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倒霉就倒霉(1 / 2)

將軍二十三 花汐子 2048 字 2022-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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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左右為難,能走上這個場子的人個個都開罪不得。

若狹說容二公子是個痴兒,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將球打入了自家球門,愣是讓對方得了一分,這不是痴兒又是什么。

但視線轉向容二公子,一瞧,這明顯又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他一個可憐兮兮的小裁判該如何是好喲。

正欲讓小廝再去請教請教蘇太守,眼前忽然有黑影一閃而過,差點晃了他的眼睛。抬眼一瞧,正好對上蘇太守崩潰的眼神,心底一跳,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蘇太守陰森森地沉著臉抓著裁判的雙手,聲音低啞:「快點告訴我,比賽時間到了對吧!對吧!!」

裁判無語地發出一聲哀嚎,眼角余光瞥了眼桌子上還剩下三分之一的沙漏,正想提醒一下蘇太守時間還遠遠沒到哩。但一對上蘇太守癲狂的雙眼,只能無奈地將話給咽回了肚子里去,腦袋點得好像在搖色子一般:「對對,對,時間到了,到了......」

蘇太守繼續陰惻惻地開口:「時間都到了你怎么還不叫停!」

裁判:「......」最終只能迫於太守大人的淫威,狠狠敲響了高架旁邊的鑼鼓。

咚——的一聲巨響在場地中央炸響開來,場上的眾位亦都停下了動作往這邊看來,沒想到比賽結束得這么快。大家心有不滿,且不說這比賽得不上不下不盡興,最重要的是這場比賽大家都打得非常憋屈。唐沐前半場子完全只能做一個旁觀者,為了保護蘇小美人,眼巴巴地看著大家比賽。後來好容易能比賽了,卻是完全處於劣勢的狀態。實在讓人無奈。更別說若狹了,一開始還算盡興,可到後倆不知道怎么的被叔小美人給記恨上了,處處為難。

若狹委屈啊,她一向對美人這種生物都是極為喜歡的,沒想到自己被討厭了不說,還被恨上了。卻又不能指責她什么。只能將罪怪到了唐沐頭上。都是唐沐的錯,處處招惹爛桃花!

大家騎著馬往回走,大大的記分牌掛在退場的門前。最後比分十八比三十七......這丟臉可丟大發。

唐沐覺得憋屈啊,堂堂皇帝做得這么窩囊,忍不住默默地來一句:「要是能正大光明地比一場就好了。」

首先得說唐沐這話有語病,什么叫做「正大光明」?言下之意。剛剛不是正大光明的?若狹這邊的隊友們一聽就不干了,當即一扯韁繩攔截在了唐沐面前。領頭一人不屑地嗤笑:「有人在說風涼話,什么叫做正大光明?輸了就是輸了,哪有這么多的借口。」

唐沐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點了點頭表示附和:「是我說錯話了。若是有機會的話改日再戰一場。」

這話也只是說著客套客套,卻沒想到幾位公子哥以為他在挑釁,當下拉下臉橫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呀!」說著說著。就要動手動腳,這一幾個都是家里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少有被人冒犯的時候,就算惹了事情又有家里人給挑明擦屁股,或者礙於他們的背景而不敢聲張。

唐沐試圖改口:「我並沒有什么意思......」

但幾人都已經懶得聽他解釋,各個不懷好意地上前一步,眉眼冷酷。

若狹和阿胡正不客氣地纏著容二公子責問他剛才的事情,想要問清楚他所謂的「細作」二字是要作何解釋,容二公子又是個愛端架子的,除了和唐沐交談的時候會軟下嗓音笑眯眯,和別人尤其和若狹說話的時候陰沉著一張臉也就罷了,語氣也變得高深莫測起來,直要讓人抓狂。三人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地說這話,倒沒有注意到唐沐這邊發生的情況。

他們幾個狐朋狗友關鍵時刻缺席,實在教人心頭拔涼拔涼的,唐沐正猶豫著該怎么脫身,是叫蘇太守過來的呢,還是叫那邊幾個唇槍舌戰的人過來呢,蘇小美人已經騎著馬往他這邊沖了過來。論刁蠻任性,蘇小美人也是各種好手,當下不怕死地擋在了唐沐面前,擋開了那幾個紈絝子弟。

「你們還不快快讓開,要對我沐哥哥做什么?她冷著嗓音,語氣警告。

場上的人都知道她是蘇太守的女兒,傳聞中的江南第一美人,有不正經地戲謔地看了她一眼:「蘇斂衣,你這是要做什么,將這個男人擋在自己身後,莫不是也承認了他是個孬種?」

「對啊對啊,我們哥們幾個可比他會心疼人,你還是快快讓開,或者到哥哥幾個這邊來,我們會好好疼愛你的。」

說著說著,就要不客氣地伸手去摸蘇小美人的臉頰。

因著現在幾人正站在退場門前,轉角處能見到這一幕的人少之又少,幾人才越發肆無忌憚。

蘇小美人雖然脾氣橫,到底是被人給寵著長大的,堅持不了多久就要嚇壞了,拍開一個人的手,另一個人又伸了過來,氣得她又羞又怒。唐沐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當即駕著馬往前一擋,厲聲喝止:「你們幾個快快住手!」

「哎喲,這個小白臉還敢吼我們!」有人挑了挑眉頭,朝另外一個使了個眼色。

另一人身上居然帶著方才打球用的馬球桿沒有歸還給裁判,當即邪氣一笑,將長長的馬球桿從身後抽了出來,放在手心掂了掂,眼睛骨碌碌一轉,不懷好意:「小白臉,乖乖給哥們幾個下跪道歉,我們就放你走,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要怎么樣!」若狹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很感興趣的模樣。她身後跟著阿胡和容二公子,很明顯幾人應該已經商討完畢,響起最該出現在現場的唐沐居然不知道去了哪里,找了一圈,發現他竟然被幾個紈絝子弟給唬住了。

真丟漠北軍的臉啊。若狹默默搖頭,感慨萬千。

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回頭瞧了一眼,見是若狹,倒並沒有放在心上,若狹雖然剛才打球的時候表現出色,但在幾人眼里究竟不過是個沒什么身份背景的女人罷了。有人態度惡劣地對她道:「女人走遠一些,看在我們剛才同一隊的份上我們不和你計較。」

若狹笑了:「那我還得先和你們說一聲謝謝了?但是我可不願走哩。正好方才還沒盡興。阿胡你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個腳,一副隨時准備開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