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嗔就不是這種性格。
同樣的情況,他相信換成喬嗔遇到這種事,一定能處理的更好,更讓彼此舒適,不會弄得誰難堪。
傅戈想到這里,滿心的關切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淡了下來。
他把手機收起來,扯了扯自己的西裝領帶,帥氣出眾的臉龐流露出冷意,也惱了,道:「隨便你吧。該跟你說的我都跟你說了,你自己不撞南牆不回頭,我也拿你沒辦法。」
呵?
她不撞南牆不回頭?喬念剛起來就被迫吃了一嘴蒼蠅,被惡心的不行,隔夜飯都要惡心出來了,太惡心人,以至於她連話都懶得搭腔,徑直准備走人。
傅戈其實還想問問她關於聯考的事,想問她是不是和溫子虞說的一樣滿分考上清大,奈何溫子虞第二個電話又打過來。
他眼看著鳥都不鳥他走遠的女生,抿緊唇,一邊往回走,一邊把手機放在而邊:「喂,溫少,稍等,我在往回走的路上了。」
*
另一邊。
宴會廳里,聶彌今天容光煥發,精神頭十足。
他穿著一件簇新的中山裝,花白的頭發梳在後面,一絲不苟,平時鮮少笑容的臉上此刻還算溫和,站在那里招呼著上前寒暄的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