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選錯了滿盤皆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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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母親的死真的和那個老女人有關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變得更加有趣了。

那心腹看著司徒衡臉上愈發奇異的笑容,只覺得心不由自主的滲得慌,趕緊繼續說道,「因為事情過去很多年,留下的線索很少,我們的人查了很久才查出來,當年事情發生前三天,那個女人的確是出去見了什么人。」

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再想回頭去查,其中的困難可以想象。尤其是其中一個當事人已經死了。

司徒衡倒是沒有多少失望,畢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

「她們兩人見面的時候就沒有其他人在場?或者,當年那個女人就沒跟什么人說起過那些事情?」

心腹頭低得更深,好似怕自己的回答會惹怒他,「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到。」

有那么瞬間,司徒衡的確是想發火,但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最終忍住了。

那個女人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邊,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司徒佑這個麻煩。看來他還是得做點什么,好讓對方盡快動手。

紀箐歌那邊也得加快進程。

「繼續調查楊樂楓這個老女人,只要她做過,肯定就會留有蛛絲馬跡。另外,歐家近期實在是太安逸了,讓人給他們找點事情做。」

歐以荷被趕出容家還只是個剛開始。

司徒佑不是想讓容爍接替自己的位置嗎?他可得好好看看,容爍到底有什么本事,有沒有資格做自己的對手!

黑麒幫幫主之位,可不是誰想坐就能坐的。沒那本事的人,只怕連個影子都摸不著!

心腹連連應是。

「另外,讓人把經常和我們合作的幾個軍火商帶過來,我有筆買賣要和他們做。」司徒衡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心腹,仿佛透著他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極度詭異,「做的秘密點,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黑麒幫里人多眼雜,誰都不能確定現在還有沒有是司徒佑或者其他勢力的人,為了以防萬一,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能做司徒衡的心腹,自然是能瞬間領悟他的意思,一句廢話都不多說就點頭。

對自己屬下這點信任還是有的,司徒衡並沒有繼續說什么威脅的話,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旋即揮手示意他退下去,「去辦吧。」

房間內又只剩下他一人。

他雙手背在身後,看著房間內的一副山水畫,仿佛是出了神,卻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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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韓少遠發來的社團的通知後,紀箐歌抽空回了趟學校附近的酒店,參加了此次新老成員見面會。

這次的見面會和上次有所不同。上次所見的都是些還在校的社員,如今要見的,都是些已經在自己的領域中闖出一番天地的舊成員。

說白了,就是把新入社的成員介紹給他們,希望舊成員多多照拂,新成員也可以拓寬自己的人脈。

但是,這個人脈的利用,也是有等級之分的。

比如,普通成員所能接觸的精英就會少一點,有職位的所接觸的都是些大佬,副社長及社長,所接觸的就會更高。

比如,現在在位的那位領導人及其他關鍵領域的風雲人物。

紀箐歌到酒店樓下的時候,韓少遠正好陪著羽銳走過來,三人聚首,自然是一番客氣的寒暄。

因為有著羽銳在場,紀箐歌和韓少遠並沒有說多少話,幾乎是一路無話的到達了會議室,卻沒有進去。

「紀小姐,關於上次我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

他這一開口,紀箐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完全不考慮她的建議,只想著讓她妥協。

笑了笑,紀箐歌遺憾的搖頭,「抱歉。」

羽銳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不過畢竟是身居高位多年的人,又是下任繼承人,情緒隱藏的很好,下一瞬就與平常無異,只是有點可惜道,「對此,我表示很遺憾。」

雙方達不成一致意見,自然是相談不愉快。隨意說了幾句話之後,羽銳就冷著臉進了隔壁的休息室。

等下那人要來,他必須調整好狀態才能應對他接下來的出招。

原本想著在那人到來之前先拿下紀箐歌,誰能想到她就是塊頑石,自己的條件那么誘人,她居然半點都不心動!

想到那人和自己說的話,羽銳沒由來的更加氣惱。

算了,沒了紀箐歌,自己也不一定會輸!

這廂,紀箐歌剛要走進會議室,韓少遠卻是把她喊住了,眼神示意走到一邊,見無人注意到他們的動作,他才勸解道,「箐歌,你相信我,羽銳真的會是個好的領導人,跟著他不會有錯。」

他很欣賞她,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實在是不想他們成為敵人。

紀箐歌自然明白他是一片好心,但這卻無法成為她心軟的理由。

在韓少遠看來,羽銳的確是個好領導,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但這些都是建立在他自認為理解的基礎上。自己呢?對羽銳一點都不理解,不可能因為他一番話就做出那么大風險的決定。

再者,其實她還有個更好的選擇。

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紀箐歌只得無奈的笑道,「學長,你的心意我領了。」

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見她還是不肯相信自己,韓少遠莫名其妙的有點惱了,下意識說道,「難道你連我都信不過嗎?!」

不說別的,在這段時間內,自己對她的照顧頗多,難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她還不清楚嗎?

紀箐歌臉上的笑意淡了點,具有深意的瞥一眼韓少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反問道,「學長,你會把自己甚至於很多人的性命隨便的交到一個你自己還不是很了解的人手上嗎?」

韓少遠話語一窒。

「你們韓家本就和羽家走的近吧?」看見對方詫異的眼神,紀箐歌並沒有解釋自己會為什么會清楚這些,只是繼續道,「你們兩家利益相關,你跟著他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我不一樣,我不了解羽銳這個人,不了解羽家。說得難聽點,我甚至連你都還不算得了解。你覺得你憑什么讓去相信?就因為你近段時間來的照顧嗎?」

「的確,你是照顧了我許多,我也很感激,然而這還是不能成為我做出決定的關鍵性因素。我身上所背負的,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性命,我要對我的家人、我的合作伙伴、我的員工們負責!」

「羽家和韓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是我不一樣,這點我希望學長能明白。」

說完,她已經不願意再在這件事情上解釋,不去管韓少遠怎么想,徑直走進了會議室。

邢昊焱迎了上來。

方才他已經看見三人一起走,眼下只有紀箐歌自己一個人進來,他怕是出了事情,趕緊上前問道,「你還好吧?」

其實不用多想就能猜到他們會對她說些什么。

無非還是希望她加入他們的話。

最初的時候他的確是希望紀箐歌能和他同個陣營,但是事後想想他便理解了。如今只希望,日後他們不會成為敵人。

「還好。」紀箐歌沒有想到邢昊焱上來便是說這樣的話,因此還稍微驚訝了下,「謝謝你的關心。」

兩人在這邊說著悄悄話,自然有人看不過去了。樊子默走了過來,熱切的和兩人打招呼,「你們在說什么呢?」

他和邢昊焱同是部長,來往比較多,又是男生,自然很快就建立起了所謂的友誼。不過不是很相熟,只是見了面會打招呼。

眼下,想不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走過來。兩人立即停止了之前的談話,對著他點頭示意。

「箐歌,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

因為知道自己要往上走,樊子默平時尤其注意自己的儀態。不知道他出身的話,真的會有人以為他是個家世良好的貴公子。

只是個稱呼,紀箐歌倒是並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再者,他們是同大一的新生,不需要擺什么架子,當下笑著和他輕輕握手,「你好。」

打完招呼,卻是沒了下文。

樊子默好似感覺不到氣氛的尷尬,依舊在兩人面前站著,笑吟吟道,「想到等下要見到很多前輩我就忍不住緊張,看著你們兩個好像不在意,我就想著過來取取經。」

這話聽起來也不知道是奉承還是諷刺。

「我倒是不覺得你很緊張。」紀箐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後者坦然對視,「你看起來定力也不差。」

得了她的誇張,樊子默嘴角的笑容愈發的燦爛,「能得到箐歌美女的誇獎,這回我真的是要緊張了。」

兩人同樣出身農村,本應該有很多共同的話題才對。只是真真切切的站到她面前,樊子默才意識到自己和她的差別在哪里。

氣度。

即便是已經盡力糾正,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透著一股小家子氣,很容易就讓人認為自己上不得台面,見不了大場面,因此硬生生錯過了很多次機會。

紀箐歌卻不一樣。

她渾身的氣度,帶著讓人愉悅的坦然和隨和,站在她身邊和她聊天,只會覺得舒適無比,煩躁的心都忍不住靜了下來。

是個讓人非常舒服的女孩子。

同時,她卻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矜貴,讓人不敢輕易的心生輕視的心思。

有點矛盾,卻不會覺得奇怪和意外。

忍不住心生嫉妒,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來,樊子默只得轉移了話題,「據說等下部長以上級別的成員還要單獨開一次見面會,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大人物要來。」

這樣能單獨見面的,只會是國家領導人層面的。

畢竟身份特殊,即便是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是精英社走出去的,也不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和他們見面。不然的話,以後辦事情的時候只怕會更加不順利,畢竟大人物也有敵人在虎視眈眈著。

這么想著,又忍不住猜測,紀箐歌這個層面的人,所接觸到的人會是什么樣尊貴的身份。

只要想到那個可能性,他就抑制不住的熱血沸騰!

國家最高領導人,能和他見上一面,哪怕只是握個手說一句話,就足夠炫耀一輩子了!

然而殘酷的現實很快就將他拉了回來。

他只是個部長,根本無法接觸到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