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他們是同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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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把當天自己所見的事情說完,見紀箐歌沒有反應,剛想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回神,不料她卻突然猛的站起來,差點沒把他嚇死。

「我先回去了。」

誒?

沒有任何的表示?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憤怒的神情,就跟當時的老大一樣,無比的冷靜。

若不是知道兩人之間的感情,雷霆真的要懷疑她是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容晏了。

和雷霆道別,紀箐歌轉身在校道上不疾不徐的走著。

身邊時不時會走過一些人,可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看都不看一眼。

「紀箐歌?」邢昊焱確認了幾遍自己沒有認錯人,這才錯愕的出聲,「大晚上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京城大學很大,男生宿舍區和女生宿舍區又分別在學校的東西兩個角落,她怎么會來這里?

來找人?

這個念頭剛蹦出來,他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容晏。

今天下午,他也以為紀箐歌回來時候臉紅得不像話,是因為被容晏訓斥太過。直到軍訓結束後,他才反應過來。

那不是惱怒的紅色,而是因為太過羞澀才會出現的紅暈。

再者,兩人雖然接觸不多,可他也算是了解了她的性子,她根本不可能會因為別人的訓斥而如此失態。

不然的話,以她和容蕊之間的不對付,兩人早就打起來了。

她和容晏……認識?而且,關系好像還不淺。

這么晚了,是過來找他的嗎?

被他的聲音喚回了自己的神智,紀箐歌有點不好意思道,「沒注意路,走錯方向了。」

知道她在撒謊,邢昊焱也沒有戳穿她,只是淡淡道,「我送你回去吧。」

十一點了,學校也開始安靜下來,周圍走動的人越來越少。學校又是不限制人員出入,若是有壞心思的人盯上了她,只怕是要吃虧。

一個女孩子走夜路,總歸是不安全的。

邢昊焱很執著,即便她拒絕了幾遍,對方還是堅持要把她送到宿舍樓下。

只得無奈的和對方並肩走著。

學校的校道上都有路燈,只是樹木眾多,會顯得周圍寂靜幽深。膽小的人走夜路,只怕還會被自己嚇到。

兩人沉默了一路。

好不容易走到了宿舍樓下,正好快到門禁時間,紀箐歌和邢昊焱道了謝,在舍管阿姨關門前閃身進了宿舍。

邢昊焱站在路燈下,雙手插著口袋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半晌,他轉身離去。

紀箐歌回到宿舍,正好是樓萌准備熄燈的時候。

明天還要軍訓,晚睡是萬萬不行的。

見到紀箐歌進來,樓萌二話不說的關了燈,問都不問一句。

兩人本來就不對付。

樓萌是知道紀箐歌的身份的,畢竟兩人同個學校。不過這不代表她就會怕她,反正現在是在京城,她能耐自己何?

紀箐歌並沒有在意,翻身上了床,靜靜的躺著。

她還在想著容家的事情。

雷霆所說的那些秘事,是她未調查出來的。

她知道容家目前的狀況,也知道容爍極有可能就是容玉宇的親生兒子,知道小師叔在容家毫無地位可言。

甚至,早先的時候容家老爺子還對外聲明和小師叔斷絕關系。

但她從來不知道,這個在外人眼中高貴無比的容家,竟然有著這么齷齪的一面。

送自己年幼的孫子去死,眼見他大權在握,又逼迫他把權力交到那個見不得光的孫子手上!

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小師叔身上!

當初知道他七歲就進部隊的時候,她還很疑惑。如今聽了雷霆的話,她哪里還有不清楚的地方!

表面上,容家風光無限。殊不知,他們所有的榮譽全都是和最高領導交易得來的。

從封建王朝開始,每任君王都得迎娶容家的女兒為後,那時的容家,就是人們口中的外戚專權,是君王忌憚的存在。後來z國成立,這其中當屬容家的功勞最大。所以,那個不成文的規定又被繼承下來。

每位最高領導人上任,又是必須娶容家的女兒為妻。

這也是為什么,在容家是女兒最為寶貴。

因為容家的女兒,是容家權力的象征,是尊貴地位的保障。

眼見著容家的風光依舊,領導人怕容家人終有一天又是走老路,推翻z國重新建立別的國家。畢竟容家百余年的歷史,誰也不知道當初他們專權的時候私下所斂的財富有多少。

多方周旋之下,又因為當時容家的當家人犯了錯,容家只得讓步。

容家的男子想要坐上高位,必須要進行一番考驗。而這個所謂的考驗,也必定是九死一生。當然,除此之外也還有其他的方法。

比如,選擇犧牲一個容家人,讓他代替接任容家之位的人進行歷練,從而換取容家的權力和地位的穩固。

犧牲的人,必須是繼任人的親兄弟。

榮安順明明知道,要是把容晏送出去,就等同於選擇犧牲他,把他推入萬劫不復之地!結果他還是毅然決然的做了。

那時的容晏才七歲,那所謂的考核又極其危險和艱巨,他隨時都有死的可能!

或許連榮安順都想不到,容晏不僅沒死,還在軍中擔任要職。

而現在,他輕飄飄的話,便要收回容晏自己打拼來的東西!

他還無恥的說,那些本都是容爍的,他只是暫時代替保管。

怎么會有如此顛倒是非的沒臉沒皮的強盜!

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只覺得無比的壓抑和難受,眼眶酸澀得厲害。

雷霆所說的話,她怎么可能沒有感覺?天知道當時她多想見到他,有多少話想要和他說!

可她不能。

容晏所需要的從來不是同情。

他現在還不告訴自己,想必是不想讓自己擔心。那么,她便假裝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