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死戰!(求訂閱月票)(1 / 2)

星門 老鷹吃小雞 5733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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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城,桃樹身旁。

星空劍閃爍光輝。

天地之間,忽然裂開了一道縫隙,還在被星空劍吸引注意力的桃樹和金甲,金甲還沒回神,甚至只留心看星空劍,沒注意到裂縫。

可桃樹畢竟是聖人。

一瞬間,忽然誕生了一股危機感。

虛影面色一變,瞬間消失,貪婪之心眨眼間消失不見。

然而,遲了。

真的沒復蘇也好,偽裝沒復蘇也好,桃樹本體太大,距離太近太近,裂縫就開在桃樹本尊身邊,距離甚至不到三米。。

如此之近,對強者而言,相當於沒距離。

「殺!」

一聲低喝,在所有人耳邊傳盪。

這一刻,金甲仿佛看到了猛虎咆哮,仿佛看到了山川鎮壓,仿佛看到了天地破碎,看到了……劍尊!

原本還在閃爍的星空劍,瞬間落入一人之手。

那人年輕無比,明明不是劍尊,可這一刻,好像化身為劍,和星空劍一體,一劍刺出,圖窮匕見!

長生劍!

金甲微微一個恍惚,劍尊……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逝,旁邊,巨大的桃樹身上,爆發出璀璨金光,如同不朽不敗之身,金光耀射天地,一瞬間,氣息暴漲!

只是……好像遲了。

咔嚓!

輕微的破碎聲響起,渺小的人類,手持一把小劍,一劍刺入了巨大無比的大樹樹干之中,這一劍,帶著必殺之意,甚至無需李皓去預判,去等待,去捕捉戰機。

對方,就在身邊!

一劍貫穿大樹!

咔嚓一聲,大樹瞬間被貫穿,一道道劍氣,在大樹體內爆發開,摧毀一切,斬盡殺絕,斷絕生機,巨大的生命之心,如同水晶房子,眨眼間被萬道劍氣破開!

這一瞬間,桃樹本尊瘋狂暴動,一聲慘叫響徹天地。

「混賬!」

終日打雁,今日卻是被啄瞎了眼。

李皓說對了,太多年沒有出手了,哪怕桃樹是聖人,感知到了一些,此刻,居然也沒來得及反應,只來得及慘叫一聲,轟隆一聲巨響傳出。

生命之心,瞬間破碎。

無數的生命之泉,從巨大的樹身中冒出,一瞬間甚至將面前的乾無亮淹沒了,太多太多了,一尊還活著的聖人之樹,這無數歲月,到底累積了多少生命之泉?

而這……好像也在說明,這棵樹,可能一直都是清醒的。

只是,偽裝的很虛弱。

對妖植而言,生命之心是本體的力量源泉,其次是精神力,然後是本源大道,可在本源大道斷絕的今日,只要肉身破碎,精神覆滅,那就代表了死亡,無力回天!

桃樹強悍無比的本尊,居然被李皓一劍斬碎!

一瞬間,虛空中,浮現出一道虛影,蒼老,憤怒,瘋狂!

那是桃樹的精神力!

它萬萬沒想到,自己在主城之中,會被人偷襲,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何況,這還是二次復蘇沒開始,天地之間,都無法容納聖人的時代。

今日,它卻是被人一劍斬碎了肉身。

虛影浮現,化為人影,蒼老的桃樹,有些癲狂,強悍的精神力,一瞬間席卷天地,它是聖人,哪怕肉身破碎,那也是聖人!

肉身偽裝的虛弱一點,可精神力……絕對是一點不虛弱,只是一劍之下,也被撕裂了許多。

而就在這一刻,面色蒼白的李皓,壓根沒有任何遲疑。

忽然,體內道脈崩碎許多。

不再是開竅,而是直接崩斷道脈,貫穿天地,肉身膨脹,一股強悍的能量,瞬間再次涌現,手持星空劍的李皓,瞬間達到了巔峰,甚至超越了剛剛。

「斬!」

一劍斬出!

桃樹虛影一驚,原以為此人已到極限,哪知道,還能殺出第二劍,轉身就要逃離,它從憤怒中清醒了,有些恐懼!

太多年的安逸,讓它此刻懼怕死亡。

可再快,哪能快過這一劍?

轟!

一聲驚天巨響傳出,咔嚓一聲,虛空好像化為琉璃,整個天地,包括那虛影,一瞬間,在這一劍中破碎,粉碎!

不可思議的第二劍!

此刻,李皓身後才浮現出一艘戰艦,映入所有人眼簾的,是一棵參天大樹被一劍擊碎。

是一位聖人的精神力,被一劍擊碎。

這一刻的李皓,一點也不高大,反而虛弱到,好像你隨時可以戳死他。

年輕,渺小。

可手持長劍的李皓,屹立不倒,兩劍之下,而非預期中的三劍,便將一尊聖人,甚至是完整體的聖人,斬殺在了當場!

「不可能……」

虛幻的精神力,瞬間被絞碎,桃樹化身的人體破碎成無數份,至今還帶著一些難以自信。

這一切,太快了。

它是聖人啊!

聖人,豈會這么容易死去?

「你是李皓……」

喃喃聲響徹天地:「你是在找死,我會再次回歸的……」

帶著一些不甘心,轟隆,天地炸裂。

一條大道,若隱若現,卻是瞬間消失不見,它死了,卻又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死亡,本源大道還沒徹底斷絕,只要有人願意拉它一把,或者本源大道再次浮現,它就有希望再次重生而歸!

也是直到這一刻,金甲才回神。

一瞬間,頭也不回,轉身就逃。

而就在這一刻,有人出手了,乾無亮在後方早早就出手了,各種神通之力爆發,好像妖魔鬼怪環繞,瞬間籠罩對方。

金甲旁邊,還有兩人,袁碩也周署長。

周署長稍弱,此刻金身展露,一拳蓄力很久的拳法打了出去,袁碩更是化為一頭巨熊,一掌拍下,天崩地裂!

三人早就做好了准備。

金甲卻是剛剛回神,當戰艦徹底浮現的那一刻,轟!

又是一聲巨響傳出,傳來了金甲痛苦的哀嚎聲。

「好痛!」

「不,我不會死……」

痛苦,好像被瞬間放大了百倍,這一刻,不朽之力的金甲,忽然感受到了無以言表的痛苦,痛覺被乾無亮的神通放大了。

恐懼,怯懦,都被放大了!

作為新武強者,哪怕遭受意外突襲,哪怕被人一拳打中,也不會輕易喊出好痛之語,可這一刻,對方喊了,痛苦哀嚎!

他好痛苦!

不朽之身外的金甲,被一拳打的裂開,袁碩一拳打中胸口,轟隆,一聲巨響,胸口被洞穿……血液濺射而出。

血液!

是的,這不是空甲,居然有血液濺射了出來。

袁碩幾人面色沉重!

果然!

桃樹也好,金甲也好,都在偽裝,這金甲,居然有肉身存在,只是看起來虛弱罷了。

那金甲痛苦哀嚎之下,便要回擊。

就在這一瞬間,身後,一瞬間傳來無數聲破空之響。

咔嚓!

一劍先至,並非是李皓,而是天劍,居然快到超過了其他人,天劍一劍落下,轟隆一聲,金甲被徹底擊穿,緊接著,無數道強大的攻擊力破空而來。

金甲徹底粉碎,一尊人身浮現,眨眼間,被打的四分五裂。

精神力剛冒出,轟隆隆巨響,被人撕的粉碎。

一位不朽中期左右的強者,就在眾人的瞬間攻擊下,被徹底撕裂,破碎,臨死,還有些不甘心,有些恐懼,各種情緒被無限放大!

就在這一刻,轟隆隆!

天地好像在顫動!

李皓他們很快,可這里是主城,當李皓他們斬殺了兩位強者的瞬間,城內,一道光芒升起。

下一刻,一道道身影浮現。

但是,沒有什么太強者,從氣息來看,最強也只是不朽。

而就在這時候,一聲嘆息響徹天地:「父親果然錯了……就不該心慈手軟……」

這一刻,整個無邊城,忽然好像被放大了無數倍。

蔓延天地!

原本黑暗的區域,一瞬間,浮現了出來。

主城,原本都是巨大無比的,只是因為能量不足,被壓縮了,可這一刻,黑暗消退,露出了古城真容。

龐大無比!

黑暗中,一尊金甲,沒有戴頭盔,從黑暗中邁步而出,聲音帶著一些惋惜和遺憾:「居然被人殺入了無邊城,可惜了!」

可惜,聖人層次的守護妖植了。

至於不朽層次的金甲,那是無邊城的一位署長,死就死了,可聖人層次的桃樹,死的太遺憾了。

「轟隆隆!」

城內,好像大軍復蘇,黑暗中,一瞬間,數萬鎧甲軍團浮現,一位位銀甲浮現,也有一位位金甲浮現。

不止如此!

就在這一刻,一尊天藍色戰甲強者浮現。

李皓知道,到了軍長、軍團長層次,已經可以隨意定制鎧甲,不局限於顏色區分,天藍色也好,還是其他顏色也好,只要不是金色,大概率都代表超越了師長這個層次。

而另外一位金甲,之前說話那人,雖然還是金甲,可氣息強悍無比,恐怕已是聖人。

此人,也許是鄭家家主之子。

不是次子鄭功,便是三子鄭宇。

而天藍色戰甲的強者,不是留守的後備守衛軍軍長,就是無邊軍副帥。

那人……氣息彪悍,居然也是一位聖人!

最糟糕的情況……不,稍微好一點,鄭家家主,好像的確不在城內。

可算上大樹,足足三尊聖人坐鎮此地。

三位聖人,盡管不是最糟糕無比,直接撞上對方大本營的倒霉,可比預期中的,兩位聖人,還是多出了一位。

李皓心中笑了笑,好在,沒有第四位。

有些無奈,但是也不後悔什么。

而此刻,王署長臉色劇變,咬牙切齒,怒吼一聲:「鄭功!」

話落,看向那天藍戰甲強者,更是瘋狂:「無邊軍寒江將軍!你們真的背叛了!」

建制還在,全部復蘇,肉身沒破!

保持聖人戰力!

這一刻,還用說什么嗎?

什么都不需要了!

還有,桃樹溢散出來的無數生命之泉,將他們幾乎籠罩,覆蓋,這么多生命之泉,絕對不是一兩日復蘇制造的,也許,很久很久以前,對方就復蘇了。

黑暗退去,露出了古城真容。

那鄭功,鄭家次子,身穿金色戰甲,並未理會他,而是四處張望一番,面色凝重:「張安處長,為何藏匿不出?」

這是他沒有第一時間出手的原因。

李皓敢殺來……在所有人想來,必然是得到了張安的支持,得到了戰天城的支持。

張安,他們還是有些忌憚的。

身旁,天藍色戰甲的寒江,是無邊軍的副帥,此刻,也不說話,傳訊留守的大軍,一瞬間,大軍出動,覆天盾出現一面又一面,將整個天地封鎖。

鎖孔鏈原本是為了防止敵人逃走的,此刻也瞬間出現,鎖住了虛空,擔心那張安突然殺出,破碎虛空而來。

兩位聖人,瞬間做好了一切防御准備。

與此同時,城內,一位位金甲,迅速匯聚,一個,兩個,三個……

眨眼間,起碼30位金甲匯聚到了一起。

金甲,幾乎都代表了不朽。

這還不止,軍中,一些銀甲團長,此刻,好像也有人還是活著的,氣血沖天,氣息絕對不弱於不朽。

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大軍,起碼有數萬人之多。

只是……好像並非都活著,很多也和戰天城一樣,並未活著,而是死去了,可一些銅甲、銀甲好像都是活人。

金甲師長,也有數位都是活人。

一瞬間,對方便組成了一個防御大陣。

不止如此,這一刻,主城四周,巨大的城牆上,浮現出一道道光輝,一個巨大的光罩將整個城市籠罩,城牆上,忽然又浮現出無數的超能炮。

瞄准了李皓他們。

「張處長,至尊之後,也要藏頭露尾嗎?」

那看起來年輕的鄭功,眼中帶著一些警惕,卻是依舊平靜:「無邊城只是提前復蘇了一些年而已,處長不問是非,便讓李皓斬殺了守護妖植,我看,是處長叛變了吧?」

「處長藏身不出,這便是至尊作風?」

他篤信,張安來了。

就是不知道藏在哪,心中也是警惕無比,這張安,就算沒了肉身,就算到了今日,居然還如此可怕,藏身之下,自己居然無法探查到。

而這一刻,李皓卻是沒吭聲。

肉身,在崩碎,但是附近的生命之泉太多太多了,幾乎將他們覆蓋,籠罩,他們好像被沉在了一條生命之河中。

此刻,李皓破碎的肉身在迅速恢復。

他也沒想到,對方居然誤以為張安來了,一直在警惕,在他殺了一位聖人之後,對方並未趁虛而入,而是被動防守!

這……出乎預料!

兩位聖人,數十不朽,數萬兵士,對方居然選擇了防守,忌憚張安,因為他們沒發現張安的存在。

而李皓,自然不會說,張安沒來。

於是,他瘋狂汲取無數的生命能量。

不止他,其他人都是如此,不單單是生命能量,還有無數的不滅物質破碎,還有大量的本源在溢散,大離王也好,水雲太後也好,都是一言不發,也不吭聲,默默吸收。

心中……都是狂喜!

一位聖人的遺留!

正常情況下,就算殺死了一位聖人,對方還有兩位,瞬間殺來,根本沒有時間給大家去吸收消化這些東西,誰會給你這個機會?

可是……大家都沒想到,對方會誤會了。

這一刻,鄭家次之鄭功,好像有些憤怒了,聲音變的低沉:「張安,你還是如此懦弱!都說張家人,你最廢物,懦弱無能,不如張鵬,不如張雪,到了今日,你還是如此!」

「你以為,你藏起來,就找不到你嗎?」

話落,巨大的古城上空,忽然浮現出一道光芒,這一道光芒貫穿天地,瞬間掃盪四周虛空!

作為主城,豈能一點手段沒有。

敵人入侵,哪能一點沒預防。

光芒掃過,連李皓他們都被覆蓋了,甚至身後的虛空都被覆蓋到了,可隨著光芒探查而過,遠處,鄭功臉色有些變化。

什么情況?

怎么可能!

張安……並未發現張安。

是沒來,還是沒找到?

沒來……這不可能。

張安沒來,難道就李皓來了?

可王野在這!

李皓是強,剛剛他看到了李皓突然出現,瞬間兩劍擊殺了桃樹,可他也知道,那兩劍,好像就是李皓的極限,連肉身都崩碎了。

新時代的人族,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極其可怕了。

可若是斷定鄭家背叛了,一個李皓可不夠,那是來送死的。

張安呢?

身旁,寒江副帥也是臉色有些變幻,冷冷看向四周,最後視線投向李皓他們,眼神變幻了一下,難不成……真就這些人?

有可能嗎?

……

李皓迅速汲取了大量的生命之泉。

一直盯著對面看,此刻,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沒想到,還有兩位聖人坐鎮,當然,好像也只有兩位聖人坐鎮,比預期中最糟糕的情況要好……」

「更好的是,對方居然沒有在剛剛一刻殺來,給了我們一些機會……」

這算是天助了!

想的越多,越膽小。

若是這些人都是莽夫,不去想張安的事,直接殺來,剛剛那一刻,李皓只能斬出一劍,絕對奈何不得兩位聖人,可現在,他恢復了肉身,再次封閉了道脈。

這才是真正的好事!

「兩位聖人聯手,我無法匹敵,老師,大離王,水雲太後,趙署長,你們四人,聯手纏住一人……纏住鄭功,我去對付寒江!」

大離王臉色都是綠的。

說好了,我們對付聖人之下。

怎么變成聖人了?

開玩笑呢!

可李皓,居然連他老師都安排上了,那只是日月三重,只是絕巔巔峰戰力,距離聖人,差距極大,他……真不怕自己老師瞬間被人擊殺嗎?

「其他人,迅速各自鎖定對手,至於數萬大軍……只要糾纏到了一起,大軍無用!但是小心一點,小心對方軍陣組合,讓那些銀甲團長,瞬間具備不朽戰力,一定要小心預防!」

此刻,對方給了李皓時間,李皓自然盡力去爭取一點時間,將一些安排到最好。

原本,對方情況不明,此刻,卻是明朗了。

真正的威脅,來源於兩位聖人。

幸好布局成功,提前斬殺了一位,否則……足足三位聖人,那就真的麻煩到了極致了。

……

城內。

鄭功臉色變幻一陣,看向寒江:「寒帥,你說……張安是否沒來?」

寒江也無法斷定。

下一刻,有了想法,傳音道:「少城主……不如……試一試,以至尊……」

鄭功臉色微變。

哪怕到了今日,他也懼怕那些人。

可這時候,不能就這么看著吧?

看著李皓這群人,殺死了守護妖植,正在吞噬它留下來的無數生命之泉。

他迅速將恐懼壓下,此刻,聲音冷漠:「張安,你這廢物,不敢現身,是因為覺得丟了張家的人嗎?沒關系,張至尊也很廢物,明明可以奪取人皇之位,偏要故作大方,將世界之主之位讓與人王,否則,張家才是世界之主,張安,你爺爺和你一樣,都很虛偽……」

此話一出,張安不在,可這一刻,王野幾人,卻是紛紛暴怒!

連城內,一些銀甲和金甲,也微微有些騷動。

王野憤怒無比:「混賬,你這叛徒,你敢侮辱人王和至尊!」

蔣盈李也是臉色鐵青:「鄭功,你這狗東西,你不過鄭家一分支,居然敢侮辱人王至尊!」

鄭功也有些畏懼,但是,當他說出這些的時候,沒能得到任何回應。

臉上的畏懼,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