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管怎么說吧,葉瑟算是咱們這群人中最有出息的了吧?學歷高,又是名校。人長地還這么漂亮洋氣,你說,誰這么走運,把我們這朵高嶺之花給摘走了?」
「我當然知道了。」
岳小童突然就笑了,然後一臉神秘地看向她,「可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
白小蕊的臉色微僵了那么一秒鍾的功夫,然後呵了一聲,「不說就不說,有什么大不了的。聽說你換工作了?」
岳小童的眸光一暗,只怕接下來的話,就要涉及到她和高以博的事了。
沒心思跟她在這里打太極,岳小童直接就站了起來,「失陪了,你自己玩兒吧。」
回到座位上,右邊的高以博並不在。
視線轉了半圈,才發現他被人勾著脖子,正在那里勸酒呢。
岳小童微微皺眉,卻沒有動。
葉瑟注意到了她臉色的變化,笑道,「真不去管管?剛剛劉洋還說,上個月高以博還因為喝酒的原因住過一次院呢。你就一點兒了不心疼了?」
岳小童的眼神微閃了一下,沒說話。
葉瑟也沒有再多話。
有些事,也就只有他們當事人自己才能想明白。
旁人說再多,也沒用。
朱康成端著酒杯過來,「葉瑟,不夠意思呀,偷偷摸摸地就結婚了,你這個事兒辦地太不地道了!」
一邊說著,一邊還拿眼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劉洋。
上學的時候,劉洋就對葉瑟特別地好。
要說對葉瑟沒意思,他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