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說：「這跟浴血佣兵團提到的一樣！」

琳達搖頭：「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是更久遠前的『造物主計劃』，這個計劃是由多個計劃合而為一形成。他們認為人類是不完美的，有太多的缺點，還有生命的桎梏。為了擺脫身體與人性的殘缺，獲得完美、永生和無限可能的力量，『造物主計劃』誕生了。」

冰稚邪說：「這個想法太遙遠，太不切實際，太天馬行空，注定不會成功。是吧？」

琳達笑了：「你不用懷疑，當然失敗了。計劃的過程我就不綴述了，結果是失敗的，卻又不完全失敗。因為計劃產生了一個副產品——血族。」

冰稚邪震驚著，消化著這些信息：「這一切就說得明白了。故事結束了？」

「當然沒有。」琳達說：「失敗，就會有人總結失敗的原因。在無數人的經驗累積中，他們發現了一個關鍵點。」

「什么？」

「《大法神意錄》無法完全學會。」

「這……」

「不是說一個人無法完全學會。而是指所有人，掌握了《大法神意錄》中互相不同的能力，也不能以這種互相拼揍補足的方式，做到『大圓滿』。《大法神意錄》有一百種大能，但無論怎么學，每人最多只能領悟其中三十三種，而消失的第一百種，沒有人能觸摸到。」

冰稚邪說：「這個我也聽說了。現在真教仍在學習《大法神意錄》仍然不能完全掌握。」

琳達說：「法師認為，就是這關鍵的一步，才導致無法創造出完美的龍零，無法創造真正的新生命。但這兩本書，這些內容能夠寫出來，就說明有人做到過。」

冰稚邪想了想，否定道：「不一定。一些理論的深層奧義，現實中可能沒有做到過，只是照著前面的邏輯和想象進行推演。」

琳達點頭：「你說得對，現今的魔法理論很多仍只停留在理論上。當時也有人這么想，但著了魔的人是喚不醒的。隨著不斷的研究實驗，更多的龍零出現了，而在法師群體中也逐漸出現了不同的理念。直到一些激近的人真將龍零用在一些本來就很強大的人物身上，加之各種被創造出來又難以掌控的東西出現後，災難性的後果發生了。就有了後面的聖序之園與光明新約之間的戰爭。」

她長舒了一口氣：「那一戰的結果世人皆知，風之都也在那之後毀滅。聖園為了永絕後患，開始徹底清除光明新約的殘黨，所以與之相關的書籍全都焚毀。」

「可《大法神意錄》仍然在流傳。」

「《大法神意錄》的內容本身記錄在一塊石板上，被藏在不知名的地方，加上《大法神意錄》已經宗教化，成了無數人的信仰，加之它不能被完整掌握和多方面的原因。對它的消毀沒有貫徹到底，而是通過宗教將它『規訓』起來。」

「幾百年前的『造物主計劃』或者說『偉業』就是由此而來？」冰稚邪問出了他心中的問題：「你為什么知道這些？」

琳達冷冷說道：「因為我的先祖是『偉業』最主要的工程師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