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夫妻趣味二三事(1 / 2)

將軍二十三 花汐子 2023 字 2022-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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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哥當即嘴角一勾,笑容翩然,一派君子之風:「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什么什么什么......」她讀書不少,自然聽出了這句話出自哪里,當下不可置信地發出一聲驚呼:「這不是《論語》里頭的東西么?你叫我讀這個?」

小表哥看見她因為驚訝而瞪大的雙眼,心情頓時更好了一些,再次勾著嘴角:「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小表哥,別開我玩笑了,《論語》這本書我當年可抄了不下十遍罷......」若狹無奈地嘆氣,表情頹敗。

若狹自認粗莽,也確實不是一塊讀書的料子,偏偏當年的陸修寒作為遠近聞名的小神童,也為了讓陸相爺那個掛掉的兒子的神童之名能夠延續下去,可算極為刻苦地讀書,再加上他本就聰慧無雙,一點就通,七八歲的年紀便已經博覽群書,在心底也深深地打下了烙印——覺得只有讀書才能讓人變得聰明起來,偉大起來......畢竟是小孩子,縱然老成了一點,想法還是偏於單純的,陸修寒不僅自己念書,還逼著若狹一起跟著念書。

若狹的悟性不高,且自認是個武學天才,自然是不肯學這些的,陸修寒勸不動她便威逼利誘,仗著自己年紀比她大些。能施壓的時候施壓,能you惑的時候便誘huo。小孩子的誘惑能有什么呢?若狹吃了三天的糖果之後就對糖果失去興趣了,又在吃了五天的烤鴨之後對肉的欲wang也的到了滿足,於是小表哥怒了:「你還想怎樣?」

若狹覺得罷,小表哥難得生氣,肯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生氣的時候好漂亮,臉蛋紅彤彤的好像一個大蘋果。讓她好像咬一口!

於是短手短腿的五歲若狹已經學會chi豆腐了。揮舞著小爪子撒嬌:「小表哥,別、別生氣,親親、親親~」

那時候的若狹也算是個奶聲奶氣的粉嫩娃娃。這一聲聲撒嬌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段君蘭成功地被她的撒嬌聲收服,低下腦袋摟住她的小腦袋,任憑她仰著小臉。然後眉開眼笑地糊他一臉口水。

唔,一向愛干凈且有潔癖的他居然也能忍耐下來。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說到這個......其實他現在也是不嫌棄的,只是他也有好久沒有感受過同樣的懷抱了呢。

想到這里,瞥一眼床上的人兒,圓圓的杏眼憤恨不平地瞪著自己:「你這是在故意逗我么。要我看《論語》的話我還不如睡覺呢!」語氣囂張,表情倨傲,眉眼間凈是賭氣的神色。

小表哥頓時覺得心頭一酸。若狹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一些什么呢?

前幾天見到他還會抱著他親親他的,現在見到他竟然是這么一副表情......

養成失敗了呀失敗了呀。若果唐沐在的話,他一定會給小表哥一個很好的解釋的。這是不可抗力,必經小時候比現在單純多了,再者,現在長大了,接觸到人和事也多,多少也會受到外界影響的,那么多人一起影響她,力量比你一個人可要大許多。再加上你們兩位之間還有一段回不去的空白期,甚至還有一段深仇大恨期,所以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足為奇。

若狹見小表哥的臉色實在太沮喪了,終究還是覺得心疼的,於是再次軟下聲音安慰他:「小表哥......別生氣嘛,我是真的不想看《論語》,要不你給我講講故事罷,就說你當年怎么忽悠了葉琛那個大笨蛋,並建立了楚夏國,還從小沐哪里打嘴炮前來了整片漠北土地的吶?」

小表哥見她的雙眼晶晶發亮,心里多少得到了一點安慰,再一聽她說「搶來」而不是「搶走」,更覺得她將和他當做了一家人,這個發現讓小表哥歡喜不已,方才還彌漫在心頭的霧霾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便清了清嗓子,給她緩緩道來,既然若狹想聽葉琛的故事,他當然要好好給若狹說說葉琛當年是怎么被他當狗耍著玩的,他可到現在還沒忘記葉琛當日在酒樓上和若狹的求婚,雖然若狹沒答應,不管怎么說,情敵什么的抹黑抹黑再抹黑,這是絕對不會錯的!

彼時,正在臨昭皇宮的某位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左將軍歡喜不已:「大王,中原有種說法,打噴嚏是有人在想您哩!」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可現場偏偏還有一位不會拍馬屁的大木頭右將軍,他搖搖頭,一本正經地對左將軍道:「你說錯了,打一個噴嚏是有人在罵大王,打兩個噴嚏才是有人在想大王!」

左將軍在心底默默地感嘆一聲豬隊友,繼續拍馬屁:「我們大王這么英明神武,智勇雙全,怎么可能有人罵他呢!肯定是有人在想大王呀,說不定還是位美人呢!」

主座上的葉琛摸摸下巴,重復道:「美人呀......」

右將軍繼續沒眼力見地作死中:「你又胡說了罷,大王之前一直在大戰,後來停戰之後一直呆在皇宮里頭,或者在外頭和那個姓傅的女人做生意,那女的被大王囚禁過,怎么可能想念大王呀!哈哈哈哈......」

左將軍嘴角一抽,放棄接話,總覺得人笨的時候,便是連老天也救不了他的。

果不其然,上頭傳來一個聲音冷冷道:「昨日大臣們問本王,東面要修建城牆抵御楚夏軍,這項差事該交給誰,本王一向信任右將軍,這事情就你來做罷。」

修建城牆?什么鬼?沒個三五年回不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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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到上京用了三天的時間。第三天傍晚的時候,莫桑就已經出現在了西城的某座高閣上,遙遙眺望容王府那黃澄澄的琉璃瓦房,斜靠在欄桿旁,似乎在靜靜地等待著什么。

他在途中不曾休息,或者該說,他已經學會在馬背上休息了。故而這次沒有休息也照樣精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