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絕對不能娶她(2 / 2)

他錯了。

駒雷臨和泰亦雙還想說什么,卻是被駒國安拉住了,讓他們兩人退出病房之後,駒國安在床邊坐了下來,心平氣和道,「你有證據證明那事是你四哥做的?」

雷霆閉著眼睛點頭。

駒國安沉默了許久,站起來,「你先養好身體,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和容蕊的事情,身為父親我是反對的,但是我知道你是認真的,所以我也不想再多說什么。另外,這事別和老爺子說了,你知道他的性子。而且他現在身體不好,要是知道了,難免會氣急攻心。」

聽著他滿是疲憊的話語,雷霆心一緊,有點想說什么,不過到了最後,他只是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駒國安說完這番話,也就出了病房,拉著駒雷臨和泰亦雙離開了。泰亦雙當然不肯,不過駒國安難得的表現出了強勢的一面,她也不敢不給他面子,乖乖的跟著他回了駒家。

到家之後,駒國安立即把駒雷臨喊到了書房。

「容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別瞞著我!」

駒雷臨抿著唇。

他有點憋屈。

自己明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現在也如願的坐上了那個位子。只要解決掉了羽銳等人,他就真的是高枕無憂了。可沒有想到的是,他處處都不得志,就連原本支持他的家人也是開始懷疑他。

真的是太難受了!

「我覺得這都是誤會。」駒雷臨知道,要是自己說出來的話,駒國安肯定是要對自己失望的,「他們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就是故意把臟水潑到我身上。」

駒國安哼了一聲,「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什么心思我還不明白?好,你說容蕊出事和沒有關系,那么你為什么要派人盯著雷霆?!你是覺得他會對你不利,所以想要除掉他嗎?!」

連自己的家人都要讓人跟蹤監視,而且還是和他關系最好的雷霆……駒國安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了。

「怎么可能!」駒雷臨想也不想的反駁了,「您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是,我的確是讓人跟著雷霆,但是我是為了他好。現在羽家那邊可是盯著我們呢,要是在這個關頭上他們對雷霆下手,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我以為這個家里至少有人是理解我的,但是我沒有想到連您也懷疑我了!」

「真的只是為了他好,而不是想借機做點什么嗎?」駒國安的語氣雖然緩了下來,但是還是有著懷疑,「雷臨,我希望你即便坐上高位了也不要得意忘形。難道你忘記了閩文星是怎么出事的嗎?難道你忘記了那些教訓嗎?」

今天顧思敏之所以在自己面前提起容晏,就是在警告他們別以為容蕊沒有依仗。即便容家沒落了,但只要有容晏在,他們就絕對不能對容蕊下手。

更何況,容晏身旁還有個更加讓人恐懼的存在!

紀箐歌現在是不管事情了,而且從離開京城之後她就很少露面,也沒做出什么大事,但這並不代表她就真的沉寂了。惹到她看重的人,她依舊是會出手的!

上次的經驗教訓還不夠嗎?如果當初雷臨沒有貿貿然的對紀箐歌出手,他們駒家現在早就徹底的解決了羽家了,哪里還用這樣吃力。

想到紀箐歌,駒雷臨的臉色也是很不好看,但是想到自己做的很干凈,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自己下的命令,他也就咬死了不承認,「我說了真的和我沒關系,難道您也不相信我嗎?」

駒國安嘆息一聲,捏了捏眉心,「行了,事情就到這里吧。不管你做沒做過,我們也只能站在你這邊。近段時間你要小心,容蕊等人不會這么輕易的罷休的。」

想到她們在醫院說的那番話,駒國安就沒辦法安心。

看樣子,好不容易換來的平靜生活又要被人打破了啊。就是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駒家還能不能像上次那樣取勝了。

駒雷臨似乎是松了口氣,見駒國安不打算說了,踟躕了一下還是問道,「雷霆那邊……要是讓他和容蕊在一起的話,我們駒家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嗎?」

誰都知道容蕊曾經是羽銳的未婚妻,即便後來兩人解除婚約那又如何?那可不能改變什么。而這個時候,要是讓得那些人知道雷霆要娶容蕊,豈不是說明他們駒家是在撿人家不要的東西?

真是丟臉。

說到雷霆的事情,駒國安更加無奈,「他的事情我是管不著了,你近期也不要去管他了,咱們雙方彼此冷靜一下吧。而且我看容蕊對他沒有意思,這事多半是他一廂情願,你這樣插手,反倒是取得不好的效果。」

萬一激怒了容蕊,然後讓他們兩人走到了一起,怎么辦?

駒雷臨之前沒有想到這點,此刻聽到駒國安這么說,默了默,點頭,「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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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駒家的人在想著雷霆和容蕊的事情要怎么解決的時候,樊子默和羽清坐在車里,看著不遠處的舉止親昵的兩人,羽清的一雙美目差點噴出火來!

就是這兩個人讓自己丟光了臉,就是這兩個人讓得自己走到今天的地步!她在地獄里煎熬,自然也不會讓他們舒坦!她過得不好,他們當然也得陪著自己!

樊子默看著雲凰和韓少遠,想了想,隨意的捏著羽清的下巴,把她扯向自己,在她的驚呼聲中,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一雙大手也沒有閑著,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這是在車上,前座還有著開車的司機。羽清眼底有著悲憤和恥辱,想要掙扎,卻不知道樊子默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什么,讓得她停止了反抗,只能乖順的讓他親吻,甚至還要回應著他。

樊子默心情非常愉悅,把羽清抱到了自己腿上,手狠狠的在她腰間一掐,「看,你不也是起了反應嗎?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賤貨呢。」

他態度非常的親昵,說出來的話也很溫柔,但羽清就是狠狠的打了個顫,感覺到了話里的陰冷。面對他的羞辱,她也不敢反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等到他終於滿意的放開她的時候,雲凰和韓少遠已經從店里走了出來,眼見著是要步行到地下停車場。

「走吧,跟上去。」樊子默抬眼,對著司機淡淡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