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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康成看了半天，也猜不出這照片到底是誰拍的。

一開始，他懷疑過白小蕊。

可是當時白小蕊和劉洋坐的位置，明顯不可能拍出這種角度的照片。

當時圖書館里的人不少，可具體都有誰，他還真是記不清楚了。

朱康成下課之後，又對著手機發了半天呆。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硬著頭皮去找劉洋了。

一來是因為他知道劉洋對葉瑟挺好的。

這種事情，劉洋應該會上心。

另一方面，他覺得劉洋聰明，這種事情，想要查個清楚，應該難不到他。

劉洋看過照片之後，和朱康成的第一反應一樣，首先想到了白小蕊。

看來，這個白小蕊的人品，還真不怎么樣。

「你覺得有可能會是誰？」

「當時圖書館里咱們坐的周圍，大概有十幾個人。」

劉洋仔細地回憶了一下，「從這幾張照片的清晰度來看，對方坐的位置並不太遠。不然，拍不了這么清楚。」

劉洋接連就說出來幾個名字。

朱康成聽了之後，連連點頭。

原本自己沒有什么印象，可是經他一念出這些名字來，立馬就記得，當時他們都在圖書館呢。

「還有葉安安。」

劉洋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情緒有些不對了。

朱康成眯眼，「葉瑟的堂妹？」

劉洋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葉家的關系，較為復雜。而且這個葉安安故意針對葉瑟，也不是頭一次了。」

朱康成自然也想到了上一次流言的事情。

「可是她這么做對她有什么好處呢？」

「這種事情，就算是我們猜到了，也是沒有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