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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瑟說完，就覺得腰上一緊。

人已經整個兒被顧湛給摟了進來。

「瑟瑟，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絕對的好人？就算是惡人，也總有那么一部分是良知未泯的。別給自己太大的負擔。」

葉瑟的心頭一滯，這樣的顧湛，真地好暖。

將臉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覺得自己好像是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一樣。

「七哥，我恨蘇青梅，可是我沒想過一定要她的命。」

「我知道。」

顧湛輕輕地拍了拍，「乖，沒事的。這是她自己作惡太多，所以來了報應，你別多想，安安穩穩的休息就好。」

晚上十一點，顧湛去了書房。

撥出電話去的同時，表情有些邪肆。

「這么晚了，找我有事？」

「蘇青梅的事是你做的？」

對方怔了一下，「你開玩笑呢？那可是恐怖分子。你真覺得我有這么大的本事？」

顧湛嗤笑了一聲，「行了，少在我面前裝乖巧。你是什么人，我們心里都有數。你跟恐怖分子不可能搭得上線，可是你一定有拿到消息的渠道。」

彭彬也跟著低笑了一聲，「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還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不瞞你說，我的確是安排了人，不過，我的人還沒有派上用場，她就出事了。」

顧湛挑眉，對於他的說辭，不置可否。

像是他們這種段位的人，什么時候說的話是全真或者是全假的？

往往半真半假的話，才會讓人深信不疑。

「你確定？」

「當然。我可沒忘了自己的本分。跟恐怖分子做交易？我還沒有那么蠢！」

顧湛點點頭，「你知道就好。」

彭彬吸了口煙，一臉的落寞，看著窗外的月色，突然就升出一股子悲涼的感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