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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二十三 花汐子 2027 字 2022-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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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寒點了點頭:「南方女子少有這般身高的,我猜也是外地人。」他一向小心謹慎,見誰都會多留個心眼的。

「不說這個了,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啊。」若狹扯開話題,一邊問話,一邊拱了拱身子,竄到他身旁眨巴著眼睛。

他前些日子基本都是早上出去,晚飯過後才回來的,她每日呆在楓林庄里頭閑得只能拔草,也就唐沐和阿胡還會來看看她,否則真要她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和小豆包玩,然後等小豆包玩累了,她還得看著小豆包睡覺的話,她一定會瘋掉的。

她說的時候無意,陸修寒聽著卻是有心,她先前雖然沒抱怨,但心底還是不滿他早出晚歸的。

小表哥心情大好,對於自己被人依賴這件事情,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滿足。

應該說小表哥一向都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罷,小時候得了若狹一個滿是口水的親親,他也能樂呵很久,當然關於這點小表哥現在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就是了。

「最近一直在處理一些事情,我倒是正好想著問一問你,你幫著唐沐對付容王,事情怎么樣了,容王那邊好像只派了個容二公子過來。」陸修寒可以壓低了聲音,小隔間里頭小豆包正睡著呢,不能將他給吵醒。

「這個呀......」若狹想起容二少那般模樣,不禁猶豫著該不該給陸修寒說,但轉念一想,陸修寒做事情一向面面俱到,這件事情他或許早調查過了也說不定,眼下問一問她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

若狹不笨。陸修寒在揚州城辦事也有兩個多月了,雖然他沒和她說到底在辦理什么事情,但他身為楚夏國國主逗留在揚州城斷然不可能真的只是為了做做小生意的。他既然不說,若狹倒也不問,她對他一向信任,況且這天下變成什么模樣她也不是很在乎,只要陸修寒玩的開心就好。

別看她現在這么淡定。其實她心里也很著急的哩!

她可有很久沒有看過小表哥的臉了。做夢都想將他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扯掉。所以揚州的事情能夠盡早完成的話自然是最好的,她可眼巴巴地等著能和小表哥親密共處一段時間。

便將容二公子對唐沐似乎別有意思的事情給陸修寒說了。

「明明是兩個大男人,唔。你也知道我並沒有什么偏見的,但小沐不一樣呀,小沐是喜歡姑娘的,況且小沐這人單純好欺負。那容二看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接近小沐說不定是有別的意圖......」若狹支支吾吾。想起容二每次看著唐沐的時候那便有深意的眼神,她心底便覺得難受。

「這個倒是出乎我的預料。」陸修寒輕笑起來:「況且說實在的,唐沐的樣貌生的過分漂亮了些,也難怪容二......」

他的話說了一半便被若狹不客氣的打斷了:「什么叫做難怪呀!你可不知容二那廝都對小沐做了些什么。對了,他上回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竟然還將蜀中地區的兵權全部給了小沐。真不知道他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兵權也雙手奉上了么......」陸修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若狹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想起了容二似乎還格外地討厭女人,那次見到她的時候,表情都不對勁了,她嗤之以鼻:「對呀,這人當真是讓人看不透,也讓人覺得討厭的緊。」恨不能一掌將他拍開才覺得痛快。

陸修寒沒有打斷她,想了好一會兒,開口問道:「若狹可知他真名是什么?」

「他倒是有和小沐說起過,好像叫什么顧衍之。「若狹沉吟片刻道,忽而眨了眨眼,一臉好奇地看著陸修寒:「對哦,為什么他會說自己叫顧衍之呢,難道他是容王的養子還是什么的?」

陸修寒搖搖頭,示意她莫要急躁,且聽他緩緩道來:「容王年輕的時候曾有過一個小妾,兩人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容王正式封王之後,先帝親自給他指婚,許了他一個王妃。王妃過了一年之後生下來一個男孩,照理來說應是嫡長子無疑。自古以來便有嫡長子需由大房來生的道理,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也算是一種默契,可王妃卻發現自己生下來的並不是嫡長子,這位小妾在她進府之前便產下來一個男嬰,所有人都將這件事情瞞著她,但事情終究還是被她知道了。」

「這個男孩只比王妃的孩子大一歲,容王對這個孩子並不上心,他怕因此惹怒了王妃引來罵名,甚至還想要將孩子和孩子的母親逐出容王府。但王妃心底卻是極為善良,她不僅允許了這個孩子的存在,還讓那小妾繼續留在府里撫養孩子,等兩個孩子都長大些,旁人也就分不出哪個要大些哪個要小一些了,到時候再將這事召告眾人,到時候王妃生的這個孩子便還是嫡長子無疑。」

聽到這里,若狹忽然皺了皺眉,陸修寒伸手將她的眉心撫平,聲音輕柔:「接下來的故事恐怕你也能猜到一些了,王妃雖然好心,但那個小妾卻不是省油的燈,她不滿為何明明是自己先生的孩子,卻得承受這種委屈,怨恨日積月累,漸漸的她便痴狂了起來,後來竟然找了個機會想要將那嫡長子給毒死,卻不料那茶水竟陰差陽錯被王妃給喝了,毒死了王妃。」

陸修寒輕輕地嘆一口氣:「容王為了瞞下這件事情,也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對外只宣布王妃因病逝世,那個妾室所生的孩子也就成了嫡長子,而王妃所生的孩子......也就是容二卻成了二公子。當然容王也不是個善茬,那妾室以為自己斗贏了,卻忘了容王這人最忌諱的就是旁人在自己面前賣弄權謀,所以他封了世子的同時,也將一杯毒酒送到了那妾室的手里。」

「好狠的心。他就一點感情也沒有么。」若狹撇撇嘴,不滿道,「雖然那妾室也是為了權勢才這么做的,但兩人畢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這份情誼總該有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