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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瑟挑眉，手上的動作沒停，手心里倒了柔膚水往臉上拍。

「你倒是說地輕松。我要是沒看見，或者是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我當時明明就看到了，難道假裝什么也不知道？這種事，我可做不來。更何況，她好歹也是你的外甥女呀。」

這是在說陳思思了。

顧湛幫她擦了幾下之後，確保不會滴水了，然後才拿起梳子，慢慢地幫她梳頭發。

「我知道你心軟，也知道你把人都看得善良。不過，陳家的事比較麻煩，只要是不過分，不用理會。」

葉瑟的動作微頓了一下，然後又伸手拿起一支眼霜來。

「你就不怕你大姐吃虧？還有，你大伯母會不會因此而遷怒你？」

顧湛呵了一聲，「我有什么好怕的？你真以為我大姐會是那種平白受委屈的人？當初陳剛有外遇，我堂姐可沒少鬧騰。也是因為那件事，他們夫妻倆的感情才會一下子破裂了。」

這話怎么聽著先後順序上就不太對呢。

「不應該是先感情不穩定，之後才會有外遇嗎？」

顧湛樂了，將梳子放下，彎腰，「要不要吹干？」

葉瑟晃了一下頭，照了一下鏡子，「不用了。我一會兒還要工作一小時左右，估計頭發也就差不多干了。吹風機用多了也不好。」

「哦。」

顧湛的眸底似乎是閃過了一抹失望，接下來，兩只冒綠光的眼睛又盯上了她露出來的光潔的大腿。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外遇的話，難道是大姐做地太過分了？」

「還好，也沒有太過分，只是把人給打了。然後強行讓那個小三兒做了流產手術。」

葉瑟聽得眼皮猛跳，再想想顧雅那個性子，也的確是強勢。

「喂，你干嘛？」

葉瑟剛剛塗完晚霜，就被他給強行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