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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聽出喬念語氣里的興奮，似乎還想把那輛車開出去玩玩，就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提醒她。

「老頭子要知道了，非跟我鬧。」

「恩。」

「……」

葉妄川又說：「還有江老和你爸，江離他們知道了也會找我算賬。」

喬念吊兒郎當的垂手站在那里，還挺理直氣壯：「不然怎么叫賭呢？」

這意思無疑在說，不然讓你白贏我。

葉妄川勾起薄唇，倒是沒拒絕：「你輸了任我處置？」

喬念本來就是隨口說的，主要覺得自己不大可能輸，畢竟從小到大除了她願意，幾乎沒輸過。

不過聽到某人語調帶笑的問題，胳膊肘突然酸起來，又想起某個不大好的回憶。

但是話是自己說出去的，沒道理認慫。

「恩。」

「那就賭。」葉妄川挑起眉梢，也給自己的槍換了彈夾，斂起周身慵懶勁兒，總算有了幾分認真：「輸了別哭鼻子。」

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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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隱藏在暗處的人看著走廊上男女閑適的聊天聲。

一度懷疑自己耳朵。

「他們…在聊天？還有說有笑？」

「我看到了。」

兩人藏的地方比較隱蔽，說話聲音極小，很難被察覺到，所以還能勉強交流。

只是他們心跳聲音大過說話聲。

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是不是搞錯狀況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站在走廊上聊天？還氣氛不錯。」

比起他不可思議的質疑。

另外一個人頹喪不安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