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問道:「你不是要殺我嗎?為什么又要救治我?」
「是的,但我不想讓你死在我眼前,我做不到。」琳達滑熘熘的爬到了他身體上:「滾燙的身體,干硬的皮屑……磨擦起來是不是舒服了許多?」
「你穿了我的羽袍。」
琳達披著羽袍,敞露的前身面對著他:「這件袍子我很喜歡,送給我吧。」
「我能拒絕嗎?」
琳達伸手指頭笑著在他嘴唇上抹了抹:「不能。」她騎坐在冰稚邪身上,取出一個不透光的瓶子:「現在給你治愈吧。那里發生了一些事,我還要再去看看。」
冰稚邪努力抬起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她半真半假地輕呼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秘蜜的笑:「你舍不得我?那我就不走。」
「你……還是曾經的你嗎?」冰稚邪注視著她的眼睛,發問道。
琳達想了想,臉上的假笑並沒有散去:「情感已經流失殆盡,欲望也在慢慢逝去。如果不抓緊時間享樂,未來只是一副空洞的軀殼。所以darling,你趕快死吧,你不死我無法放開心弦去放縱啊。」
冰稚邪久久看著她,慢慢松開了握緊的手:「讓我選擇自己想要的方式。」
「那你要盡快,別拖太久,darling。」
「好。」
「真的?」
「你不相信我?」
琳達微笑著:「男人總是喜歡欺騙女人。其實女人也喜歡欺騙男人。不過我還是選擇相信你,僅管我知道你是在騙我。」她的手指頭在他的心口的創口邊畫了畫:「沒辦法,我自己下不了手啊。」
冰稚邪疼得直擰眉:「告訴我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
「好吧,讓我想想從哪里開始說起。」她揉了揉太陽穴:「那就從我已知的最遠開始說起吧。這些都是記錄在我母親書籍當中的事,那也不是她整理出來的,而是一直傳承下來的故事。」
過了一會兒,她問:「在很久以前,在風之都流傳出來了兩本書,一本叫做《遺世之書》,另一本……不能算是書,但估且這么稱吧,叫做《大法神意錄》。」
冰稚邪怔住了,恰巧這兩本書他在不久前聽過見過。
「看來你是知道的。」琳達接著說:「最開始流傳興盛起來的是《遺世之書》,那里面是最頂尖的生命魔法學和對類命體的探索。」
「類命體!?」
「別打斷我!」琳達繼續道:「當時的魔法學術圈以此書為基礎,經過多年鑽研,成功創造出了石像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