是很在意的回答:走過青山絕壁那條通天之路的人,挑戰過生死關的人,自然會有一樣的信仰。

騎士的信仰不是某個人,而是追求某種人類極限的精神。

騎士的價值觀也從不是靠洗腦和說教來完成的,那一路走過去,攀過一座山,看過一場雪,追過一場夢,自然而然就一樣了。

信念不純粹的人,過不了生死關,只會死在挑戰生死關的路上。

那時候慶塵便明白一個道理,其實八項生死關本身就是一個篩選的過程,所有騎士都終將走上同一條道路。

沒人指路,那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

想到這里,慶塵說道:「伸出手腕。」

胡小牛好奇的坐在瑜伽墊上,卻見慶塵將手指搭上他的脈搏。

驟然間,騎士真氣鼓盪起來,胡小牛的兩頰綻放出與慶塵一模一樣的火焰紋路。

痛苦。

所有與痛苦有關的回憶全部翻涌上來。

別墅內所有人都聽到了胡小牛的吶喊聲,卻沒人敢到地下室看一眼,因為慶塵早就與他們有約定,不能到地下室去。

胡小牛身上的變故,讓慶塵也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對方竟是扛不住問心。

慶塵收回了騎士真氣:「是什么痛苦讓你過不了這個坎兒?」

胡小牛喘息著說道:「我母親在我十歲的時候過世了,剛剛,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個下午。夕陽從病房的窗外照射進來,暖暖的,媽媽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她輕輕的握著我的手說,對不起,小牛,媽媽照顧不了你了。我很想忘記這痛苦,但我擔心我把媽媽也給忘掉。」

慶塵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