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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秦明珠半趴在了顧湛的懷里，似乎是喝多了，又似乎是不舒服。

而顧湛，則是直接一只手扶在她的背上，似乎是在幫她拍一拍。

最關鍵的是，顧湛的襯衣上的前兩顆扣子，都是解開的。

葉瑟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想要給顧湛打電話。

可是剛剛點開通訊錄之後，她又將動作堪堪停住了。

對方敢在這個時候發來如此挑釁的照片，不就是在向她暗示什么嗎？

既然如此，那這個電話，還有什么打過去的必要呢？

葉瑟呵了一聲，帶有幾分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她還是不夠了解男人。

無論是前世今生，這都是她第一次談戀愛，她果然是太單純了。

深吸一口氣，葉瑟開始吃東西了。

七點左右，顧湛打了電話回來。

「喂。」葉瑟的聲音，出奇的冷靜。

「瑟瑟抱歉，我臨時有事，晚了。」

「嗯。」

顧湛皺眉，還在開車的他，能察覺出葉瑟的不開心。

「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

「我聽安伯父說你們的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

「嗯。」

這樣的交流，讓顧湛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沖動。

一問一答，再簡單不過。

可是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極為無力的失落感。

「瑟瑟？」

葉瑟的眉梢微挑，「嗯？」她的尾音也微微上揚，聽起來，心情似乎是不錯的樣子。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