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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圈子里的那些流言是誰放出來的？」

苑丹嫁的是趙敬林，這些年雖然是由黑轉白，可是手底下照樣養了那么多的人。

想要打聽點兒消息，自然是易如反掌。

再說了，就算是現在做的是干凈生意，可是這京城幾乎是一半兒以上的娛樂產業，都是他們趙家的。

特別是一些頂級會所，趙家更是占了大半兒！

方素皺眉，「你說是靜靜放出來的？」

「是你的好二嫂故意放出來的，不過，有人找你的好侄女詢問，她自己並沒有否認。你不知道，當初這個流言一出來的時候，你家二哥得了多少的好處！」

方素的臉色微冷。

二哥也是在方氏做事的。

若是真的是他讓人放出的流言，那他的目的，自然也就是再清楚不過了。

「當時你二哥正在談幾個項目，原本對方還是有心猶豫的，可是這個流言一放出來，都知道你和志文哥沒有孩子，你覺得，大家會怎么想？」

方素深吸了一口氣，此時的心情，當真是有些復雜了。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和老公，竟然被人利用了這么久。

「放心吧。我和志文商量過了。我們不打算再收養別的女兒了。」

別的女兒？

苑丹的眸光一閃，「什么意思？」

「其實，我剛剛說的擔憂，那是以前。現在，我的這份擔憂倒是少了一些。特別是我看到那個孩子這么優秀，這么懂事。」

那個孩子？

苑丹的眼神轉了幾轉之後，有些發懵，「你說的該不會是葉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