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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師從電腦桌上剛拿到模型的數據走回來，聽到這里滿眼訝異，想了想，才說：「你們…很熟嗎？」

「他之前送過我一個印章。」喬念想了想，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是我一次沒用過，談不上欠過人情。」

她在離開樞密院之前，薛老的確上門找過自己，還硬塞過一個印章，說是有事可以用。

但是她一次沒用過，僅僅是收下而已。

不過當時她是領了這份心意。

只是剛剛她收到的短信上面，這位曾經還算有過交集的老人家態度實在算不上和煦。

他在短信里倒是沒直接說太難聽的話，可組合在一起表達出來的意思卻算不得友好。

大概就是讓她別去m洲，還有作為樞密院曾經的一員希望她不忘初心，對隱世家族保持敬畏。

並且按照他在短信里的意思，好像很不贊同她最近在f洲的一些舉動，認為過於不尊重聶清如這個隱世家族的象征……

短信很長。

反正她看下來，話里話外就透出一個意思——責備。

成大師從她的表情和舉動大概看出來些，沒有再追問，拍拍女生肩膀，輕聲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喬念挑挑眉，也是這個感覺。

就沒有過多糾結薛老給她發的短信，跟上成大師的步子，走到玻璃封閉的實驗台外面，隔著玻璃看著里面逐漸成型的模型道：「沙皇的模型已經初步具有殺傷力了，我覺得到這個程度就差不多，再往上疊加，其他人會忌憚。」

沙皇是京市九所研究出來的最大成果，還沒對外公布這項研究各方面具體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