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記住,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在查這個葯,也別讓葯劑協會的人透露出去我問過這個葯……」
謝韻掛了電話坐上車,指尖還在顫栗。
現在整個獨立洲都在盯著季家,盯著季凌風,如果那個葯真跟她想的一樣是吊命的葯。
那么……
她勢必要捂死這個消息,否則讓其他人知道季凌風身體差到這個程度,一定會對他不利。
謝韻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吩咐司機:「去…不,回家。」
「好的,夫人。」司機並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趕緊的開車往謝韻在獨立洲獨立的住處走。
謝韻自己則靠在椅背上,久久無法平靜下來,閉著眼睛還不忘苦笑一聲,也不知道在笑季凌風還是在笑自己。
她這輩子真是過得可悲又可笑。
季凌風又何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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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喬念把答應聶彌和溫如夏的新曲子寫出來用郵箱發送給他們。
她剛伸展懶腰,准備去沖個涼水澡補一覺。
結果就接到仲一流打過來的電話。
「喂。」
喬念跟仲一流算忘年交,認識很多年,關系一直不錯。
她就沒記著去洗澡,而是拿起手機吊兒郎當的起身准備先把桌上那些草稿紙清理干凈。
誰知道那頭仲一流突然嚴肅地問她:「喬,季族長是不是生病了?」
「恩?」喬念一只手拿著手機跟他講電話,另外一只手剛拿起揉成團的草稿紙准備丟垃圾桶里。聽到他的問題,女生動作停頓下來,又冷又燥:「為什么突然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