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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瑟出來的時候，一臉輕松，反倒是白小蕊，臉色蒼白，像是被人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一樣。

站起來都有些困難了。

葉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跟顧湛說了。

侯良也在一旁，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在看守氣里還有眼線。

而白小蕊直到回到自己的牢房，還沉浸在了先前葉瑟對她的那番話里。

白小蕊不傻，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被那個女人給利用了。

可是沒想到，竟然被利用得這樣徹底。

甚至，直到現在，她連對方的相貌都不清楚。

這真地是被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呢。

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響著葉瑟對她的質問，身體不由得便開始顫抖了起來。

終於抱著雙膝哭泣了起來。

「白小蕊的事，能不能盡量地讓她判輕一些？」

顧湛回頭看她，「心軟了？」

「我只是覺得，她有一句話說地特別對，如果我沒有跟梁小軍說何征的事，或許，她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瑟瑟，這世上沒有那么多的如果。一件事情的果，未必只有一個因。就算是你沒有說，你以為梁小軍就沒有辦法查到了嗎？再說了，梁家在京城的地位不低，白小蕊攀上他們家，你以為何征會一直被蒙在鼓里？」

葉瑟嘆了口氣，「話是這樣說，可我還是覺得不太好。」

「那我來想辦法。你也不需要因為這個而覺得內疚。她走到這一步，也是她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