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你來了。」江宗南見到她，招呼她去左邊坐。

衛玲勉qiáng扯動嘴角笑笑，走了過去。

在江宗南替她拉開椅子的間隙，她沒忍住心頭抓耳撈腮的難受，故作不經意地開口道：「我剛在外面看到聶老等人了，該不會今天這邊還有什么聚餐？」

「聶老？」

江宗南愣了愣。

衛玲放在手包，側身站在座位旁邊，沒馬上落座：「是啊，還有張陽和小徐少他們。」

江宗南的眉頭越皺越緊，顯然想到了誰。

衛玲再接再勵：「也不知道今晚上這里還有什么聚會能找來那么多人，應該不一般吧。」

江宗南漸漸松開眉頭，和江老爺子如出一轍的jīng眸看了衛玲一眼，目光在她臉上梭巡一圈。

就四兩撥千斤道：「京市每天都有聚會，這個誰知道呢。沈夫人，你還是先落座吧。」

衛玲看出他是不願意去打聽，心不在焉的坐了下去。

一晚上她都神不附體的，連身邊人跟她說話，她都沒認真聽，滿腦子還在思考小徐少和蘇老、聶彌等人到底為什么都來觀瀾……

*

徐繼申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了一晚上。

他攙扶著自家老爺子到了包廂，就見到里面已經到了不少人。

其中有鼎鼎大名的聶彌。

還有一幫子年輕的面龐，比如繞城那個陳遠，還有號稱京市小靈通的張陽，秦肆。

除了這些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