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還是個處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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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十幾年前綁走容敏之後,後續的事情楊樂楓就再也沒有關注過。她不只要處理歐家的事情,還要遙控著自己的娘家,並且時刻提防有沒有小妖精迷住司徒佑,整天忙得團團轉,哪里有時間關注這種小事情。

誰能想到,自己這個蠢女兒,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現在,她居然還有臉回來跟自己哭訴!

歐以荷知道楊樂楓正在生自己的氣,可是她沒有辦法。現在自己的丈夫鐵了心要和自己離婚,她要是再不找個幫手,只怕真的要木已成舟了。

把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看著楊樂楓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歐以荷心中不住的咯噔,卻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本來是打算讓宇文邁處理了那賤人的,誰能想到他失手了。現在,容敏和玉宇說了我的身世,逼迫容家做出選擇。」

而且,還如她所願的,容家准備犧牲自己。

楊樂楓想要惡狠狠的罵一頓。

眼前這個卑微的想要回到容家的女人,哪里像自己的女兒?一點自己當年的風范都沒有!

「宇文邁的事情,你爸知道了?」楊樂楓口中的那個人當然是司徒佑,「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要插手兩人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她得先知道他是什么態度。

「他說他會處理。」

想到這里,歐以荷就覺得憋屈。黑麒幫不是號稱北方第一大幫嗎?如今容敏就在京城,難道他們這么多人還對付不了她?

「自然他說會處理,你就耐心等著就是了。」楊樂楓心下一松,不以為然道,「你不是說你已經牢牢掌控住了容玉宇的心嗎?這幾天你多吹點枕頭風也就是了,別搞得像是個怨婦似的,生怕男人不倒胃口。」

如司徒佑和容玉宇這種大權在握的男人,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胡攪蠻纏、不識大體之類的女人,若是整天一副哀怨的臉龐,饒是再有情,看久了也會生煩。他們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單掛在這一棵樹上?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對於男人你要張弛有度,既不能太過分的依賴,又不能太過冷淡。」楊樂楓恨鐵不成鋼道,「別整天巴巴著盯著你的男人,和外面的女人爭風吃醋。別妄想著去做他所謂的最愛的女人,而是要做他身邊最長久的女人。」

「你要有自己的生活,別讓人誤會你沒了他就活不下去,但是也不能跟個冰塊似的。欲擒故縱這個招式是不錯,但是其中的度你要掌握好。」

這些話以前她還未出嫁的事情楊樂楓也曾對她說過,當時她還不以為然,想著不只是要做他身邊最久的女人,而且還要做最愛的女人。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到底是自己貪心了。

只是此時後悔也沒有用,最要緊的是如何處理好眼下的事情。

她一個人丟臉不要緊,不能連帶著自己的兒子女兒也跟著沒臉見人。

「可是他……靠譜么?」

歐以荷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司徒佑,只得用他來指代。

也不能怪她會有這樣的擔憂。如今的黑麒幫可不是他說了算,而是他的兒子司徒衡。對方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真的會出面幫忙嗎?

可不見得。

「沒出息的東西!」楊樂楓簡直是要被歐以荷給氣死了,也不想再多跟她交談,「我現在很累,等到晚上再說。」

她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此時此刻腦子都快要炸了,哪里還有什么心思給她解決事情。

歐以荷見她滿臉疲憊,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得站起來,「那我先出去。」

關上門,歐以荷還沒來得及調整自己的情緒,就見到許久不見的大哥歐笛迎面走過來,「我聽凡含說你回來了,出了什么事?」

自己的妹妹他還不了解么?沒有什么大事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里的。

「沒事,就有點煩,想回來看看。」歐以荷不想對他說實話,免得自己被他嘲笑,「我下樓去找凡含,媽睡覺了,你沒事別打擾她。」

歐笛沒出聲,看著她下了樓,重重的哼了一聲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蔣凡含還在樓下坐著生悶氣。剛才自己的丈夫進門,只問了自己幾句話就上了樓,態度不冷不熱,顯然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自己嫁進歐家這么多年,是真心為了歐家好。避免他們亂想,她連娘家都很少回去。誰知道饒是這樣做,依舊不得自己丈夫的心。不只是如此,他還時常對自己甩臉色,捧著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

男人就是賤!

恨恨的想了半天,見到歐以荷下樓,她壓下自己的心緒露出了笑容,「餓了嗎?我讓下人給你做點吃的。」

歐以荷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蔣凡含瞅著她的的臉色,不算得很難看,想了想小心翼翼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聲。」

兩人以前是好友,對方是什么樣的性子都很清楚。歐以荷見她這副模樣,就知道她是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說,當下點點頭。

「這段時間,爍兒總是讓人來接律凝那個賤丫頭……」

她話沒說完,剩下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律凝是誰?說好聽點是歐笛在外的私生女,說不好聽的就只是個歐家的下人。容爍是誰?那是容家的大少爺,未來是要繼承容家的一切的。若是兩人鬧出了點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事關自己的兒子,歐以荷頓時打起了精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得不重視。

要知道,律凝的母親就是個狐狸精一般的女人,當初迷惑得自己的哥哥差點為她放棄了歐家的一切。後來要不是她們使了點手段,又火速讓歐笛娶了蔣凡含,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蔣凡含見她臉色凝重,知道她是放在了心上,頓時又繼續道,「爍兒前段時間去了n市,也是把那丫頭帶去了幾天。回來之後又是讓人接了那丫頭出去,晚上也不見回來,我怕……」

歐以荷的臉色都變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提心吊膽,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子這邊的動靜。如果蔣凡含說的都是真的,那么背後的深意她不得不去想。

他們可是表兄妹!

越想越覺得瘮的慌,歐以荷也顧不上蔣凡含還在場,直接掏出電話打給了容爍。電話許久才被接聽,那邊似乎有點吵,卻是讓得歐以荷微微放下心,「你現在在哪兒?」

以前他做什么事情她從來都不管,這還是第一次打電話問他的行蹤。容爍皺著眉頭回道,「在和幾個朋友聊天。」

他在軍隊抑郁不得志,正好趕上京城這邊有事情需要他回來處理,所以這段時間他都不需要去n市。

「行了,趕緊給我過來,我找你有事情。」歐以荷懶得理會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半個小時後我要是見不到你,你就別認我這個媽!」

容爍還想說,歐以荷卻突然打斷他的話,「把律凝那丫頭也給我帶回來!」

說完,她立即掛斷了電話。

在一旁看著的蔣凡含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樣子,生怕她等下把怒氣發到自己身上,趕緊勸慰道,「也有可能是我誤會了,你別生氣。」

這種事情放到現在也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不過別人或許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但是容爍還是不大可能,畢竟他有頭腦也有野心,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程。

歐以荷也反應過來了,怒氣消了點,「不管如何,爍兒的確是不應該和那死丫頭走的那么近。」

頓了頓,她又看向蔣凡含,語氣生硬了點,「嫂子,不是我說你,這丫頭你可得看著點,不然她鬧出點什么事情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律凝那死丫頭看著懦弱無能,一副無害的樣子,背後指不定是在想著怎么得到歐家呢!哼,大家都是女人,那點小手段實在是太清楚了。

歐以荷這話算是警告,蔣凡含臉色也不好了,只是清楚自己若是得罪了她,只怕以後她在歐家的日子更加難過,只得妥協道,「放心吧,我會讓人專門盯著那死丫頭。」

見她認錯,歐以荷心中冷哼,又道,「還有啊,我哥那邊你也得使把勁。我們可是給你創造了不少機會,但你硬是抓不住他的心,反倒是逼著他不停的往外跑,傳出去這像什么話?」

她剛才被自己的母親訓斥了一頓,心中怒火到現在還沒消呢。反正蔣凡含也不敢對自己如何,畢竟自己的地位擺在那里,她又必須靠著自己才能在歐家立足。她說這些話是難聽了點,但是諒她也不敢和自己翻臉。

果不其然,蔣凡含只是低著頭,又是應了下來。

她是不敢反駁,但心中難免不舒坦。

沒出嫁之前,歐以荷可是還得看著自己的臉色行事,誰知道她成功嫁到容家後,就對自己頤氣指使。

當初也是她瞎了眼,才會把這樣的人當成閨蜜。

但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

是自己看上了歐笛然後要歐以荷幫助自己嫁入歐家,說起來也怨不了誰。

腦子里想了許多,以至於後來歐以荷說的話她都沒怎么聽進去。正當歐以荷又准備開始新一輪的談話的時候,容爍帶著律凝走了進來,「媽,舅媽。」

歐以荷冷冷的應了一聲,然後道,「你先上去找你舅舅說會話,我找律凝有點事。」

容爍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但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他向來不理會,直接上了樓。在他身後一直低垂著頭的律凝瞬間急切的抬頭,似乎是想說點什么,卻在對上歐以荷那冰冷的視線的時候,僵直了身子。

等到容爍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歐以荷二話不說,上前就沖著律凝不客氣的刪了一巴掌,「賤貨!」

蔣凡含坐在旁邊看著,只覺得心中無比的暢快。

她無法跟自己的丈夫慪氣,只能拿他的私生女來出氣了。

律凝捂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痛意涌上來,她卻是一滴淚都不敢流。因為若是她哭了,歐以荷反而會覺得她是在裝可憐,欺負得更慘。

「你是什么身份,爍兒是什么身份!」歐以荷看著要哭不哭無比委屈的律凝,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要是拎不清了,我現在就讓你清醒清醒!」

律凝臉色煞白,小聲道,「容夫人,我絕對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歐家和容家的事情。」

歐以荷想著自己今晚受到的羞辱,又想著方才歐以荷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目光,只覺得從未有過的恨意不斷的滋生著,心中的陰暗開始漸漸侵蝕她的理智。

「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的話,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和我說話嗎?」歐以荷反手又是給了律凝一巴掌,「這次只是警告,若是還有下次,我讓人直接處理了你,聽清楚了?」

律凝嚇得渾身一顫,話也說不利索。哆嗦了半天,她才把自己的話給說完。

出了口郁氣,歐以荷也沒了方才的猙獰,坐下來慢條斯理道,「這幾天爍兒到底找你做什么?」

「只是帶我去見幾個人。」律凝半點都不敢停頓,「說是讓我……讓我伺候好他們。」

後半句她有點難以啟齒。

「哼。」歐以荷又看了一眼律凝,「你該慶幸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歐家養你這么多年,可不是白養的,現在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

這丫頭長相倒是還不錯,如果被哪個老總看上,他們送過去給人家做情婦好換取利益也不是不可。

歐家從不養吃白飯的廢物,想來爍兒和自己想的一樣。

「是。」律凝還是半垂著頭,並沒有反對。

「滾下去吧!在這里杵著礙我眼!」歐以荷不耐煩的揮手,仿佛是驅趕讓人厭惡的蒼蠅。

律凝連忙往外走,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蔣凡含一眼。

心里舒坦了許多,蔣凡含也懶得跟她計較,對著歐以荷笑道,「就說爍兒是個聰明人。」

話是誇獎自己的兒子,可歐以荷還是聽出了點其他不對勁的意味,「大嫂,爍兒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蔣凡含對自己說律凝的事情,不就是想借著自己的手給她點教訓么。這點小把戲,她八百年前就不玩了。

難怪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還是拉不回哥哥的心,這么個蠢貨,自己要是男人也不會喜歡。

「我這也是關心爍兒。」蔣凡含有點尷尬,「我這不是怕那個小妖精會對爍兒下手嗎?」

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好心啊!

歐以荷對她的話嗤之以鼻,正想說點什么,歐笛卻和容爍下了樓,見到只有她們兩人,問道,「律凝那丫頭呢?」

歐笛對這個女兒還是有點感情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把她接到歐家來。不過也僅限於此而已,她在歐家過的如何,他向來很少過問。

「她說有事情,就先下去了。」蔣凡含趕緊笑著開口,「媽估計是要醒了,可以准備吃飯了。」

楊樂楓不喜歡律凝,吃飯的時候她是不能出現在這里的。

歐笛原先還有點惱,但是聽完後半句,他也沒說什么,只是淡淡道,「那就讓人准備晚餐吧。」

蔣凡含趕緊下去張羅。

家里有佣人,其實根本不用她在場。只是她為了表現自己的賢惠,每每都會去廚房監督。

客廳里只剩下三人。

歐以荷看著自己的兒子,剛才她沒有注意,所以並沒有聞到他身上有著酒味,「你喝酒了?」

年輕人喝點酒並沒有什么關系,但是容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非是不能推辭,否則不允許沾酒。

容爍不在意的點頭,「現在又不是在容家,喝點酒沒什么。」

這段時間家里的氣氛很是奇怪,因此他干脆也不回去,沒事就跟自己的朋友鬼混,或者是來歐家住上幾天。

在對待自己的子女上,歐以荷並沒有楊樂楓那樣嚴格,因此只是皺著眉頭道,「以後少喝點。」

酒不是什么好東西,可以壞好多事情。

歐笛有點好笑的看著他們母子,對著歐以荷道,「你也太謹慎了吧。喝酒又不是犯法,別人還能拿這個做借口對付爍兒不成?」

在他們心中,等到容蕊坐上那位置,容爍就會接任容家的一切。到那時候,他們歐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眾人只有巴結的份,哪里會自討沒趣的找上門。

「小心點總是沒錯的。」歐以荷反駁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你又不是不懂。稍有差池都有可能萬劫不復,在沒到手前我們不能放松警惕。」

更何況,現在老爺子要自己和玉宇離婚。萬一到時候出現了變數,反倒是讓宗聽雁母女撿了個大便宜。

容爍和歐笛並不知道容敏的事情,也不知道現在的容家已經發生了變化,只當她是小心翼翼過了頭,都有點不以為然。

歐以荷氣了個半死。

只是她不能把那件事情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