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是會打老婆的(2 / 2)

當晚回去後,蘇葉月經還在,洗澡都有些不方便,只是匆忙用溫水淋浴了事。回到床上後,杜衡輕抱著沐浴後渾身泛著粉澤的蘇葉,忍不住在她臉頰和頸骨上不斷地啄吻。

在細密的吻中,蘇葉覺得癢,嬌哼了幾聲開始躲著杜衡。可是杜衡的呼吸聲卻漸漸重了起來,他摟著蘇葉腰際的手加重了力道,強迫蘇葉更為貼近自己的下面。

蘇葉被驚到了,她可以感覺到杜衡的下面已經膨脹起來,堅硬滾燙,戳著自己的下面的柔軟。

她不安地推拒,不耐煩地說:「不要,我不方便著呢!」

杜衡喘著氣,粗啞地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今晚不會動你的。」他說話時,滾燙的熱氣噴在蘇葉敏感的耳畔以及嬌嫩的臉頰上,激起蘇葉一股酥麻軟燙之感。

蘇葉想起了之前兩個人鬧的氣,挪了挪身子,在杜衡有力的禁錮中上前挪了幾分以便和杜衡平視。四目相對,鼻息交錯,她睜著水靈靈的大眼好奇地問:「你在外面的女人找得怎么樣了?」

這話聽得正是情谷欠洶涌的杜衡一愣:「什么女人?」

蘇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那個……就是你說過的,你說可以自己去找的……你還誇我是賢妻的……」

杜衡在蘇葉開口時便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於是目光陡然寒了幾分,陰沉沉地盯著蘇葉。可憐蘇葉在杜衡的瞪視下,聲音越來越下,最後那幾個字聲音簡直是輕若蚊吶。

杜衡很久沒吭聲,大手從蘇葉的腰際開始往下摸索。蘇葉覺得癢,又開始躲,可是正在這時,那大手放在了她挺翹的小屁股上。

大手在圓潤滑膩的臀部輕輕揉搓,最後猛地拍了一掌。

蘇葉猝不及防,只聽一聲脆響,自己的屁股真是火辣辣的疼。

她簡直是傻了,不敢置信地望著杜衡,眸子里眼淚盈盈欲滴:「你竟然打我?」

杜衡冷哼一聲,硬著聲音說:「我打了你嗎?」

蘇葉攥著他的胳膊,委屈地控訴:「你怎么可以這樣打我呢?好疼的!」

杜衡「哦」了聲,混不在乎地挑眉說:「很疼是嗎?那好吧,我向你道歉。」

蘇葉看著堂堂正正的杜衡竟然一臉無賴,那樣子仿佛在說我就是打你又怎么了?反正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我道歉就是。

蘇葉嘴巴張了好幾下想說什么,不過她竟然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罵人實在不是她的長項,和杜衡說理貌似也不是很好的選擇。最後她無計可施地攥著小拳頭,臉漲得通紅地憋出一句:「你竟然打老婆,我,我……」

杜衡一翻身,重新攬住她的腰,讓她的張牙舞爪盡數收在懷中。他抬手輕拍著她的背,放軟了語氣哄說:「乖,別氣了,明天還要早起的。」

怎么可能不氣,蘇葉長這么大,還從未有人敢碰過她一根手指呢!

可是……如果繼續生氣,她該怎么辦?難道要將杜衡痛打一頓嗎?

杜衡卻若無其事,繼續哄拍著蘇葉,而蘇葉也許是確實累了,而臀部的疼痛也散去了,於是在這種猶如幼時殘存記憶中搖籃里一般的舒適和溫暖中,氣慢慢消了,意識也開始混沌起來。

杜衡的大手再次輕移到她渾圓挺翹的臀部,輕輕揉捏按摩,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咬牙威脅說:「以後再不聽話,還會打你的。」

只可惜蘇葉已經半睡狀態,聽到這話只是動了動身子巴砸了下嘴巴,然後在他懷中找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繼續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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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桌肉之下篇(不喜者請勿往下看,話說終於補上了這一課,我壓力頓減)

蘇葉感到下面飽足的腫脹感,忍不住低頭看下去,一看之下卻見芳草凄迷之下,黑紅粗大之物正悍然地插進其中,深不見底硬挺堅定,那是兩個人身體與身體之間所能做到的最為貼緊的距離和親密。

蘇葉心中一顫,當下雖並不疼,但依然抗議著推拒他:「不要,你出去……」這種姿勢太過紅果果,在蘇葉的意識中房事本來是一件極其收斂隱秘的事情,她接受不了這種。而且這件事讓她瞬間想起那一晚小樹林中所見的一幕。曖昧的喘息聲和隱約的低吼聲,暗枝輕晃,一個女人雪白豐滿的胸部在沒有月亮的黑夜里妖嬈地展現,隨著身下男人用力的頂撞而乳波顫動。而此時此刻,自己和當時那個女人又有何區別,渾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扒光的自己就這么坐在桌子邊沿,任由前面這個只褪下褲子取出巨物的男人索取頂入。偏偏又被他弄得渾身癱軟不得動彈。

杜衡見蘇葉抗議,便緩慢地將巨物在碧柔的挽留下緩慢抽出。當退出那個欲迎還拒的小口後,蘇葉的身體再沒有了什么支撐,軟若無骨的她差點就從桌子上滑下。杜衡見此,暗啞一笑,眼疾手快地將她抱在懷里,讓自己火燙的胸膛貼住他柔軟酥軟的嬌軀。而就在這時,杜衡再次挺身,硬物從那已經關上大門拒敵的小口找到一處突破,然後再次猛地進入。

蘇葉悶哼一聲,不過這一次卻沒有抗拒,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無一處不暢快,她羞恥地發現自己竟然並不像拒絕杜衡的。

杜衡滿意地看著乖順下來的蘇葉,終於再也忍不住開始進行狂猛□的征途,巨大的硬物快速地蘇葉的體內摩擦,兩個人的結合處甚至有晶瑩的液體飛濺而出。這種身體敏感部位的快速摩擦打給蘇葉極度的歡愉,她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直在那狂猛的沖撞下不斷的痙攣。她精致好看的眉頭皺起,半眯的眼眸間是似痛非痛的迷離。她兩手緊抓著杜衡那猶如搖桿般的臂膀,兩唇緊咬著下唇,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發出狂浪的聲音。

杜衡到了最快處,速度更加快了,力道也猛了幾分。他低頭凝視著在自己的動作下搖擺得猶如風浪中下舟的小女人,眸子里情火更炙。曾經他小心呵護把她當做瓷娃娃一般,生怕一不小心便弄壞了她,可是如今他卻好像再也壓抑不住了。

杜衡在這一刻必須向自己承認,其實他的心理是多么的陰暗,看著自己那個嬌柔的小妻子,其實他多么想用力將她揉進自己懷里,又或者用自己的巨物徹底將她攪碎,把她弄得再也沒有辦法去看任何一個除他之外的男人。

一向穩重的杜衡,眸子里漸漸竟然有了嗜血之感,他猶如一個抓住了小白兔的野狼一般,徹底地將她貫穿,狠狠地往里面搗去戳去,然後進行凶殘蠻橫的進出。

蘇葉猶如處於狂風暴雨之中,她已經徹底迷失了方向,只能感到身下面和自己連接的杜衡發了瘋般,而自己則是被瘋狂地一次次頂入。她覺得這個力道是自己無法承受的,可是她竟然只能低聲破碎地吟叫著,她被弄得顫抖,顫抖到發不出抗議的聲音。而就在這顫抖中,蘇葉感到身體急劇地收縮,下面某處緊緊地將杜衡夾住吸緊,她的身子開始戰栗痙攣。

蘇葉哭著低呼:「我……我……受不了了……」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因為一直被向上頂撞而帶著顫音,她無助地攥著杜衡的胳膊,撓著杜衡的胸膛。

杜衡終於停了下來,他靜靜地感受著蘇葉體內的收縮對自己的包容和擠壓,那是世上最為消魂的一刻。許久之後,他咬著牙,驟然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將蘇葉翻過來迫使她趴跪在桌子上翹起渾圓的臀部。頓時,那已經開始紅腫的濕滑神秘之處暴漏在杜衡面前。杜衡眸中之火更為炙熱,他猛地再次用力,連根沒入。

蘇葉因為他的力道身體被迫向前移動了幾分,她委屈地虛弱地哭叫著:「壞杜衡,你不要這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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