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的衣服，都是自己選的？」

「一部分是。不過，家里的禮服都是顧湛讓人送來的。」

「那你和顧湛在經濟上？」

「怎么說呢，基本上，我個人的開銷，都是我自己的。不過，我住在那里，生活費沒有掏過。」

安志文笑了笑，「女孩子，的確是應該經濟獨立，不能太依靠男人了。而且，女孩子只有自己有本事了，才能讓男人看得起。別學那些不著調的女孩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一點兒正經的本事也沒有。」

「知道了。」

父女倆一路上也就是隨便聊著，到了一樓的一家護膚品櫃台，安志文帶她過去了。

「我還有。」

「嗯，我們就隨便看看，你方阿姨說她家的香水不錯，你來試試。」

雖然覺得自己女兒不需要這些，可是身為父親，只要是能買給女兒的，什么都行。

這樣的年紀站在一起，旁人要么以為是父女，要么就會以為是那種不可告人的關系。

葉瑟今天穿了一條牛仔褲，上面是衛衣，外面套了一件休養版的大衣，進來之後就脫掉了，拿在手里。

「先生，小姐想要看看什么？」

「香水吧，味道淡一些，適合她這個年紀的。」

「好的，請稍等。」

說話間，方素素過來了。

看到葉瑟，方素素笑得眼睛里都快要開出花來了。

「瑟瑟，我是不是來晚了？和你爸爸選什么呢？」

「方阿姨，我們也是剛到。」

導購小姐已經拿了一款香水過來，還沒打開，方素素就道，「這款不錯，味道清淡，很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