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話嘮的桃花眼(1 / 2)

空間之丑顏農女 亂蓮 5736 字 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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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了午時,大哥和三哥就背著書箱回家,說是先生家里有一些事,留了很多課業,讓他們回家完成,因為鎮上的學堂的先生有限,爹還受傷,所以一時的人手緊張。

原本青璃還想等晚點去找李墨軒,現下也坐不住了,和娘打了個招呼,娘劉氏正在忙著和奶研究大堂哥成親的安排,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兩個人就准備上了,說的都是要給多少彩禮,准備多少桌酒席,新房如何修繕等,她一說想出門,劉氏擺了擺手,只是讓她早點回來。

從空間里撈出三條大魚,用草繩穿住腮綁在一起,青璃提著籃子很快的穿過兩條街道來到李墨軒家的門口。

李墨軒家的大門緊閉,門口處還蹲著一個伙計手里拎著不少的東西,垂頭喪氣的。

這不是上次和娘在東街看到的和李墨軒的爹說話那個伙計?好像告訴他不要送貴重的,每天都要過來送吃食,看著籃子里還有不少青菜和一條豬肉,看來都是李墨軒的爹吩咐的。

「小哥哥,你在這干啥呢,認識這家的主人嗎?」

青璃看到伙計,還是明知故問了一句。

「這是我們老爺讓給夫人,哦是李家嬸子送點東西,可是她拒絕著不收,我還不知道如何交待,小丫頭,你也認識這家的人嗎?」

伙計看到青璃也提著一個籃子,里面還裝著大魚,在門口停下來,眼里就帶著希冀,「不如你幫我把這個籃子帶進去好不好?我給你糖吃!」

說完,伙計和哄孩子一般從袖兜里抓了兩塊水果硬糖,上面還裹著糖紙,很高級。

「李伯母人很好,為什么不讓你進去啊?」

「這……這其中是有些誤會而已,小丫頭,拜托你幫這個忙吧。」

伙計一手抓了抓頭,說的含含糊糊,對一個小丫頭,解釋的那么清楚干什么,給上幾塊糖,好好的哄哄就成。

「小妹,你在外頭呢?快進來!」

李墨軒在里頭聽見動靜,這個伙計他認識,最近天天上門,他都看到好幾次,每次一來,娘的心情更差,夜里也睡不安穩,不斷的咳嗽,所以他對這個伙計沒什么好臉色,卻也不能大罵,只能無視。

門被推開了一個小縫隙,青璃靈活的閃身進去,可是籃子大,還卡在門外,最後青璃索性扔掉了籃子,直接提溜著大魚進了院子。

「小妹,不是說不讓你拿東西,你又拿。」

李墨軒一直不知道怎么稱呼青璃好,要是稱呼璃小姐,就會遭到懷疑,所以和莫子松統一稱呼。

「上次在醫館門口,你不是說李伯母總是咳嗽,我尋思著還是魚湯滋補,多喝點魚湯,吃點魚肉就能管飽。」

青璃沒有提門口伙計的事,她直接進了屋子,看到李伯母正坐在屋子里綉花呢,不過一會的工夫就扎了兩下的手,顯得心不在焉,見到青璃來了,連忙站起了身,掛著勉強的笑意,說道,「璃丫頭,你來了!上次聽說你和你二姐過來,那天家里沒人,讓你跑了個空,本來想上門拜訪,我這個身份又不方便。」

李氏解釋了幾句,然後從抽屜里拿出一雙軟面厚底,鞋面綉著大紅花朵的鞋,說道,「過來試試合不合腳,上次就給你做好了,一直沒機會給你。」

「李伯母,你手藝真好!」

鞋底是加厚的不怕磨,踩到小石子兒也不怕腳疼,鞋面很軟,大小正好,青璃換好之後,還在屋子里踱著小步,心里美滋滋的。

「璃丫頭,你喜歡就好。」

李氏放下手里的針線,讓李墨軒給她端茶水點心,「馬上也快到晚飯的時辰,不如我去做飯,璃丫頭在這吃吧?」

「不用啦李伯母,我就呆一會,我和娘說好了回家吃的,不過灶間我帶了大魚,你燉上一些喝點湯補補身子。」

「你這丫頭,每次都不空手!」

李氏嗔怪了幾句,往灶間走,青璃這才得著了機會,和李墨軒說租牛車的事,她晚上的時候要運一批東西,馬車最好,如果沒有,牛車也勉強。要求很簡單,就是不該問的別問,運送到城西那邊的貧民區就行。

最近官差似乎正在搜捕淳於魔頭,鎮上的富戶夜晚都摸底夜巡了一遍,想不到他竟然能自降身份躲到貧民區,那地方青璃去過一次之後就不想再去。

「這好辦,是今天用?不過什么時辰?在哪里?」

「恩,你不用跟著,讓馬車去接應就可以,在學堂門口吧。」

青璃說了個時間,那時候鎮上基本沒有人,在學堂門口放幾個裝葯材的口袋應該不會被發現,為了保險起見,她還准備放上幾袋子空間收獲的花生,這樣萬一被攔下檢查,也能及時把葯材收到空間,用花生充門面。

青璃又坐了一會,這才站起身,她著急回家,怕劉氏擔心,李墨軒非要送,但是考慮到沒准出門會被那個伙計纏上,青璃還是拒絕了。

門口,那個伙計果然沒有走,坐在院子對面的一塊石頭上,旁邊放著籃子,正垂頭喪氣呢,聽見動靜,抬頭看到是青璃,眼睛里就帶著一抹希冀,「小丫頭,你認識我們墨軒少爺?」

「你們少爺,你說軒子哥?」

青璃打量他一下,不想過多的交談,李墨軒在院子都能聽見,這是他自己的私密事,方老爺再不好也是他的親爹,就算他不會回去相認,恐怕也是內心要有一番糾結。

「哼,真是笑話,我們府里是姓方,怎么成了你家少爺?你是不想在府里干了是不是?想另投主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個野種,也配稱作少爺?」

街道上停下了一個四人抬的青色小轎,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被丫鬟攙扶著下轎,她擺著小手帕,晃動的臀部,邁著小步,因為扭動的幅度較大,走是完全是曲線,讓青璃心里偷笑,因為她突然想到一句話,貓走不走直線完全取決於耗子。

「夫……夫人……」

小伙計趕緊站起身,拍了兩下衣擺,然後快步走到那個婦人身邊,低下頭,磕磕巴巴的道,「小人都是聽從,聽從老爺的吩咐,來給前夫人,哦,是李氏送東西。」

此時小伙計真的很想自己扇自己一個巴掌,他到底會不會說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次要是不解釋清楚,差事難保,他心里苦笑,順從了老爺就會得罪夫人,到時候夫人鬧起來要解雇了他,老爺多半還會妥協,這做下人的真難,可他家還有體弱的爹娘,年邁的爺奶,還指望著這差事糊口呢。

青璃仔細打量著這個夫人,就是傳說之中二嫁又死了兒子再難有孕的小寡婦,確實是有點姿色,雖然人到中年,但是身段保持的很好,前凸後翹,體態風流,她上身穿著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裳,綉了繁密的花紋,衣襟上鑲嵌不少小珍珠和金線,下身著一條粉霞錦綬藕絲緞裙,發髻上一支金絲八寶攢珠釵閃耀奪目,另點綴珠翠無數,看上去一團的珠光寶氣。

青璃暗暗撇嘴,看這婦人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已到中年,但是眼神還是時而迷離,水遮霧繞,散發著媚態,眉間還有一顆血紅色的痣,輕輕一甩袖子,就有一種好聞的桂花香味。

「是嗎?」

小寡婦此時換了一種態度,她輕輕一笑,慢悠悠的說道,「那么,就去給我砸門去,出了事情,有本夫人擔著呢。」

一個小三上位的寡婦還能如此囂張,死了兒子成了不下蛋的母雞也是活該的報應,青璃對她很不齒,看她這樣,哪有點大戶人家夫人的端庄,渾身上下一股子風塵味道,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狐狸窩跑出來的呢。

「大娘,私闖民宅不好吧,好像是可以報官的。」

青璃本來想回家,遇見這種事,不得不說了一句,李墨軒可是她的人,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這惡毒婦人,隨便就要砸了人家的房子,還說的雲淡風輕,她擔著,她擔的起么?比有錢?空間珠寶隨便搬出來一箱子,就能砸死她!

「哪來的野丫頭,有你說話的地方?我們夫人砸了她家是給面子,不然下次來的可不是我們幾個丫鬟這么簡單了!」

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默默奉獻的女人,這點青璃理解不了,但是每一個惡毒女人的背後,都有那么幾個諂媚的狗腿子,看看,這小寡婦沒說話,丫鬟先搶先回答,這職業素養那是沒的說,都趕上現在明星身旁的經紀人了。

「一邊去,死丫頭,關你屁事,砸的又不是你家,你蹦躂什么,難道野種找了你這個丑八怪做童養媳?」

另一個丫鬟也叉腰,指著青璃憤怒的罵,這讓她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的火大。

「奇花,異草,你們兩個和乳臭未干的丑丫頭計較什么,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

小寡婦陰森森的看了青璃幾眼,這才甩了下手帕,對著小伙計威脅道,「還愣著干什么!給我砸啊!不然我告訴老爺你勾引本夫人,你覺得……」

「啪!」的一聲,院門被打開,李墨軒走了出來,先是看了一眼青璃,見她沒有事後,這才放心。

「哎呦,小野種出來了?你那偷人的娘怎么還不出來啊,躲在里面算什么事?」

「是啊,我們夫人還要來這種破地方,回去新做的綉花鞋都不能穿了呢。」

叫奇花異草的兩個丫鬟怪模怪樣的諷刺著,一旁的伙計還算有點良知,他低垂著頭,砸人家門這事他干不出來,反正這次被解雇是肯定的,得罪了夫人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偷人?野種?哈哈,真是笑話,這惡毒的寡婦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別的不說,李墨軒和方老爺可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有眼睛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睜著眼睛說瞎話到了這程度,真不是一般的無恥。

古人重名聲,無論是未嫁的閨女還是已婚的夫人,把貞潔看的比名都重要,游記上記載,這是北方,民風相對開放一些,寡婦再嫁也不是稀奇事,但是在南方,都是要頂著貞節牌坊到死的。

她一個小妾上位的寡婦,夫君屍骨未寒就和方老爺有了首尾,趕著了原配和嫡子,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上門,污蔑原配偷人,這真真是天大的笑話,人至賤則無敵,她應該去許家做做小妾,嘗嘗許夫人的厲害。

李墨軒渾身顫抖,緊握著手臂,他的五指緊握,手背上都出現了青筋,可見他的憤怒程度,但是出乎青璃的意料,他只是淡漠的道,「這位大娘,你是想我回去認祖歸宗嗎?」

李墨軒的眼里就像一汪深潭,十二歲的年紀還是有些稚氣,但是在他的身上卻多了一分穩重,青璃看不到他的眼底,只是突然感到這個時候的他,很像自家大哥。

就這么一句輕飄飄的話,讓小寡婦輕笑一下,回道:「你識相就好。」

然後擺了擺手,帶著丫鬟轉頭就走,心里頭盤算要盡快幫助自家老爺選個小妾,到時候有了兒子她就去母留子,正好記在她名下養活,她是看出來,那個李墨軒的小崽子可不簡單,蹦躂這么多年過的越來越好,他的黃臉婆娘竟然也沒有餓死,真真是得了造化,若是讓他回到方府,這方家不是成了他們母子的天下?

「小少爺,對不起,你別怪老爺,當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老爺知道誤會了你們母子,這么多年一直很愧疚……」

小伙計拍了拍身上的土,把籃子放到地下,說道,「這就是老爺的一點心意,你就接受吧,畢竟是父子,就算斷了關系斷不了血脈。」

「你拿回去吧,就說我收了,你留著自家吃。」

李墨軒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小伙計聽了很感動,他抹了一下眼淚,說道,「墨軒少爺,對不起,我也是被老爺派過來的,如今得罪了趙氏,我這差事是保不住的。」

「富順,你的老子娘還卧病在床呢?」

「恩,墨軒少爺,您還記得我?我爹以前就在方家做工的,後來他身子不好,這我才接班的。」

李墨軒點了點頭,這個富順的爹人很好,為人忠厚老實,在方家的時候勤快,後來干了幾年身子不好,就主動辭工,讓自己的兒子來接班,就是這個富順,他家里條件不咋好,爹身體弱,老子娘又卧病,還有年邁的爺奶,都靠他一個人這點銅板,如今丟了差事,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你把這些東西拿回家吧,還能貼補家里,恐怕也好久沒吃到肉了吧,你娘身子不好體虛,也應該在吃食上多貼補一些。」

李墨軒說著,看了一眼青璃,然後小聲的說了一些富順家里的情況,末了還交待一句,富順是個本分可靠的,人也機靈,關鍵是內心純良,他家就有牛車,他爺爺時常干些苦力活計,拉著牛車給人家送貨,賺上幾個銅板。

「這敢情好,牛車雖然慢些,但是城西也不算遠。」

青璃點點頭,表示懂了李墨軒的意思,他對這個伙計印象也不錯,沒有那么諂媚的巴結那個小寡婦,讓他砸門的時候也看到他內心的掙扎,這才真實。

他家里這個情況,他要是馬上就拒絕小寡婦,青璃反倒認為這個人沒什么價值,因為他失去這份差事很有可能讓爹娘陪著餓肚子,人是正直,但是做事沒腦子,那么直接,這樣的人青璃也不敢用,所以,她現在對富順很滿意。

「富順,方家這份工你不干也罷,年後我家會開飯食鋪子,也招伙計,工錢不會比方家的低,你就來我家。」

富順只是方家的伙計,沒有工契,隨時可以不干走人,所以不需要有什么顧忌,青璃又道,「你會不會趕牛車?」

「會,我和我爺爺學過一陣子,有時候都是我趕著牛車幫著送貨。」

富順點點頭,不明白青璃是什么意思,這用伙計的事,她一個小丫頭就能決定?

「那正好,你回去,晚上來把牛車牽出來幫我送一趟東西,這段時間我們家也要經常回莫家村,需要牛車,你暫時做我家車夫吧。」

青璃把事情交待了幾句,先富順還是一臉的不解,就送袖兜里掏出一塊銀子,大概有一兩重,直接放在他手里,「喏,這是一個月的工錢,你拿著吧,但是給我送東西的事暫時保密。」

青璃不再理會富順,因為這寡婦鬧場,她出來有一陣子,現在著急回去,不然娘劉氏一定擔心,下次她出門都不方便,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李墨軒來處理。

青璃回到家里的時候並沒有人注意,娘劉氏正在奶的屋子里,兩個人正聊的開心,娘還准備了筆墨,記錄大堂哥下聘需要采買的單子,這雙方還沒見面,好像這親事就真能做成了一樣。

「這是個好閨女,咱得好好待人家,那些污言碎語的不能信。」

奶樂呵呵地重復了好幾遍,說的就是付彩雲拒絕做地主的小妾而被人污蔑的事,這同為女子才知道這個世道對女子多么的不公,就拿劉氏偷人的事來說,張家村那個姘頭大壯,回去什么事都沒有,偶爾還被調笑說好福氣,這就是這個時代普遍男人的心理。

「可不是咋的,我也算看著她長大的。」

因為兩家的鄰居,娘了解的就比較多,付家人厚道,左鄰右舍相處的都極好,當年付彩雲的爹當獵戶那陣子,時不時的還送只野雞到劉氏娘家,這是真真的舍得。

「咱家啊,不圖大富大貴,就圖個和睦。」

說起這個,奶又笑眯了眼睛,她的兒女都不錯,孝順,娶的兒媳婦各個懂事知禮,大家謙讓著不計較,這可都是虧的她眼睛亮,當年不怕路遠,求了這么兩個賢惠的媳婦,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不省心的老四,也不知道現在跑到了哪里,只能偶爾托人捎信,也有個兩三年沒回家了。

「哎呀,娘,你就放寬了心,人是沒的說,大嫂很樂意呢,就等著這個兒媳進門了!」

「那你們最近是不是要回去一趟,好好張羅下,去人家閨女家里提親,咱這方面,可不能委屈了人家閨女。」

話說到這份上,兩個人又樂滋滋的閑聊了起來,還自作主張的商量起了婚期,人家彩雲姐那邊還不知道情況呢,這邊倒是先一頭炕熱。

家里上下有張大娘忙活,現在又多了個跟班堂姐莫青菊,可是解放了娘親,現在她平日就拾掇拾掇屋子,手上原本裂開的口子都愈合上,已經長好了一些。

「璃丫頭,你又出去晃盪,你過來看看我這個構圖怎么樣?」

二姐青薔從一進的廂房里探出了個身子,沖著她招手,「我這一直都忙活畫的事,你倒是清閑。」

「嘿嘿。」

青璃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後坐下喝了一杯茶水,快到晚飯的時辰,她就沒有吃糕餅,抓了一把瓜子嗑。

「二姐,這是你畫的?」

二姐是用碳棒在一張麻紙上構圖,後花園的芳草萋萋,趙晚春一身翠煙衫,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的倭墮髻上插著一根鏤空的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她正被丫鬟推著盪秋千,一顰一笑都如此的動人,秋千邊上還跟著二姐和青璃自己,幾個人都笑盈盈的。

「是啊,怎么樣?不過和大哥還是差的多!」

「二姐,你畫的這么好,我怎么不知道?」

青璃驚呼,現在就差上好的白宣紙,上面點上一些水彩,這畫能更動人,二姐竟然說這還沒有大哥畫的好。

「那時候你還小,我和大哥一起和爹學過兩年。」

莫青薔解釋了一番,當時爹也誇她有天分,只不過她對作畫不感興趣,又不是大家小姐,需要琴棋書畫,一個村里丫頭,做這些顯得矯情。

青璃頓時豎起大拇指,又重新認識了二姐,她覺得自己的書畫水平越來越拿不出去手,被深深的打擊。

吃過晚飯之後,青璃拉著小弟子喜在院子里晃悠,二姐去找大哥說作畫的事,三哥跑到前院去找林風澈,說是非要習武,最近正在練習蹲馬步。

青璃本來以為三哥就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堅持不下來,誰想到這都幾天了,每天都和林風澈在一起,一蹲就是一個時辰,最後兩個人身上都被汗水打濕,三哥仍然能咬牙忍著,劉氏心疼也說不出什么,畢竟強身健體是好事,莫如湖也很是支持。

張大娘每天晚上都要給二人再次開小灶,不是一熱氣騰騰的餛飩就是放了雞蛋肉絲的面條,有的時候還能熬一些魚湯,反正後院池子里魚很多,吃都吃不完。

眼看著天要黑了,青璃不停的打著呵欠,二姐看她困,就讓她提前洗漱好回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