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讓出第一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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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們吃沒吃,這菜既然已經點了,就必須得付錢。瞧他們也不是付不起錢的樣子,怎么說走就走?難道這回是自己看走眼了?

紀箐歌步子一頓,又走回幾步,從口袋里掏出了現金放到服務員手上,「不好意思,菜先上著,我們等下還會回來。」

服務員拿了錢,面色才好了一些,態度也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好的。」

兩人出了餐廳的門,朝著人群走去。

剛才她看到一位老人昏倒在路邊,可圍觀的人群都只圍在他周圍看著,議論著,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查看情況。自己沒看到就算了,畢竟是條人命,她總不能置之不理。

「不好意思,讓一讓。」紀箐歌皺眉,和容晏擠進了人群,「麻煩大家讓開一點好嗎?」

人群太過擁擠,老人又是昏倒在地上,她怕里邊的空氣會不好,老人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紀箐歌走到老人身旁,不顧周圍人的竊竊私語,掏出手機打了110之後便蹲下身來查看情況。因為不清楚老人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而昏倒,所以她沒有著急的抬起老人,而是抬手給老人把脈,然後凝眸,開了天眼,上下掃了一遍,視線在掃到老人頭部的時候,一愣。

腫瘤?

當然,老人昏倒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個。紀箐歌又是確認了一遍,這才握著老人的手,一絲絲溫和的靈氣進入了老人的身體,開始在他身上游走。

「喂,你們在干嘛?」周圍的人對著紀箐歌和容晏指指點點,其中有一人喊了一句,「你們不趕緊把人送醫院,在那搗鼓什么呢?你們是醫生嗎?」

紀箐歌抬眼看了他一眼,繼而垂下眸子,繼續看著老人的反應。

「嘿,要是耽擱了,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那青年見人不理會他,又是喊了一句,言語中帶了點指責,「你們這兩個人壓根什么都不懂,卻還在這里裝模作樣,你們這是想害死人嗎?!」

「老人昏倒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打110?」紀箐歌蹙眉,一句話把那青年人噎得說不出話來,「你要真想救人,就閉上你的嘴!」

紀箐歌跟著陸機學了這么久的醫術,自然知道老人身上的病是什么。想要老人醒過來是很容易,但是……

好一會兒之後,紀箐歌便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又是給老人輸了一點靈氣,她這才抽出了自己的手。

從老人口袋里掏出了手機,紀箐歌隨意翻開了通話記錄,找到了最近的一個通話記錄,撥了過去。

「爸?」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父親。」紀箐歌直接開口,「老人家昏倒在路邊,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

三言兩語把話說清楚,沒等那邊的反應,紀箐歌先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回了老人的口袋。

她不清楚離這里最近的醫院是哪里,但對方是京城人士,自己已經把這邊的地址告訴了他,想必他能猜出來是哪家醫院,從而早點趕到。

她把靈氣輸進了老人的身體,他應該是沒有什么大礙的,但是他家人好像不知道老人生病的事情,這回去醫院做個檢查也好,也就能發現老人腦部的那顆腫瘤……

隨著救護車的遠去,人群也漸漸散了,剛才那出聲的青年人瞧了紀箐歌和容晏幾眼,哼了一聲,剛想走人,卻被紀箐歌一把攔了下來。

「你想干嘛?」青年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臉上全是不爽,「怎么著,還想打架不成?」

這青年人也不知道為什么敢這么囂張,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完全就是個流氓的做派。

「把你手里的手機交出來!」紀箐歌看了一眼他緊緊攥著自己手機的手,「剛才拍的照片麻煩刪掉。」

青年人的手攥得更緊了,凶惡的瞪了紀箐歌一眼,「嘿,我拍了什么關你什么事!你有什么權利讓我刪掉?小丫頭片子,敢在哥哥面前囂張!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紀箐歌本來是不想惹麻煩的,見他這副樣子,冷笑了一聲,轉身對著容晏道,「行,隨便你。走吧,我們去吃飯。」

想著自己剛才在那電話薄里看到的東西,紀箐歌勾了勾唇角。

青年人朝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啐了一口,掏出手機把自己剛剛拍的照片發了過去,又附送了一段文字說明。

哼,讓你囂張,等著被人噴死吧,臭娘們!

駒國安趕到醫院的時候,老人已經清醒了過來,正睜著眼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你怎么樣?」駒國安擔憂的望著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又瞥一眼臨床的病人,小聲道,「爸,我先去給你換個病房。」

老人聽了,沒點頭,反倒是橫了他一眼,話語很輕,可里邊的嚴厲依舊能聽得出來,「我不搞那種特殊,這里挺好!」

駒國安也知道自己父親的性子,沒跟他拗著,「爸,我都跟你說了,以後不要一個人上街。你要是想出去,可以讓人陪著。這次是有人打了急救電話,萬一下次……」

老爺子就是性子太倔,年紀大了,身邊沒跟人跟著怎么成?可每次提起這件事情,他老人家總是要罵他個狗血淋頭。他其實也是為老爺子著想,沒人在身邊,萬一出了事情,可讓他們怎么辦?

「對,我記得暈倒前是我是在街邊散步來著。」駒國安這么一提,駒丞就想起

這么一提,駒丞就想起來了,自己當時昏倒前是什么情況,「哪個好心人把我送過來了?你有沒有好好的感謝人家?」

「我是接到她的電話才趕過來的,人我沒有見到,具體的情況我已經讓小宏去查了。」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挺年輕,應該是個小姑娘。他已經讓下屬去當時老爺子昏倒的地方調查,估計很快就有消息傳回來了。

這么一想,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瞧了一眼老爺子,駒國安走出病房接了電話。

「部長,我查到了,當時救老爺子的是一男一女。據說當時在附近的餐廳用餐,見到圍觀的人群才走出來查看情況。我已經拿到了餐廳的監控視頻,現在在往醫院趕。」

「行,我知道了。」

駒國安掛了電話,重新走進病房,對著還在等他消息的老爺子道,「小宏拿到了視頻,很快就知道是誰出手救了您了。」

駒丞這才放心的點頭,「找到人家,記得說話要客氣著點,不要端出你那架子來!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要動不動就耍官威。」

駒國安有點無奈,他什么時候跟人擺架子了,「您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你們這一輩的人啊,一點都不像我們當年!」駒丞似是感慨,似是回想,「當時候我們哪里分什么部長下屬,大家都吃同一個鍋里出來的飯,只是干的活不一樣而已!」

駒國安不出聲,他知道,老爺子說起這些事情,不是要讓他回應什么,他只是在回憶和懷念那個年代的那些戰友情而已。

陸亮宏很快就到了醫院,一進門就把自己手上的手機遞過去,「老爺子,部長,視頻在這里。」

「辛苦了。」駒國安拍拍他肩膀,旋即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把老爺子扶起來,讓他靠著枕頭,這才一起看了起來。

視頻中,一男一女急匆匆的從餐廳走出去,又是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又若無其事的走回來。

「我問過了,當時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人正是視頻中的這名少女。」陸亮宏指指視頻中的紀箐歌,「當時給老爺子做了一些緊急措施的人也是她。」

這名女子看起來很年輕,沒想到本事挺大的。

而駒國安卻沒有聽到陸亮宏的話似的,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了少女身邊的男子身上。反復看了幾遍,他才確認了他的身份。

「老大,你認識他們?」駒丞哪里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一見他那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就好辦了,改天等我出院了,我們一起去好好感謝人家。」

駒國安把手機遞還給陸亮宏,沉吟了下,才為難的開口,「爸,這事兒,可能有點不好辦。」

駒丞一聽他這話就急了,吹胡子瞪眼的瞧著自己的兒子,「老大,你這話怎么說的?」

「等你出院的話,可能對方已經不在京城了。」駒國安見老爺子要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趕忙解釋道,「這男人就是容家那小子。他現在是在休假,所以才在京城,過幾天又要回地方去了。」

容家那小子?

駒丞有點愕然的望著駒國安,久久,嘆息一聲,「那我明天出院吧,反正也沒什么大礙。出院之後,找人到家里來吃個飯,我得好好的感謝她。」

「爸,還是等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再……我給你換個病房吧。」駒國安低低道,「在這里總是不方便的。」

「行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能不知道?」駒丞有氣無力的揮揮手,「就這樣決定了,明天回家。」

駒國安有點無語,還想要再勸勸,可見老爺子一副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改變主意的模樣,沒好氣的笑了笑,「行,那我這就去安排。」

都說人老了就像小孩子,老爺子這脾性,哎……算了,他高興就好。

駒丞哼了一聲,翻個身闔上眼睛,不再理會他。

有點哭笑不得的給老爺子蓋好被子,駒國安這才跟著陸亮宏出了病房。

第二天,駒國安到病房的時候,發現自家老爺子正一臉怒容的瞪著手中的報紙。見他進來,老爺子嘿了一聲,拍拍報紙,「顛倒是非,捏造歪曲事實!你看看這報道,都在亂說些什么!」

駒國安疑惑的從駒丞手上接過報紙,就看到生活版的頭條竟然是昨天老爺子昏倒街頭的報道。報道上寫著,一位老人昏倒在路旁,一對青年男女非但沒有及時叫救護車,還胡亂挪動老人,在檢查情況中似乎還偷走了老人的手機……言語中,盡是對那對男女的指責。而報道的旁邊,還配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老人和那男子的樣貌看不清楚,可那女孩子的長相倒是很清晰。

「這家報社是誰負責的?這樣不實的新聞都敢發出來!」駒丞很生氣,這新聞一出來,不是把那救人的小姑娘給推上了風頭浪尖嗎?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肯定是要指責那小姑娘的!

「老大,你馬上給我解決了這件事情!」駒丞狠狠一拍床,顯然是怒了,「立即追查相關人員的責任,並且要他們公開向人小姑娘道歉!」

駒國安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會變成這樣,立即叫來了陸亮宏,剛想吩咐他把事情做好,老爺子又開了口,「你親自去辦!」

別人去辦他放心不下,必須得讓老大親自去辦才成,這樣下邊的人才不會敢陽奉陰違!

「是。」駒國安倒是理解老爺子,痛快的應了

痛快的應了下來,「那我讓小宏給您辦出院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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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風風雨雨都沒有影響到紀箐歌,她雙手插兜,走在人群的末尾,環顧四周,打量著這所z國最高學府。

京城大學的年代比z國還要久遠,擁有幾百年歷史的它沒有很現代化的建築,隨處可見庭樓小榭,就連教學樓也都是具有z國特色的古典建築。走在校道上,兩旁都是高大的樹木,沒讓人覺得陰森,只覺得經歷過時光洗滌後沉淀下來的古典氣息撲面而來,心中一片平靜安定。

「箐歌是吧?」律凝的步子漸漸慢了下來,不知不覺也到了隊伍的末尾,跟著紀箐歌小聲的交談起來,「你還記得我嗎?」

律凝小心觀察紀箐歌的反應,見她一絲驚訝都沒有,就知道她肯定是記得自己。

「您是監考我在的那個考場的老師吧?」紀箐歌在見到律凝的時候就想起來了,只是兩人不熟,來了這里之後又沒有什么過多的交集,所以她也不會主動提及。

「對,沒想到你記性這么好。」只見過一面就記得自己,看來她的記性不是一般的好。不過也是,能那么變態的拿到滿分的人怎么可能會沒點本事,「你覺得京城大學如何?」

對上對方那笑意盈盈的視線,紀箐歌露出了個淺笑,輕聲道,「挺好。」

這是什么答案?律凝有點無力,不過她也不著急,依舊配合著紀箐歌的步伐慢悠悠的走著,「你覺得這次復賽你能拿多少名?」

對於律凝這無厘頭的問題,紀箐歌步子一頓,「律凝老師,你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律凝不可能無緣無故避開別人來找自己聊天,肯定是有什么話想要跟自己說。但沒摸清楚自己的脾性,她才繞著圈子說話,想要看看自己的反應。

「呃……」沒有到自己的意圖竟然這么快就被看穿,律凝愕然了下,好一會兒才繼續道,「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的妹妹,非常重視這次的比賽……」

「大家都很重視這次的比賽啊。」紀箐歌瞥了她一眼,那恍若一切都已經知曉了的眼神讓得律凝的氣勢頓時弱了不少。

「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明。」律凝盡量把事情給解釋清楚,「這次的競賽對她來說意義非常,她有必須拿下第一名的理由……你能不能在答題的時候……」

因為有必須要拿下第一名的理由,自己就得讓著點?

「律凝老師,競賽就是要看個人本事,我以為這點你也很清楚才對。」紀箐歌神色淡淡,她倒沒有因此惱怒,只覺得有點搞笑,「競賽中讓別人這樣的事情,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再者說,我也不一定能拿到第一名,何來的讓不讓之說?」

律凝當然是明白這個道理,可紀箐歌是以滿分的成績進入的復賽,這個分數放到全國,那也是第一名!這樣強而有力的對手,自然是成為了那位擔心的對象。其他的已經解決好了,只要跟紀箐歌商量好,那位期盼的第一名自然會手到擒來。

她也知道這樣的做法是不光彩的,不過這次的競賽意義非常,那位想要再進……自然是得拿到這個第一名的!

「那位許諾了,只要你肯讓,京城大學的名額會為你留一個。」其實不用留,相信以紀箐歌的本事也能夠自己考進來。想了想,律凝又補充道,「就連出國的名單中,也會有你的位置。」

「嗤……」紀箐歌忍不住笑了下,懷疑律凝今天出門是不是忘記帶了智商,「律凝老師,你說的那些,我自己努力爭取都能拿到啊!這樣一來,我又有什么理由讓呢?」

律凝一怔,見紀箐歌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只得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箐歌啊,我知道你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子,就我個人而言,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也正是因為這份欣賞,我才會給你一個忠告。那人身份尊貴,不是你一個普通女孩子惹得起的。聰明的人,都懂得什么樣的選擇才是最好的。」

誘惑不成,現在是拿身份來壓人了?

心中冷笑,紀箐歌依舊慢吞吞的走著,在外人看來,一切如常,「律凝老師,我還是那句話,我想要的東西會去爭取,而不是要靠別人讓。同樣,這一句話我也送給你身後的那個人。」

靠被人讓得來的東西,難道她就能拿得心安理得?如果真的必須要拿到,那就使出渾身解數爭取好了,何必靠著這樣的手段?

律凝當場愣在原地。

紀箐歌聳肩,不再理會她,快走兩步,跟上了前面的人。

「你知道你惹上了什么麻煩嗎?」律凝很快又追了上來,見紀箐歌不為所動,臉色也有點不好,「今天的報紙你沒有看吧?」

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