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了，阿姨還不睡？」

「哦，年紀大了，覺少。」

葉瑟想到了家里的媽媽和奶奶，好像真是這樣。

低頭吃著東西，也沒有多想。

她沒有看到，阿姨正躲在廚房里，偷偷地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了一條彩信出去。

顧湛正在開著視頻會議。

臉色肅正。

聽到手機叮了一聲之後，拿過手機，垂下眼瞼，快速地點開。

看到了葉瑟吃地正香的照片，唇角微微勾了一下，眸底的光，也不自覺地柔和了許多。

其它幾位下屬看到了，不由得暗暗心驚。

雖然老大剛剛的神色只有那么片刻的溫柔。

可是他們確信，他們都看到了。

「我去，老大不會是鬼附身了吧？」

這種話，不敢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散會之後，在他們私底下的小圈子里開始嘀咕了起來。

「聽說上次六哥還被調過去保護一枚小美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

「老大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今天終於看到了一絲溫柔。我的天，我都感覺是我的眼瞎了！」

對於群里那些人的嘰嘰歪歪，顧湛只是看著，並不曾發言。

很快，就在大家的樓歪到了將來老大的孩子會不會也是一張冰山臉的時候，小六出來了。

「你們是不是聊得太嗨了？」

「沒有沒有，我們這是正常的討論。」

很快底下又有了附和，「就是就是，我們就是覺得老大變得溫柔起來的那一剎那，不知道能迷死多少萌妹子。」

小六撫額，這群人，是不是傻？

默默地打了一行字，然後窺屏。

「你們是不是忘了，老大也在這個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