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任務完成(附小劇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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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伊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迎上諾曼的視線,冷意在兩人中蔓延開來,「是啊,是我讓人動的手。」

如此痛快的承認反倒是讓諾曼有點沒反應過來,堅定的心又開始動搖。

他這個人就是如此。

別人越是不反駁,他越是覺得其中有蹊蹺。

難道這件事情跟傑伊真的沒有關系?可是除了自己和他之外,就剩下幾個人知道那吊墜的價值!

或者,是她回來了?

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諾曼忍不住抬眼去瞧傑伊,在看到對方眉梢上遮都遮不住的殺意的時候愣了愣。

兩人明面上是朋友,其實不過是因為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才會來往頻繁而已。可是,那些利益都建立在他不會對她下手的基礎上。

別人都以為他們關系很要好,卻不知道,他每次邀請他來都只是為了那個人。自打前幾年她離開之後,兩人的關系便冷了下來。

如今,他再度對自己起了殺心,依舊是因為一個女人。

「呵,你還當真她是你的未婚妻?」諾曼亦是露出個冰冷的笑容,「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他們兩人的歲數加起來可以當她的爸爸,誰能想到他們卻是雙雙栽在了她的身上呢?

前段時間她還在z國內活動,如今卻是沒了蹤跡。他不清楚,但是傑伊肯定知道!這,才是他邀請他參加晚宴的真正目的。

他的小貓兒實在是太野了,他要是再不抓緊點時間,只怕她都要消失得無影無蹤,窮盡一生都找不到了。

心下一痛,傑伊卻不願意在這問題上和諾曼多做爭辯,「你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再說吧!」

他能不能活過今晚還不知道呢!

諾曼也清楚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好目前自己手上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再多跟傑伊計較,而是讓保鏢守好宴會廳,不許任何人出入。

還沒等他問事情的進展,心腹就步履匆忙的走了進來,俯身在諾曼耳邊嘀咕了幾句。他越是說諾曼的臉色越是難看,等到最後,諾曼已經是氣得差點沒有掏出手槍殺了眼前的人!

該死的,對方竟然還有接應!

「諾曼先生,那些人抓住了嗎?」幾名風水師面面相覷,然後厚著臉皮走了過來,「我們也可以出一份力。」

要是他們辦好了這件事情,就等同於立下了功勞,到時候諾曼想要趕他們走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若是換作以前,不用他們說諾曼早就吩咐下去了。只是剛才他們給他丟了面子,他現在是見著他們就心煩,哪里還會想起自己身邊還有這么幾個人。

連個小女孩都對付不了,還敢自稱風水大師!

原本想隨便打發了他們,話還沒出口諾曼又改變了主意。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這幾人對付不了紀箐歌,對付那些人還是綽綽有余的,「那就麻煩幾位先生了。」

諾曼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幾人只顧著興奮,也沒多想,「諾曼先生請放心,有我們在,您會沒事的。」

哼,不過是幾個小偷而已,對付他們簡直是太容易了。

遠處的紀箐歌驀地回頭,對著身旁和自己說話的沈辰笑了笑,手在無人看得見的地方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手機。

飛快的摁了幾個鍵,紀箐歌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面對沈辰那疑惑的視線,她只是搖搖頭並沒有出聲。

容晏知道她在擔憂什么。

幾名風水師出手,那么接應的人便不能再從樹林那條道走。即便他們事先已經改過了風水陣,但是畢竟人多,很容易就被布陣的風水師所察覺。

他們無人懂陣法,從那里走只會被困在陣中,成為瓮中之鱉。最好的辦法,是走海路。

在出發之前,他們便想好了所有的突發情況。目前所有的事情都還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所以箐歌才會趕緊聯系隊員,讓他們迅速改變路線。

別墅周圍所有的信號都被屏蔽了,手機發短信是發不出去的。而他們所使用的聯絡工具,看起來只是跟手機相似,卻與手機大不相同。

只要事先匹配好通訊機器,他們便可以在幾公里范圍內發送信息而不需要信號。

「紀小姐,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正當幾人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諾曼又重新走了過來,對著紀箐歌笑道,「那伙人來歷不明且手段高超,為了各位的安全,能麻煩你協助我們抓住那伙人嗎?」

他的態度很友好,完全沒了初見時的戾氣。

「我可以不答應嗎?」紀箐歌雙手抱胸,看起來很不感興趣,「要知道這是件危險的事情。對方的勢力如何我不清楚,貿貿然出手……這聽起來似乎不是筆劃算的買賣。」

諾曼早就料到紀箐歌不願意幫忙,他輕勾唇角,驀地大聲說道,「紀小姐,你的本事在座的貴客可都是清楚的,要是你願意出手,肯定很快就能搞定。到時候大家也能早點回去,不用在這里擔驚受怕。」

眾人本就不滿被諾曼扣留下來,聽到他的話,頓時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盯著紀箐歌,大有她不答應他們便要上前逼迫她到同意為止。

他們早就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了,萬一那伙人突然闖進來要怎么辦?

犧牲了別人便能保住自己,他們有什么好猶豫的?再者說,紀箐歌的本事高超,肯定不會有事情!

「紀小姐,反正你本事那么大,幫個忙又如何?」

「對啊,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早點解決就能早點出去,有什么好猶豫的!」

「做人不能這么自私自利啊,再者說了你們現在也在這里,就算不為我們著想也該為你們那邊的人想一想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著紀箐歌說著,有的義憤填膺,有的暗含指責,有的看不起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請求……

面對眾人的道德綁架,沈辰黑著臉走上前,正要跟他們理論,紀箐歌卻好像被眾人勸動了,點點頭,「我可以去看看,不過到時候能不能幫上忙,我可不敢保證。」

紀箐歌很識時務的態度讓得宴會廳內氣氛稍緩,容晏沉著眸子盯著她,隱隱有著擔憂。他清楚她想要做什么,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不放心。

傑伊走了過來,沒看紀箐歌,目光銳利的盯著諾曼,「我也一起去。」

諾曼想做什么,他實在是太清楚了。為了預防他會對箐歌下手,他必須跟他們一起行動。不然的話,只怕到時候會出什么意外。

聳聳肩,傑伊的想法諾曼也很清楚,只是當務之急是要抓住那伙人,「隨便。」

那伙人如今已經朝著別墅外逃跑,要是自己這邊再不行動,只怕他們真的要安然無恙的逃走了。到時候,他上哪兒找人?

沒想到,對方的本事竟然這么大,在雙面夾擊的情況下還能從書房逃出來。

想到自己珍藏的東西被人搶走,諾曼心中便是一肚子的氣。

不過也難怪,重重保護之下東西還能被人闖入奪走,他會如此著急上火也是理所應當的。

幾人都不是墨跡的人,在示意容晏不用擔心自己之後,紀箐歌和傑伊並肩走著,和諾曼出了宴會廳的門。

看著他們匆忙的腳步,沈辰略微有點不安,「只希望不會出什么事情才好。」

他知道箐歌的本事很大,可是要當著諾曼的面護著那些人,只怕不好下手。而且,他總覺得諾曼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

容晏同樣不安,只是他們現在也沒有辦法。他必須要留下來保證沈辰等人的安全,所以不能任性的跟著她前去,盡管他恨不得把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出了宴會廳,紀箐歌和傑伊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明白雙方的意思之後便沒了任何的交流。

除了留點人守住宴會廳,諾曼手底下所有能出動的人全都出動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阻擋住了對方撤退的腳步,慢慢形成包夾之勢,朝對方圍剿過去。

聽到諾曼的心腹說的話,紀箐歌稍微松了口氣。

好在雙方火拼到現在,那些人還沒有人有性命之憂,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而且,因為她方才發過信息提醒,所以他們正在艱難的朝著斷崖走去。

好在斷崖那邊不是空盪盪的沒有遮擋物,他們邊撤退邊和另外一撥接應的人聯系,只等著對方准備就緒!

「都沒吃飯是不是!」紀箐歌等人很快就追了上來,諾曼見到自己這邊的人居然沒能拿下對方一人,已經是不顧風度的吼了起來,「要是讓人跑了,你們都別活了!」

自己這邊的人怎么就這么廢物,這么多人出動都拿不下那十幾個人,真是丟人!

幾名風水師見諾曼正著急上火,也不敢觸他的霉頭,等他喊完了,伍升歧才硬著頭皮上前,「諾曼先生,我可以設陣讓他們哪里都去不了。」

諾曼沒理會伍升歧,而是把目光放在了紀箐歌身上,似乎是在等她開口。伍升歧見狀,眼里的惡毒更甚,那陰冷如毒蛇的視線緊緊盯著她,只恨不得這個人從未出現過!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會失去諾曼的信任!

紀箐歌恍若未覺,只是輕聲道,「布下風水陣需要一定的時間,等到先生布置好,人早就不見了。」

伍升歧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忍不住高聲道,「紀箐歌你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別吵了!」諾曼只覺得頭痛無比,眼下倒是有點後悔讓伍升歧等人跟來了,「紀小姐可有什么好的辦法?」

「沒有。」

諾曼:「……」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紀箐歌卻是這樣的態度,難免會激怒了諾曼。要不是他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多生事端,只怕早就拿她來開刀了。

伍升歧顯然沒有諾曼那么沉得住氣,當下又是冷嘲熱諷道,「我看你根本不想幫忙!」

「對啊。」紀箐歌又是笑吟吟的接過話,「被你發現了啊?」

伍升歧氣得差點吐血!

紀箐歌的胡攪蠻纏終於讓得諾曼有點不悅了,也不理會她,而是對著伍升歧道,「按著你的想法做吧。」

當下最要緊的是把人給留下來,至於會不會傷到自己這邊的人……反正只要不會誤傷到自己的就好,其余的他可沒那心思管那么多。

得了諾曼的允諾,伍升歧顯然很得意,不過這會兒他可不敢托大了,走向其余幾名風水師,把事情說了一遍。

幾人本來就有心在諾曼面前賣弄自己的手段,也不顧和伍升歧曾有過矛盾,決定聯手合作。

只見幾人分散開來,拿著工具彎腰鑽進了旁邊的林子,不一會兒,周圍就開始起霧了。

那霧氣仿佛有靈性般,朝著懸崖附近涌去,所有的景色都被霧氣所籠罩。從紀箐歌等人這邊望去,只能看見白茫茫的一片。

陣法真正完成之後,所有在陣中的人都逃不出去。等到他們在里面耗得精疲力盡,便能一網打盡。

傑伊眼中終於有了著急的神色,下意識的望向紀箐歌。

要真的讓他們完成,計劃就完不成了!

正當他望向紀箐歌的時候,卻驚駭的發現,自己周遭的景物也開始變了!

諾曼猛地看向四周!

怎么回事?!

正在布陣的伍升歧等人也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也被人用陣法困住了。至於有這能力把他們都困在陣中的人,呼之欲出。

紀箐歌!

只是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他們只得咬牙先把自己的陣法完成。布置陣法最忌諱半途而廢,要是他們現在收手,肯定會遭到反噬!

面色有點發白,胸腔有股腥味涌上來,紀箐歌卻硬生生忍住了,抹去自己額頭上的虛汗,對著傑伊道,「跟著我。」

一路走來,她都假裝不經意的四處望,看似是在查看情況,實則是在布下陣法,等到伍升歧幾人離開諾曼身邊,她便立即催動了陣法。

如今,他們現在都處在陣中,就看誰的本事更大,可以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傑伊知道是她的傑作,這才松了口氣,警惕的望向四周,「諾曼不見了。」

他為人狡詐,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們兩人。在發現情況不對勁的時候,早就讓自己身邊的保鏢護著他朝著伍升歧等人的方向走去。

「放心吧,他們走不出去的。」這個陣法和九宮八卦陣類似,但是它比九宮八卦陣還要厲害,即便是伍升歧在,他也破解不了她的陣法,「跟我來。」

陣法是她布置的,生門和死門在哪兒她當然知道。再者,她有天眼,諾曼走到了哪里,她也一清二楚。

發信息要自己的人別輕舉妄動,紀箐歌這才開了天眼,找到諾曼所在的地方。

「走吧。」紀箐歌看了傑伊一眼,目光似有深意,「等下還有事情要麻煩先生。」

傑伊有點莫名其妙,卻也相信她不會害自己,點點頭,跟著她消失在了茫茫的白霧中。

而在另外一側,諾曼背靠著樹干,正在拼命的喘著粗氣。

在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他便帶著自己的屬下遠離了紀箐歌。他一直提防著兩人,在景色開始有了變化的時候他便預感到了危險。

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這么大陣仗的,也只有她!

真是沒有想到,她是真的要對自己下手。那么,書房那些人,都是她的同伙吧?不然的話,也沒有誰能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夠知曉自己書房的密碼!

面容有點扭曲,諾曼抬頭看著自己身邊僅剩的幾名保鏢,又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他們一直都朝著一個方向前進,卻總是在原地不停的繞著圈子,幾次下來,他才知道紀箐歌這陣法的厲害。而且,在繞圈子的過程中,他身邊的人總是莫名其妙的失蹤,十幾個保鏢到了最後也就剩下這三四個。

他把她帶出來,不過是想試探她,不想卻是害得自己陷入了如此危險的境地!早知如此,他還不如把她困在宴會廳。

失算了。

緩了緩,諾曼又是艱難的站起來,剛想吩咐人繼續探路,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人屏住了呼吸,一臉的戒備。

「諾曼先生,我找你找的可是好苦。」紀箐歌帶著傑伊從霧氣中走出來,見到諾曼那狼狽的樣子,兩人都忍不住笑了,「我只是稍不留神,你就沒了身影,我還擔心你是不是出了意外呢。」

「紀箐歌!」見到兩人,諾曼臉色都變了。咬牙切齒的盯著兩人,他只恨當初沒有直接對他們下手,「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她是早有預謀!

「哎呀,被你發現了啊。」紀箐歌也不抵賴,坦然承認,「既然你都清楚了,那么你的命,是不是也該交給我了?」

站在紀箐歌身邊的傑伊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又有著了然。

他知道她要殺了諾曼是有別的原因,但不管如何,諾曼已經知道了書房的事情是他們搞的鬼,為了以絕後患,他都不能活著走出去。

諾曼瞳孔猛的一縮,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讓保鏢擋在他身前,「想要我的命,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伍升歧等人還是有點能力的,他們發現不對後肯定會往自己這邊趕。只要他能支撐到他們趕到,就不用畏懼她!

「那我們試試看?」

紀箐歌也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動手!

幾名保鏢都在兜圈子,體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再者,即便是他們全盛的時候,也不是她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她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