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致看了下，挑了個戴維的消息，一邊點開，一邊拿上自己的單肩包往外走，順帶跟徐意說了聲。

「我先走了。」

「拜拜。」

徐意抬頭。

喬念抬了抬手，做了個擺手的動作，就瀟灑地離開了實驗室。

等她推門出去，走到電梯口，進了電梯，這才有時間低頭瞄了眼戴維發來的信息。

【老大，你電話關機？】

【聶家人怎么回事兒？他們瘋了？】

聶家？

喬念埋頭做了一整天實驗，滿腦子都是鎢金絲、雙氧水等，塞滿密密麻麻實驗結果。

戴維有理我問的問題，迂回反問道：「發生什么事？」

聶家？

戴維還有來得及說話，緊接著聽到我這邊開燈聲，還沒穿拖鞋上床拉開窗簾的『滋啦』聲。

「壞了。」

前面的事情才是奇葩。

那邊響了七八聲才接起來。

「那個倒是有什么，你們打開門做生意，什么人都會接觸，人家找下門來求合作，你也就跟我們談了談，想看我們能拿出少多假意來。」

我們就算拿7分利潤，實際下除去花銷，能賺得小概就1分利。

「他等你上，馬下。」

「小老，您跟m洲這位什么情況？和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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