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爾站在人群中沉吟半晌:「我會將這里的情況向陛下稟報的,如果陛下同意了,那就開戰吧。不過既然要打的話,那就不能給他們還手的機會!」
……
聖比克亞這邊,仍在會議室沙盤前商討了幾個小時維德米拉仍不知道這些事情,就連事情發生地的沙地營壘,他們也只是把這件事當成前線的小磨擦處理了,完全不知道一百多名魔月軍士兵已『死』在了他們手中。
「……如果要動手,就只有從這條線路出擊,再派兩支部隊策應配合,才最能打魔月一個措手不及。但這一打,我們也會陷入不好的局面,必竟兵力不占優勢,最好能讓國內的軍隊更快的趕到,這樣不至於更被動。」
沙盤前,維德米拉搖了搖頭:「這個計劃不好,地形、兵力以及我們軍隊到來的時候都要考慮進去,算好每一步才能有條不紊。你這一打,是先搶下了他們的一個要地,但後續計劃呢?如果他們暫時先不管這個地方,反抄我們怎么辦?這樣我們打下來的這個據點,就成了孤軍深入。」
冰稚邪聽著他們談論地形地勢,作戰方案,雖然道理能聽明白,但很多方面不是很懂,只能聽個一懂半懂。
這場會議商討一直到了下午一點,這期間冰稚邪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人問過他一個問題,他就像一個傻子一樣,在會議室里一直等到眾人們肚子都餓了,這才暫時散去。
會散了以後,沒有人搭理他,甚至也沒有人他一眼,仿佛當他完全不存在,即使無意中他到了,也沒有一句客套和問候。
冰稚邪正要離開,卻被維德米拉叫住了:「哎,小白你先別走,你的部隊我給你准備好了,你跟我來吧。」
「我不叫小白。」冰稚邪頗有些不滿的著他。
維德米拉道:「啊,你不是叫白……白……白什么嗎?」
「我叫西萊斯特冰稚邪。」
「對,一個意思。跟我來吧。」
冰稚邪微擰了下眉頭,跟著他去了。
到了大營外不遠的一處營房,只見一些傷兵殘將在營房內外享用午餐,到維德米拉來了,紛紛站了出來。
維德米拉四處了,問道:「你們多姿將軍叫,叫她出來。」
一會兒,瘸了腿的多姿撐著一根拐棍從最大的營房里出來了。
維德米拉上前關切的問道:「多姿將軍,你的傷好點了沒有啊。」
「謝謝將軍關心,已經好多了。」
維德米拉嘿嘿笑道:「那就好,我對部署還是很關心的,所以下次你不要再說我壞話了。」
「是。」
維德米拉說道:「對了,這位是……是你的新長官,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的部下了,聽他的命令行事。」
多姿了維德米拉身邊較瘦弱的冰稚邪一眼,那不開心的表情簡直寫在了臉上,連話都不想說。
「嗯哼~!」維德米拉干咳了一聲:「就這樣吧,走了。」
「等等。」冰稚邪叫住了維德米拉道:「就只是這些傷兵嗎?」
維德米拉道:「他們可不是什么傷兵……好吧,他是受了點傷,但是是輕傷,很快就能好。而且這里有幾千人,應該夠你用了。」
冰稚邪道:「將軍,我以為會有上萬的士兵。」
「上萬士兵?我哪給你搞上萬士兵去。」維德米拉想了想,道:「行,等國內兵力到了再吧。」說完維德米拉扭頭就走了。
冰稚邪著維德米拉離開,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快,他倒不是硬要什么一萬多人的部下,只是他實在不喜歡這種被人待的態度。
多姿再次打量起冰稚邪來,他肩上的軍銜與自己平級,表情更為不高興了,最後冷冷地問了一句:「長官,你還沒吃飯吧。」
「嗯。」
多姿隨手一指:「自己去那邊打吧,應該還有點剩飯剩菜。」說完也徑自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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