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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她自己的表情怔住，然後有些呆呆地看著葉瑟。

葉瑟則是笑嘻嘻地看著她，然後慢慢地從里面走出來。

然後在她的面前站定，眼神里有一抹尊敬，還有一抹期待，「謝謝你，媽。」

方素整個人就是一震。

她不是沒期望過葉瑟可以喊她一聲媽。

可是她也知道，葉瑟的經歷過於復雜，也過於艱難，所以，親情對於葉瑟來說，並不是非安家不可。

當初，安志文也是等了許久，才等到了那一聲爸。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等來這一聲媽！

畢竟，她只是一個繼母。

「你。」

方素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激動和愛意，眼眶濕濕的，紅紅的。

葉瑟直接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不高興嗎？那我以後可以不喊的。」

葉瑟就在她的耳邊說著。

方素這才回神，「不，不是的。高興，我就是太高興了。我，我真地沒想到。瑟瑟。」

「嗯，我知道。謝謝您。其實，這么長時間了，我知道您是真心疼愛我。」

葉瑟將頭枕在她的肩膀上，這一刻，真地感覺好安心。

方素不由自主地含淚笑了。

「瑟瑟，是我應該謝謝你。我以為，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的，都不會有人會叫我一聲媽媽的。」

「您這么善良可愛的人，運氣又怎么會差呢？」

方素這次是真地是哭著笑了。

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可是唇角的笑，卻是怎么也收攏不了。

兩人抱在一起，感覺屋子里的溫度都升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