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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喬念作為黑市上赫赫有名的神醫，也是小葯丸的主人，她有能力讓那些買葯的人閉嘴。

畢竟那些人還有求於她。

人吶，到了一定年齡，只有這種神葯能比利益更吸引他們！

「呵。」聶清如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被誰逼到如此地步。

她唇角呵笑，腦筋倒是轉的很快，馬上問影子：「我記得她有個二嬸，跟她有仇？」

「你是說……」影子馬上會意過來。

聶清如這么多年來身邊只有他一個信任的人，對他還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礎，慍色溫和下來：「我直接問她要葯，她肯定不會給。我只能從她身邊人下手，如果是她…在乎的親人需要呢？」

聶清如提到這里，好不容易柔軟下來一點點的心腸又硬下去。

「那些人說來說去和我有什么不一樣，不也是後面才知道她存在，之前的十幾年沒見管她。」

「她倒是在乎那些人的很，比自己母親的親弟弟還重要！可笑。」

影子聽著就是了，沒敢說刺激她的話。

他理解聶清如對季家的恨意，也理解她當時被迫必須要在親生女兒和權勢二選一的痛苦……

喬念總是拿季情來說事。

如果她知道當年的真相，大概就不會這樣子跟女皇作對了。

說到底，女皇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