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還真地像是睡著了的。

「呵，你倒是睡地香。怎么？沒做噩夢？」

那邊微微停頓了一下，聽到了一些響動，應該是翻身，或者是坐起來了。

「顧湛，你大半夜不睡覺給我打電話，你腦子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老子還特么地想削你呢。」

「你到底哪根筋不對了？沒完了是吧？」

「那個剛子是怎么回事？還有，瑟瑟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電話那頭的彭彬終於清醒了。

眉梢一挑，臉上頗有幾分得意之色。

「她原本就不是金絲雀，是你非要把她給養成個與世無爭的性子。顧湛，你別忘了，她姓安，又嫁給了你，怎么可能真地活得那么天真？」

「你在故意找死？」

這一回，彭彬聽出來顧湛咬牙切齒的感覺了。

甚至，他能聽出來，顧湛有心要殺人了。

對此，彭彬不僅不害怕，反倒是覺得有趣極了。

甚至，他笑地都有幾分滿足了。

「顧湛，我說的都是實話。京城這個圈子里，光鮮亮麗只是大家看到的表面。內里究竟如何，也就只有我們這些人清楚。你想把她養成天真無邪的性子，可問題是，她也得願意呀！再者說了，她原本就是一個精明睿智的人，你又何苦呢？」

「你夠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把女人扯進來做什么？再說了，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事，真正了解真相的女人又有幾個？」

這話說地沒錯。

無論是殘忍還是陰狠，大部分，都是男人做出來的，算計出來的。

跟女人的關系，好像真地不大。

「蘇青梅也是女人，她不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