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拆穿,那最多就是哄她幾天的眼淚。
反正他也沒打算一直躺在這里裝植物人。
可是偏偏,就被她給看到了。
「瑟瑟,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如果第一時間告訴你了,你表現地不那么傷心了,豈非就被人看穿了?再說了,我連我媽也沒告訴,這等於是機密。」
葉瑟呵了一聲,冷眼看著他。
仿佛在說,編,接著編,你猜我信不信?
顧湛也是沒招了。
這是自己的親媳婦兒。
如今她生氣了,自己哪能不聞不問?
「要不,等這件事情了解之後,你再跟我好好算帳?」顧湛說完,就盡量地壓低聲音,咳嗽了一聲,免得被人聽到。
「瑟瑟,我想喝口水。」
葉瑟白他一眼,「你不是沒事嗎?怎么不自己起來喝?」
顧湛苦笑,「瑟瑟,我受傷是真,只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嚴重而已。」
葉瑟的眼神動了一下,然後看到他略有些蒼白的臉色,哪能不心疼?
起身倒了水,然後取了一根干凈的吸管放進去。
「喝吧。」
顧湛喝了兩口就停了。
「怎么不喝了?不是說渴了?」
「不了。還輸著液呢,水喝多了,也容易上廁所。」
顧湛說著,瞄了葉瑟一眼,然後倒是多了個心眼兒,「瑟瑟,以後你每天進來的時候,就陪我去洗手間吧,好不好?」
「不好!我還在生氣呢。」
顧湛把手挪過去,「我錯了,等我好了,你再罰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