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距離足夠的近，轉眼，人已經撲到戰傾城腿上，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臉也仿佛因為慣性，埋入了他的腹間。

檀香味！為什么是這么重的檀香味？

可是在山林間，聞到的是淡淡的葯香味，很輕微，但確實是葯香！

院士方正的手就要碰到鳳九兒的後衣領，准備將她一把拎起，但，被戰傾城冷冽的目光給阻止了。

九王爺……不讓他碰這丫頭？

方正只好緩了緩腳步，再一頷首，回到自己的石凳上。

方才不知道是不是在這里坐得太久，意識始終有那么點昏沉，所以，出手比平日慢了許多。

要不然，以方正的身手，絕不至於讓鳳九兒如此抱著九王爺，放肆無禮。

不過，九王爺不讓碰，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九王爺對這丫頭……可是，這丫頭長得也忒丑了些！

「還不起來，腳可是受傷了？」戰傾城低頭看著死死抱住自己，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小家伙，眼底，一抹深邃的光澤閃過。

「腳……」鳳九兒聞了好久，還是聞不到那份淡淡的葯香，無奈，只好順著他的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腳有點疼，不過，應該不嚴重。」

她站了起來，才對坐在一旁的方正傾了傾身：「院士大人。」

方正點點頭，因為不知道這丫頭和九王爺是什么關系，也不敢隨意擺架子。

鳳九兒的目光掃過石桌上，上頭一盤棋，果然還有一爐點燃的檀香。

怪不得九皇叔身上這么重的檀香味，難道，他真的在這里坐了很久，檀香熏在衣裳上了。

看著方正，她笑嘻嘻問道：「大人，你和九皇叔一直在這里下棋嗎？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