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更別說了:「妄爺,我是不可能自己走。再說大家都不走,我一個人也出不去。」
葉妄川掃了一圈兒神情堅定地眾人,沒給他們陪自己送死的機會:「我的意思也是喬念的意思。」
葉妄川不給幾人反駁的機會,濃稠的黑色化開一汪春水:「她在這里也不會讓你們跟我一起死…你們做不到的事情也別讓我做。」
觀硯和簡妗齊齊緘默不語。
還是簡妗最先行動,站直了腿,認真地看向他,滿臉嚴肅:「你想明白了?」
葉妄川給了她個沉靜的眼神自己體會。
「行。」簡妗點頭,得到答案:「你想明白就好。」
他們兩個對話說的半遮半掩的,聽得秦肆直皺眉。還沒等他問,簡妗就轉身對著其他人說:「我聽葉少的安排。」
「你…」季林看她的眼神不大客氣了。簡妗聳肩膀,對上他們懷疑的目光:「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的,也知道你們有人沒有完全相信我。我確實為了qiao來的,也做好今晚死在這里的准備。但是
我們也得尊重當事人意願不是麽?」
「葉少自己都說了,叫我們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身上。他不想去做qiao本人在這里都不會做的決定。那我就聽安排走,有問題?」
在場的連同季林在內都被她問的啞口無言,久久的反駁不了。
秦肆動容望向葉妄川,眉心夾在一起捏成『川』字,沉聲道:「你真要一個人留下來?」
葉妄川看他那幅眼眶發紅的樣子,噗嗤一笑,身體往後靠,倚靠在牆邊上,挺慵懶的:「你別那個眼神看我,搞得跟我馬上就要死了一樣。」
秦肆沒說話,眼神說明了一切。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