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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番外女主——周芊芊,是那個童年遭受過重大挫折的女孩,前文第60、61章有寫到。 )
童年的我,是自卑的;
青澀的我,是自私的;
花季的我,是輕狂的;
成年的我,是恣意的;
中年的我,是風發的;
老年的我,是平和的。
——周芊芊
我叫周芊芊,是b大外語系大四的學生。
對,我現在已經開始實習了,但我並不是今年才剛剛邁入社會的小菜鳥,而是早在我中學時期,就開始在自家公司里實習、打雜了。
我家的公司很大、很知名、很了不起的。
怎么不信?
我一說名字,你們就都知道了。
——陽光集團
陽光集團發展迅猛,現已成h市h省明星企業,也是全國乃至全世界皆聞名的大財團,由「陽光生態養殖園」開始起家,現旗下涉及的諸多行業,也都已成為各界領頭羊,如娛樂、服飾、酒店、旅行社、大型超市、房地產、證券等等,尤其是金融方面的公司尤為出眾。
所以,那句網絡流行語怎么說的來著?
哦!——我不需要嫁入豪門,因為我就是豪門。
只不過平時,我並不是個喜歡招搖的人,畢竟「陽光」並不是我一個努力來的,所以我從不用「陽光」來給自己抬身價。
我就是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
——繪畫補習班的兩名女同學,穿著單薄靚麗的夏裝站在門口。
田雪:「喂?你在哪呢?怎么還不下來啊?我們都等你半天了?什么?你現在在外面?有事過不來了?哎哎哎~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害得我們在大門口白等了這么久,就像兩個傻子一樣,你這人真是太……哎?喂?喂?你別掛啊?喂?喂?」
徐雲見田雪氣急敗壞的掛斷電話,便問道:「她怎么說的?不來了?」
田雪氣哼哼的嚷道:「嗯,真是的,太耽誤事了。說好四個人一起的。結果先走了,也不早說。」
徐雲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同樣氣憤的說了兩句「哎呀!這都要遲到了,怎么辦事的?這性格哪行啊?真當自己是公主啦?」
田雪:「就是啊,這讓我怎么跟寧寧交代啊?人家寧寧也是好心,有這好事不叫別人,就叫我們三個了,結果,關鍵時刻這丫的就掉鏈子了。」
徐雲:「還能咋整?趕緊再叫一個人唄?說好四個人的,寧寧還等著我們呢?少了個人,算怎么回事啊?」
田雪:「哎~那不是周芊芊嗎?要不叫她吧?嗨,周芊芊,這里。」
聽聞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詫異地抬起頭,看了看站在補習班大門口的兩名漂亮女同學。
雖然知道彼此是一個班的,但是,同窗兩年來,大家並沒有什么交集,也很少有同學會主動找自己談話。
(我最近這兩年來又迷上了畫畫,所以在這所繪畫補習班,已經補習兩年了。)
哎,得了,別想了,蘭花嬸不是剛剛教育了自己嗎?
別那么不和群!
雖然自己此時多少有點疑惑,但還是抬步向她們走去。
徐雲對田雪的行為,有點摸不著頭腦。「雪兒,你干嘛要叫她啊?我們和她又不熟,還是找找別人吧?要不,小爽怎么樣?最近你們不是走的挺近的嗎?我看她對你挺殷勤的。」
田雪一聽到「小爽」這個名字就撇撇嘴,「你傻啊?叫她?小爽那丫頭賊精賊精的,長的比我們漂亮不說,心眼還忒多。你忘了今天我們是去干嘛去了?就小爽那狐|臊|樣,非搶我們風頭不可。再說,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小狐狸精,就是聽說我和寧寧是好朋友,才刻意接近我的,當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呢?想要傍|大款,到我這兒來找貨了啦?」
徐雲恍然,「噢,原來是這樣啊!你說的也對,今天是寧寧的金主請客,這要是叫上了小爽,那可就要遭啊。而且昨天聽寧寧說,今天的幾條『大魚』,可是名副其實的『大金主』呢?個個都是大集團的總裁,哪個都不比寧寧金主的身家差啊,也就是我們和寧寧關系好,她才把這好機會留給我們的,咱們可不能搞砸了,就叫周芊芊吧,反正她長得也頂多算是清秀,去了也是給我們做陪襯,挺好的。就她吧!」
徐雲見周芊芊已經走了過來,便不再說話。
「田雪?徐雲?有什么事嗎?」
她二人聞言,相互對視一笑,田雪先開口:「芊芊,我們今天要去聚餐,一起去吧?」
我挑挑眉。和他們一起去聚餐?我們很熟嗎?
徐雲見我一副不想去的樣子,便勸道:「是啊,芊芊,我們一個班都兩年了,大家都一起聚會過,就你一個什么活動都不參加,太不合群了,這性格……可不行,得改,擇日不如撞日,相逢不如偶遇,就今天吧?」
本來想要拒絕的我,一聽「不合群」這幾個難搞的字眼,便決定試一試,去吧,就當是做次好事,友愛一下同學吧。
「嗯,好吧?要先交錢嗎?」
田雪曖昧的笑笑,「說什么呢芊芊?今天的可都是真正的『大魚』,怎么會看上我們那寒酸的幾塊飯錢?總之,今天不會讓你失望的,把心放在肚子里,以後你會感謝我的,走吧。」
誤會出來了,她以為自己是故意裝清純,所以也就沒說的太清楚,反正很多人都好這口,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這種人,他們藝術生多了去了,就來她自己,也這樣的。
我感覺田雪的笑容有點寒蟬,她的話也讓有點莫名其妙。但想想,也許是自己和這個時代脫節了吧?
哎,心老了啊!
從來沒有相過親、參加過聯誼的我,並不知道,這次的聚會,代表著什么意義。
釣凱子、處老鐵、藝術生二|奶、包養……更是從未沒出現過我的生活中,就更是無從所知。
……
說實話,見到聚餐的地方竟是在「陽光大酒店」時,我還真是驚異了一下。
畢竟,「陽光」是自家的,自己當然明白這里的消費水平對於普通學生來說,算是相當奢侈的了。
這里,可是五星級的,再加上「陽光」的知名度,無論是餐飲還是住宿,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看來今天請客的人應該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吧?
哎,不想了,如果最後真出了什么岔子,大不了自己再簽單吧,反正他們家的自己人,在任何「陽光」分部,都可以簽單或免單。
見面後,餐桌上的氣氛很輕松、很愉悅。
對面的四位男士,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以我的眼力,當然看得出,他們是真的有錢,無論衣著品味,還是言談舉止,沒有長久的家族底蘊,舉手投足間是無法做到那么優雅貴氣的。黑化少年的各種養成式
這種優雅,是刻到骨子深處的,沒有底蘊的暴發戶是無法模擬出來的。
晚餐過後,寧寧提議去樓下酒吧坐會兒,大家都同意了,我就沒再說什么掃興的話,反正我也的確是很久沒喝一杯了,今天就當是放松放松。
這個月一直在忙一個病人,精神一直蹦的緊緊的,累的我心交力瘁,好在現如今她終於康復了,自己也可以松快一下。
對了,忘了說了,我的主業是外語系大學生,副業是「陽光」翻譯部經理助理,小副業是中醫理療師,是已經拿到行醫資格證的正牌醫生,只是我很少接病人而已,當然,我的老師是「十姑娘」柏靈和「神醫」夏愛國。
下樓時,冷文俊對著我彎了下胳膊。
我挑挑眉,左手搭在了他的臂彎處。
這個男人就是吃飯時,坐在我對面的男人,美籍華人。
說實話,冷文俊這個人冷冰冰的,給我的感覺是個很難接近的一個人,但偏偏,我卻對他一點反感都沒有。可以說,這么多年來,他是第一個讓我不反感的外男。
也許是因為他的氣質和駱俊林有點相似吧,駱俊林雖說沒有他這么冷,但駱俊林面對柏靈時的溫柔體貼,我是看著眼里的,所以,對於和駱俊林氣質相似的他,我不害怕也並不排斥。(我對駱俊林絕對沒有任何逾越的想法啊,柏靈你可以放心。)
席遠,寧寧介紹時,說他是她的男朋友,席遠微笑著沒有否認。
可我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諷刺意味,但又想想,人家女朋友都沒有反應,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便隨後忘記。
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她們把我介紹給那幾個人,就是為了給人家當情人的。而寧寧,已經牽過很多這種線了。
席遠帶著寧寧落後幾步,趁著別人不注意時問她「你的這幾個朋友『懂事』嗎?」
「懂事,當然都懂事了,我介紹的,你還不放心?就是不知道她們能成功幾個?」席遠的朋友真得是都太挑剔了。
寧寧一聽就明白了「懂事」的意思,也就是她們這個圈子(情|婦圈)里的潛規則。
做情|婦的要聽話;男方說分就分,不可以死纏爛打;和他們在一起時,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再有關系;有性|病的不可以;結婚有老公的也不可以。
他們要的就是藝術生的小資情調和單蠢好玩弄。
而錢,於他們,則不是問題。
所以,藝術生在外的名聲都不太好。有的甚至是老師帶頭牽線,學生集體傍|大款。
「那個清秀小丫頭,怎么樣?」其余那兩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今天肯定是都沒戲,就這個說不定還有點普。
「干嘛著急打聽她啊?」
寧寧的一顰一笑把握的相當到位,無論是笑容的嫵媚還是嬌嗔的語氣,都恰好是騷到了男人的癢|處。
果然,席遠高興的捏捏她的臉蛋兒,「我的小寶貝啊,吃醋了?」
「嗯,就是吃醋了,你想怎么補償我?」
「嗯……我想想,小寶貝最喜歡愛馬仕這個牌子,那就今年春夏最新款的那個大包包吧?」
寧寧高興地給了席遠一個頰吻,「啵~親愛的,你真好,我要裸色的那款哦。少爺……今天給奴家一個機會,讓奴家好好的伺候伺候您啊?」寧寧妖嬈嫵媚的挑逗他。
今晚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成功,她以後是上天堂做人上人、還是下地獄做鬼,就看今晚這一搏了。
席遠沒有注意到她的失常。「好,少爺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了,哈哈……不過,說真的,你這個周同學怎么樣?你也知道,文俊這個人很挑剔的,之前你介紹的那些個人,他沒有一個能看上眼的。」
「也對,今天冷總竟然會主動和周芊芊說話,雖然總共才三句,但也已經很讓我驚訝了。那是誰啊?冷總啊,冷面王啊?」
「冷面王?呵呵,貼切,他這個人啊,就是這個死樣子,所以,我才要問你,可別給我找麻煩,拖後腿啊,要是讓我朋友不高興了……」
席遠雖話沒有說完,但是話中的危險,寧寧卻是聽出來了。
於是,識趣的道:「其實,周芊芊這個人呢……給我的唯一感覺就是平凡。長相頂多算是清秀、也就是皮膚白嫩了點,才顯得她稍有些氣質。至於家世嘛……她家應該就是普通的小康家庭,從來沒有看過她穿名牌服飾或帶名貴首飾,平時在校的處事風格也很低調,從不參加我們補習班的集體活動,這次還是雪兒她們千請萬請才過來的。」
席遠從她的話里,多少聽出了點違心,周芊芊並不是她形容的那么平凡普通,還是很有自己獨特氣質的,但是他不想和她糾纏這個問題,「孤僻?不合群嗎?」他倆倒是絕配。
寧寧緊緊抱住他的手臂,用自己的波濤洶涌去摩挲他,「嗯,可不是,也就我啊,心腸好,才總是多照顧她一些。」
席遠摟住她的肩膀,手緊了緊,調笑道:「那今晚就讓少爺我好好挖掘一下,看看小寶貝還有哪兒好?嗯?」
其實寧寧這個人,是個合格的情|婦,妖嬈嫵媚,善解人意,暫時,他還沒有膩了她,要是一直這么識趣有分寸,那就還可以再寵段時間,否則……
……
第二天一早,冷文俊最先走進餐廳,席遠三人隨後才到。
冷文俊、席遠、章丘時、秦默是大學同學,幾人早年在法國讀書時,在華人界里,被稱為四劍客。
人說最鐵的關系就是一起坐過牢、一起嫖過娼、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
除了第一樣,他們其他都干過了,所以,這么多年來,即使分隔異地、在各自家族努力,但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是最好的,堪比親兄弟。
冷文俊——冷酷寡言,除了對公事和他們幾個友人以外,凡事漠不關心,即使是對他的父母,也從來都是冷冷淡淡。
席遠——風流瀟灑,游戲人間,凡事隨性而為,從不把女人當回事。
章丘時——活潑大膽,喜歡挑戰極限,愛好所有刺激活動,因為是家中老幺,沒有繼承壓力,所以更無所畏懼。
秦默——沉默憂郁,一天可以一句話都不說,只專注於玉石研究。
章丘時剛下樓就看到席遠那雙腿發飄的樣子,就百無禁忌的調侃道:「怎么?阿遠,你被那個小妖精給榨干了?」
「嗤……說你自己呢?勞資在床|上,什么時候輸過你?」席遠像是個炸了毛的狐狸,連氣質的不顧了,滿嘴粗語。
「哎,別氣,別氣,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不過……阿遠,這次是怎么回事啊?我們自己又不是缺女人,還非要你家的小妖精來牽線介紹?太掉小爺的價了。」
「知道了,以後別再我面前提那個賤|人。」
章丘時看席遠那氣憤、懊惱的樣子,不由得急了,「喂?阿遠,你怎么了?不會真有什么事吧?那個小賤|人怎么你了?」
席遠本來就心煩,再看章丘時那咋咋呼呼的樣子,就更來氣了,「你就不能消停點?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勞資被人怎么地了?」
這時,終於看出席遠不對勁的秦默也擔憂的望著他。
韓娛之妹妹大膽的往前走
冷文俊更是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冷文俊一向是他們幾個的老大,席遠最服氣的就是他。於是不等對方逼問,自己就主動回答道:「哎,昨晚著了那賤|人的道了,那賤|人給勞資水杯里下了葯,所以,折騰了一晚,現在能起來都不錯了。」
「什么?哪個給她的膽子?竟然敢下這個手?那賤|人不會是誰派來的吧?」章丘時陰謀論了。
「就她那智商,還能當卧底?」
「那她怎么?」
「呸,心大的賤|人,想趁我神志不清時偷我的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