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到蘇菲娜,影一時間完全愣住了,呆在原地竟忘了反應。
「你認識她們?」伊娜妮迦也很訝異出現的情況。
影回過神來,嘴角撇出了一絲笑意:「嗯,以前玩過的一個女人。」
隨口的話而尖銳的話,就如一把冰冷的刀刺進了蘇菲娜的心,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從喜泣變成了一片死白:「你……你說什么啊?冰稚邪,你……」
影帶著笑容走到了牢籠前,手指輕輕托起了蘇菲娜的下巴:「好久不見了蘇菲娜老師?你突然出現在這里,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嗎?」
著他臉上的笑容,那么平淡,那么毫不在意,仿佛在著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怎么了?」影詫異的道,又了她身處的環境:「哦對了,你還被關在籠里。你怎么會被關在這里呢?發生了什么事?」
似的詢問,實際上卻帶著無所謂的語調,刺在心中的刀,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使勁的攪動。
啪!一個巴掌扇在了影的臉上,朱蒂的眼中透著憤怒的眼神:「你這個混蛋!你在說些什么?你說的是人話嗎?蘇菲娜為了你四處奔波,不遠千里趕到這里來,她想著盼著就是想再見你一面,想你是不是平安,想你是不是需要幫助。而你呢?而你呢?」朱蒂流著淚,惡狠狠的揪著影:「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你的心是不是給狗吃了,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影捂著臉,低低的笑了起來,一把甩開她的手:「為了我?真是可笑。我只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誰知道她這么蠢,會這么認真?」
「你!」
影笑道:「別太難過了,每個人都有白痴的時候。只不過我沒想到蘇菲娜你會白痴到,以為我會真的喜歡你。」
蘇菲娜木然的著眼前的人,她的心在滴血,像臉上的淚一樣,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冰稚邪,你王八蛋!我要殺了你!」朱蒂無比憎怒,只恨不得擠出鐵籠將影捏成碎片。
影眼中一寒,抓住了朱蒂的頭發拖到自己跟前:「你在跟誰說話?別忘了你的身體里流著誰的血!不管我活著,我死了,你永遠都只是我的一個奴隸,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朱蒂被撞得頭破血流,但眼中的憤怒一點也沒有減少。
「你想替她出氣嗎?」影惡恨恨地道:「行,那我現在就讓你扇她兩百個耳光!」
「你!」朱蒂心魂一震,身體像著了魔咒一樣不聽起使喚來,她顫抖的手抓住了蘇菲娜的衣服,右手一個巴掌拍在了蘇菲娜的臉上。
影在籠外著,冷笑道:「清醒點吧,這么大的人了,居然還這么單純。」
蘇菲娜被一個耳光接一個耳光扇著,她似乎已毫無知覺,毫不抵擋。而朱蒂的心中卻是心痛不已,卻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忽然,蘇菲娜一口心血吐了出來,扭頭一倒,臉色已然變成死白。
伊娜妮迦見情況不對撞開鐵門,進去檢查之下,臉色驚變:「不好,她要死了!」她趕緊抱起蘇菲娜沖了出去,招呼著手下的人趕緊叫醫生搶救。
而一旁,影冷淡淡的著:「哦,來你們之間也認識啊。」說完,嘴邊再次浮起了笑。
而在琳達的家中,冰稚邪仍在床上熟睡,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完全沒有意識影正在做著多么惡毒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睡睡的他眼角流下了淚,心痛的淚,難過的淚……
醫院里,琳達聽完醫生介紹煙葯的葯性之後,皺起了眉頭:「影,你竟敢給drln用催眠葯,我現在就去找你算賬!」
另一邊,絲月之下,一片無人的樹林之中,扎爾博格手拿著寶劍在林中靜靜地等著,等著一個人,一個讓他等得心急,卻只能耐心等待的人。
沒過多久,樹林的一邊響起了窸窣的聲音。這個人來了。
「你總算來了,空域王歐帝斯!」
來的人走到了扎爾博格的對面,極淡的星光下,照耀著他嘴邊的一絲淺笑,笑得平淡,卻也笑得自信。
「我來遲了嗎?同志。」
「你沒遲,你永遠都不會遲。只是差一點你就見不到我這個戰友了。」
歐帝斯微微一笑:「的確好險,不過你還是活下來了。不但活下來了,而且我們的第一步計劃也已經順利完成了。」
「只是這個代價未免太心驚肉跳了一些,萬一我真的死了怎么辦?」
歐帝斯笑道:「賭注總有風險,風險越大,利益越大。」
扎爾博格也笑道:「那我這個籌碼,只有自己好好保護自己了。」
「不拿你的命做賭注,又怎么能騙得過斯泰西兄弟,再騙過天之王呢?」
「好在這次的失敗,我可是盡了全力,這要是還騙不過他們,那就只有殺了我了。」扎爾博格問道:「那我們的下一步計劃該怎么進行呢?」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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