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葉辰點了點頭，為了沫沫的生日，就當一次傻子吧。

葉辰把那些大包小包全部丟進了奧拓車里，反正是破車，也沒人會撬這樣的車，東西放里頭比放在皇冠里頭安心多了。柳沫沫挽著葉辰的胳膊，兩人慢悠悠的走在馬路上。此時已經是夜晚時分，大學城附近的燈光早就已經開啟，霞光閃爍的霓虹燈，變幻莫測的跑馬燈，還有各種閃爍的燈光，充斥著人的眼球。大學城，那些睡意朦朧的小混混開始了又一天的夜生活。

「辰哥，你說……你說第一次會很疼嗎？」柳沫沫垂著腦袋，腳時不時踢著路旁的小石子。

「什么第一次？」葉辰一愣。

「就是……第一次嘛！」柳沫沫貝齒輕咬著紅唇，若不是黑幕之下，葉辰就會發現，這小妮子臉上已經一片紅潮了。柳沫沫輕聲道：「室友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你說是嗎？」

「這個……」葉辰頓時傻眼了，葉辰活了這一輩子，若不是身份證，還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不過，這兩年的記憶中，葉辰似乎還從來沒玩過女人，至於前面的二十多年是否有過男女經歷他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從理論上來說，葉辰還是一個雛兒。他吞了口唾沫，說：「這個嘛，你以後就知道了！」

「可是，我現在就想知道！」柳沫沫拽著葉辰的胳膊，停在了一家小旅館的前面。

「為什么？！」葉辰疑惑的著柳沫沫。

「辰哥，我現在已經十八歲了，算是一個成年人了，在十八歲生日的這一天，我……我想把第一次交給辰哥你！」柳沫沫死死的咬著紅唇。杵在小旅館的門口不走了。

「不行！」葉辰立刻拒絕。

「為什么？！」柳沫沫立刻仰頭著葉辰。

「因為你還小，等你以後步入了社會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比辰哥優秀的男人有很多很多！」葉辰輕輕的抓著柳沫沫的肩膀，說：「沫沫，如果相信辰哥的話，就不要這樣想了！」

「可是，人家心里只有辰哥你一個！」柳沫沫一雙大大的眸子里含著眼淚。

「沫沫，辰哥也喜歡你，但是，辰哥不能耽誤你的前途！」葉辰輕輕的摟著柳沫沫的肩膀，說：「你還有媽媽，以後你要賺許多的錢贍養你媽媽，知道嗎？你應該好好的學習，小腦瓜子里不許亂想！」

「嗯！」柳沫沫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她含著眼淚，說：「辰哥，那你會等我畢業嗎？」

「只要沫沫畢業我還在江淮市，辰哥肯定收了沫沫的第一次！」葉辰呵呵一笑，這話不過是套話而已，誰知道四年之後是否還在江淮市，自己不過是一片漂浮的浮萍而已，也許明天就會消失。

「那我們拉勾！」柳沫沫含著眼淚，伸出一根小指頭。

「好！」葉辰也伸出指頭，兩人輕輕的勾在了一起。

兩人再次轉頭，這次回去取車，然後葉辰把柳沫沫送回了學校。驅車往鑫海小區而去，鑫海小區門口，馮之小正帶著三個小弟威風凜凜的訓話。

「草，他們敢動我們，我們就先讓他們去見閻王！」馮之小手叉著腰，噴著口水，不斷的咆哮著。

「是，之小哥，咱肯定得好好的修理他們！」紅領巾擦了擦鼻涕，揚著手中三寸長的小刀，說：「我們和他們拼了！」

「拼個毛線啊！」馮之小瞪了他一眼，說：「小二，讓你去上學，你怎么又跑來了？」

「上什么學，老師都死光了！」小二翻了一記白眼，說：「這年頭上學不安全，坐個校車也能死人，我還是跟之小哥你混吧！」

「草！」馮之小吐了口唾沫，說：「這年頭，當流氓也得有文化，你懂不懂？」

「懂！」小二點了點頭，說：「之小哥不就是有文化的流氓么？」

馮之小被他這么一句話給氣得不輕，抬頭便到了葉辰的奧拓車開進來，立刻笑眯眯的朝葉辰打招呼：「辰哥，回來了？這么晚到哪呢？」

「你沒事在這訓小弟干啥？」葉辰遞了一盒紅雙喜過去。

「喲，辰哥的煙！」馮之小屁顛屁顛的接了過來。笑眯眯的著葉辰，說：「晚上有個小活動，據說張大膽招人擺場子，要和西頭那邊的虎哥干仗，所以，我帶幾個小弟去湊數，據說一人可以分兩百塊還加一包芙蓉王！」

「草，小心點，別沒事被人削了腦袋！」葉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踩著油門進去。

馮之小那小子拉扯了幾個小弟，著實沒什么前途，在江淮市混，若沒有資金，沒有地盤，根本不可能混得起來，像他這樣，也就只能替人湊湊數，或者給人頂個場什么的，小打小鬧，小偷小摸的，遲早會出事。想到這里，葉辰忍不住想幫他一把，畢竟，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