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交手(萬更求月票)(2 / 2)

空間之丑顏農女 亂蓮 5186 字 2022-11-22

青璃身上有各種葯粉,還可以使用精神攻擊,但是那些都屬於投機取巧,若是每次都能樣輕松的制敵,以後也會形成依賴的心里,這樣下去,自己的功法沒有絲毫進步,若真是遇見一群黑衣人劫殺,只能像喪家之犬一樣逃跑,還是覺得有點憋屈,所以她沒使用任何捷徑。

「好!這招式不錯!」

青璃贊嘆一聲,暗衛身上不僅有劍,還有暗器,暗衛二號的袖子里面綁著袖箭,只要按上機關,就會發射出好幾枚,還是連發,直奔著青璃的面門,她快速的彎腰,身子也向後仰倒,手上卻沒停止動作,絲帶彎彎曲曲的繞了幾個彎,朝著暗衛二號的脖子纏過去。

一切來的太快,暗衛二號躲閃不及,只能閃過脖子,把手伸了出去,被天蠶絲纏上,青璃快速的一拽,暗衛二號將計就計,也隨著這個巧勁,另一手換上匕首,飛快的接近。

「哈哈,誰告訴你們,本小姐只會遠攻的?」

青璃把絲帶放在另一手上,輕輕的躍起,一腿奔著暗衛一號側踢,兩只手也不閑著,一手抓緊絲帶,一手緊握匕首,對著暗衛二號的胳膊就扎了一刀,把他踢了出去,只是一個時機,高下立見。

淳於諳摩挲著下巴,把整個人都投入到窗台邊的暗影里,站立久了,腿部有輕微不適,他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又舒展開,冰眸幽深,緊盯外面的戰局。自家小野貓進步神速,兩位暗衛不是對手,其實她可以更快速的取勝,暗器,毒葯,偏門的東西,這丫頭會不少,一味的遠攻,讓二人以為她怕硬碰硬,結果反倒吃了虧。

很快,勝負已分,兩個人都被踢到樹根上,滾了一圈,青璃取勝毫無懸念,其實這場戰局還能打的更久一點,青璃沒使用全力,暗衛們也留底,不敢太過造次。

青璃站在原地,微微的喘息了一下,用袖子擦著腦門的汗,對戰三人之後,耗費不少體力,她打的很爽,要是每天都能找到這樣的陪練真是再好不過了,所以她的眼神盯在兩名暗衛身上,對方立刻打了哆嗦,恨不得立刻隱身。

暗衛一號不怕被踹,只是不想再去青樓楚館去送信,暗衛二號比較狡猾,單純是不想被虐,被一個十二歲的丫頭收拾的這么慘,說出去真是丟人,他和一號,是整個暗衛隊伍里面最優秀的存在,少主說等年滿二十五歲之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眼瞅著也沒幾年了,萬一被莫小姐虐待成殘廢,這可怎么好,他也想娶媳婦抱娃娃呢。

「你怎么起來了,站了多久了?」

青璃丟給受傷的暗衛止血的傷葯,只是劃傷了外皮,抹上葯膏之後,明天痕跡都不會留下,她轉過頭的時候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口處。

「有一會兒。」

兩個人隔著窗戶對視,青璃招呼香草就上茶水,剛才對戰之後出一身汗,現在還有點興奮,這不是被勝利沖昏頭,她沒和別人斗過幾次,不清楚別人的水平,但是前段和淳於諳對戰,沒討到好處,還被他抱在懷里吃了豆腐,想到此,青璃瞪了他一眼。

淳於諳不明所以,以為站立良久讓青璃不痛快,就輕聲的咳嗽兩聲,低沉地道,「剛才底下的人過來回稟刺殺的結果。」

「耶律楚仁?」

青璃的眼睛一亮,淳於諳的聲音很小,但是兩個人就是面對面,所以聽的真切,她笑眯眯地道,「我猜,那蟑螂肯定沒死。」

「恩,重傷。」

「活該!不能讓他那么快就死了,他的所作所為必須遭受報應。」

青璃恨恨的從牙齒里吐出幾個字,死了不是便宜他了?他陷害忠良,讓淳於魔頭受傷慘重,弘德帝是非不分,為了包庇三皇子,刺殺那件事情都不提,無限期壓後,如此惡心惡毒之人,最好是讓他活著受盡折磨,眼睜睜的看著大周的江山易主,皇上不是他,這才是對他最狠的懲罰,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奪走他最重視的東西。

「恩。」

「你知道鬼羅剎嗎?」

青璃突然就問了這么一句,她想到大哥也要來京都了,京都的局勢應該又會發生變化,木蘭,如玉都是大哥的手下,鬼羅剎這個組織,無孔不入,而且極其的低調。

「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出現了,那是個神秘組織,屬於大周皇族的一個秘辛。」

淳於諳的眸子停在青璃的臉上,從她光潔的額頭,水潤的雙眼,到她櫻花瓣輕啟的唇瓣,這才介紹了這個組織的一些情況。

鬼羅剎,是大周皇族的機密,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官員們,得知這個組織,也並不知曉其身後龐大的實力,當年創建這個組織的皇族曾經帶著巨額的財富,比大周國庫還要豐盈,立下重誓,只為耶律家服務,但是,是效忠耶律家,並不是效忠某個皇子,亦或者是皇上,只要大周的皇族還姓耶律就好。

這個組織在幾十年前曾經出沒過,後來便消失的沒有痕跡,聽聞是曾經被大周某位皇帝追殺,因為其總覺得皇位不安穩,疑心病又重,加上對寶藏的貪婪,那次殺戮,很多鬼羅剎組織的成員都不幸身亡,還死了幾個皇族,最後落得一個慘淡的下場,但是淳於諳相信,死的幾個人只是明面上的而已,此深不可測的組織,怎么可能沒有點自己的消息來源,或許皇上身邊的宮女,太監的某一個,上到皇後都是鬼羅剎的成員也說不定。

「是水姐姐曾經提過,沒想到這么神奇。」

青璃的瞳孔縮了一下,大哥竟然是如此隱秘組織的頭領,這誰能看的出來,當年要不是她去許家偷盜,還不知道大哥會武的事,也不會抓到大哥莫子歸半夜時常外出的蛛絲馬跡。

「這應該是一個傳說吧。」

淳於諳悵然的望著遠處昏暗的天空,大周風雨欲來,大周皇族也會出現百年來的動盪,這樣的危機關頭,鬼羅剎怕是要現身了吧。

青璃和淳於諳無眠,此時的三皇子府里,樹上,游廊上的燈照如白晝一般,丫鬟婆子都急的團團轉,木蘭指揮下人,一會兒,從耶律楚仁的院落里端出一盆盆的血水。

聽聞自家主上馬上就會到達京都,木蘭心里松一口氣,覺得有了主心骨,在耶律楚仁身邊四年,這種如履薄冰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就在前幾天,她喂養了一只前來覓食的小白鴿,小白鴿眼睛靈活,紅紅的小尖嘴,少女總是對這樣的小動物格外愛護,她也不例外,從耶律楚仁的房間端出了點心渣子來喂,僅是這么一個小動作,就差點被當做探子打死,因為那只小白鴿很像信鴿,耶律楚仁因為這點芝麻大的小事,還做了細致的調差。

木蘭是在耶律楚仁身邊服侍最久的丫鬟,因為其他人,都死了。他有虐待人的習慣,稍有不順眼,就會拳打腳踢,而且私底下有很多癖好,她曾經在端水的時候,偷偷在窗外看到他穿著一件紅艷艷的肚兜,對著銅鏡塗脂抹粉,點上紅色的胭脂,臉上也出現沉醉的酡紅,若是趕在這個節骨眼上進去,木蘭覺得自己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但是她知道,里面的三皇子已經聽到了聲音。

緊急關頭,正好另個丫鬟木楓從一側出來,這個丫鬟平時裝作穩重,其實人清高,有野心,以前被她主子,三皇子小妾打的遍體鱗傷,就是抓住機會吸引三皇子注意力,如願成了耶律楚仁的丫鬟,每天就是暗地里排擠木蘭,總是去三皇子身邊獻媚,這讓木蘭很多探聽的任務都進行的很慢,因為總有這么礙眼的和她爭寵。

眼下,正是一個好時機,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木蘭做了一個設計,木楓果然上鉤,喜滋滋的端水進屋,不久之後便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從窗戶飛了出去,撞倒大樹上吐了幾口血。耶律楚仁見她沒死,還讓人拔了她的舌頭,砍斷四肢鞭笞,最後扔到亂墳崗子,死無全屍。

當然,這只是陳年舊事,這幾年在府上步步驚心,這點都不算什么,三皇子府上很少會來什么人,基本都集中在京郊的私人別院,那里是弘德帝賞賜下來的,景色極好,里面有兩個院子,都是耶律楚仁從各地或擄或買來的少女,還有白凈文弱的少年,他經常過去找樂子,開始那些少女和少年們不服,被當眾折磨死了幾個,手段陰狠,就好比當年擄她的時候,讓她們聚集在一起,看逃跑的少女被壯漢凌虐致死的慘象,令人發指。

如今,這么狠毒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殿下,正趴在內室的軟榻上,幾名太醫正在拿著鑷子等工具,要取出他屁股里面的銀針,也不知道誰這么有才,選擇這樣的手段,精於算計的三皇子殿下也沒躲過,現在的形象,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以耶律楚仁的小心眼程度,這些來診治的太醫都很危險,不過好處就是,暫時不會死,只是先被記賬,上了生死簿而已,她也是,看到不該看的,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好在主上馬上歸來,她也拍拍手撤走,這么變態的地方,真是忍受的夠了!

「差一寸啊,就差這么點,不然就傷了致命之處。」

幾名太醫輪流忙活,對耶律楚仁身上的傷口包扎止血,還有的太醫帶來的學徒,在游廊下面熬葯,丫鬟婆子們幫不上忙,都被請了出去,此刻木蘭就站在院門口,等待宮里來人,三皇子遇刺重傷的消息,就算是在深更半夜,也會送到了吧。

「木蘭吶,殿下傷勢如何了?」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嬈的女子,深更半夜,穿著一身緋紅色的衣裙,頭戴金簪,說話期間還做了一個蘭花指,一身濃烈的脂粉氣。

「還不清楚,太醫不讓奴婢進去。」

木蘭表面上回答恭謹,暗地里撇嘴,這位沒腦子的,就是府上活的最長的小妾,能活的久,只能說是傻人有傻福,就好比現在,三皇子重傷,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打扮的朴素點,也不知道這位是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的缺心眼。

「那么,你好好的伺候殿下吧,回頭有了消息,去本夫人的院子稟報一聲。」

小妾甩了甩帕子,帶著丫鬟,扭著屁股離開,一路上還好心情的哼著小曲,木蘭覺得,這位活到現在真是命大,平日喜歡穿紅色的衣衫,雖然不是正紅色,也差不了多少,還總喜歡以夫人自居,耶律楚仁從來不管沒規矩這檔子事。

「快,再來兩盆熱水!」

內室,有太醫在叫熱水,木蘭吩咐粗使婆子們去打水,她站在屋外悠閑的看著月色,臉上卻顯露出焦急的神色,剛才偷偷看了一眼,耶律楚仁已經醒了過來,她看過去的時候,見他正在眯眼,眼中帶著陰狠,不知道這次是誰的人讓他吃了這么一個大虧,每次看到他眯眼的時候,木蘭都禁不住打個冷戰,這次又要死人。

耶律楚仁的身上傷口很重,有二十幾個部位中刀,其中最嚴重的部位,是黑衣人最後刺的地方,大腿根深處,要是在偏離一公分,他此生只能做太監了。

這些太醫笨手笨腳的,下手還不停的哆嗦,他只能以羞愧的姿勢撅著屁股,等待太醫們拔針,時間太久,他又坐了幾次馬車,有針頭已經深入,很不好取出來,太醫們也抓耳撓腮,讓他更覺得傷口處疼的刺骨。

「殿下,下官看不如先把所有的傷口先止血,這個針頭不著急,記得有一次下官和外海來的傳教士閑聊,得知有一種叫吸鐵石的東西,就是那塊東西可以吸上鐵質的物品,這銀針也是鐵質外頭塗銀粉的,應該沒問題。」

其中一個太醫是太醫院比較德高望重的,擦了擦腦門的汗,別的傷口現在還在冒血,要是得不到及時的處理,皇上怪罪下來,可不是他自己領罪的事。

「今日之事,知道怎么向我父皇回稟嗎?」

即便是疼,耶律楚仁也沒有叫出聲,仍然笑的一臉雲淡風輕,可是配合著眾多帶血傷口,看上去違和的讓人毛骨悚然,這些太醫都是老油條,知道三皇子殿下是怕丟人,趕忙回道,「殿下,下官幾位都是有醫德的,豈敢亂說!三皇子殿下受奸人刺殺,身上多處刀傷,命懸一線。」

「恩,如此便好。」

耶律楚仁閉上眼,掩飾眼底的狠毒之色,既然這么識相,就多活幾天,等到他上位之後,再宰殺不遲。這次四皇弟昏迷,他也被刺殺,趁著這個機會裝的重一些,看看能不能扭轉局面,他想了想,不如把這次刺殺推到那些舞姬身上,如果這樣話,就是有人想要謀害皇族,刺殺他和父皇,那么,誣陷淳於諳一事,應該暫時說的通,能洗清他的「冤屈」,只是這代價實在太大,這次刺殺幕後之人,他一定要揪出來,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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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三年後,你我之間橋歸橋,路歸路,我給你的兒子一個好爹爹,你替我暫保當家之位。」

自此,她為了善良的家人,年邁的祖母,失明的夫君,先天有疾的兒子,踏上悍婦之路,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