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綠色的那個葉,珍寶的那個琛(2 / 2)

將軍二十三 花汐子 1535 字 2022-09-09

王後不是一國之主的夫人才有的稱呼么?她不會碰上一個神經病了吧!

阿蠻嘴角抽抽,打消了想要從他嘴里打聽消息的念頭,不動聲色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准備下車:「多謝兄台,我師父恐怕已經在找我了,我先走一步,還是那句話,下次有機會一定報答你的一飯之恩。」

葉琛倒也不攔她:「我叫葉琛,綠色的那個葉,珍寶的那個琛,你回頭還想做我王後的話,只要我還沒成親隨時歡迎。」

這語氣就有幾分輕佻了,與他方才生人勿近的氣質大不相符。阿蠻瞟他一眼,卻見他一雙細長的丹鳳眼似笑非笑,配上嘴角一抹邪氣的淺笑,很是勾人,周身俱是慵懶邪魅的氣息,與截然完全不同。

有誰是這么介紹自己的名字的,他敢不敢再扯點,樹上的那個葉,地上的那個琛。

真是個古怪的人。

阿蠻咚咚咚往外跑了一氣,兜兜轉轉一圈,卻連方才那個包子鋪也找不到了,只好放棄繼續站在包子鋪等師父的想法,繞著大街小巷一圈一圈的走,搜尋師父的身影。

不得不說,這人穿著一身白衣還是頗為打眼的,阿蠻走到一處茶樓樓下的時候,抬眼一瞧,樓上那個裝模作樣喝著小茶,眼睛看著台上舞娘直發光的白衣老頭不是她師父又是誰!

阿蠻無奈地喚他一聲:「師父。」

老頭子聽力好得很,樂呵呵地轉頭一瞧,見阿蠻正叉著腰仰頭看著他,頓時眉開眼笑,對著阿蠻招了招手:「我在看戲呢,快上來說話。」不追問她方才跑到哪里了,也不去安慰她有沒有累著。

見他並不關心,阿蠻倒也不好意思責怪他,這事兒也就算這么過去了。只能在心中叮囑自己,明日定要跟在他身後走,就算分道揚鑣,好歹從他手里掏點錢來,

這小老頭,忒摳門的。

上了二樓一瞧,這台子上還真的在演戲,花旦在台上跳著劍舞,兩個男角在一旁看著,一個是斯文俊秀的白袍小生,一個狂妄不羈的紅衣小生,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唱的不知是哪一出。

小老頭見到她身影,連忙招呼她在身邊坐下,將桌子上的花生米推到她面前,又取過一旁的小杯子給斟上一杯。

阿蠻一聞,酒味撲鼻而來,頓時竟覺得腦袋隱隱作痛,聞不得這滋味,連忙擺擺手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下,道:「師父,我不喝酒的。」

小老頭驚愕不已,似乎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呸、你不喝酒?七八歲就開始偷我酒喝的人怎么可能不喝酒?」

「聞著頭疼。」阿蠻不是滋味的說道。

小老頭聞言,想了想,倒也不再多說,收回酒盞一飲而盡,視線又投向戲台:「阿蠻,你看看這戲,可有什么印象。」

阿蠻看的不多,戲說的是那白衣小生騙了花旦的感情又殺了花旦她爹,小花旦悲痛欲絕的時候,紅衣小生出手相救......不過是一出庸俗的三角戀罷。

阿蠻看小老頭眼中有幾分期待神色,沉吟片刻,答:「紅衣小生的扮相不錯,估計二十一二歲了,不知婚配否......」

小老頭大受打擊,眼神頹變:「庸俗庸俗庸俗!」一臉說了三個庸俗都不足以表情他的心情,又補上一句,「和你老爹一樣庸俗!」

嘿、這罵人還帶問候她父親的?

卻不知小老頭性格雖然油滑逗趣,卻是最不喜她性好美色這般德行。想當年她年紀小小調戲太子,害得太子失足溺水足足三年才好全,這事情不提也就罷了,等她到了漠北之後,張鐵那幫狐朋狗友每每逛花樓窯子都是報她傅若狹的名諱,久了,誰人不知她傅若狹生性風、流,愛拈花惹草。小老頭在這方面保守的很,偏偏若狹隨她老爹,她老爹年輕的時候也和她這般模樣,故而小老頭一聽這話,便要炸毛。

當然,阿蠻是不記得這些了,只得小心地轉移話題:「那依師父之見,這戲有什么問題么?」

當然有問題啊!這戲特么演的不就是你傅若狹和楚夏王以及臨昭王之間那點破事情嘛!

小老頭訕訕地瞪了她一眼,倒沒有繼續說下去,也失了看戲的興致,便干脆帶著若狹去找客棧投宿。這一來二去的,若狹便也忘記將白日里的見聞給小老頭說一說,心中的疑惑便也一直存了下去。

葉琛是誰?陸修寒又是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