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朗知道南靈是對顧念笙不滿，不過他也沒勸阻，畢竟本就是事實。

「對了顧念笙，你總用這額頭上的發帶來掩耳盜鈴，該不會真以為將這丑陋之處遮住就能被稱之為美人吧？這不是個笑話嗎？」

顧念笙淡淡地瞥了南靈一眼，「你每次笑的時候都掩面而笑，難道不是因為你的牙不齊？

不如你笑的時候也別遮掩了，讓大家都看看如何？」

此話一出，南靈臉色一僵，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怎么會……」

南靈公主雖然長得好看，但是這牙不齊是她最大的煩惱，所幸每次都遮掩的很好，根本就沒什么人知曉，沒想到這會兒會被顧念笙提起。

「南靈公主牙不齊？之前從來不曾聽說過啊！」

「我看公主的反應，恐怕是真的。」

鄰桌的眾人面面相覷，顧念笙貌丑又沒天賦，這一點大家早就已經人盡皆知，可南靈公主這一點真的沒人知曉。

南靈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忍不住氣惱，「顧念笙，你胡說！」

「我怎么胡說了，我這可都是聽……」顧念笙的視線下意識地落在了顧念恩的身上，卻忽然打住，「反正我是說的是實話。

你若是想勸我不要自欺欺人，不如你先正視自己，當個榜樣。」

南靈也不笨，懷疑地看著顧念恩，她記得自己有一次不小心在她面前展露過，沒想到她竟然跟顧念笙說了？

「南靈，我沒有。」顧念恩慌張地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南靈惱怒，「我和顧念笙一共就見過兩次面，如果不是你，她不可能會知道的！」

這一刻，就連秦明朗都沒有懷疑，畢竟念笙除了上次在馬球場見過南靈之外，今天是第二次，這種隱晦的事情她不可能會知曉。

「我真的沒有。」顧念恩著急地看著顧念笙，「姐姐，你快說話呀。」

顧念笙連連點頭，「和念恩無關，就是我自己知道的。」

然而，她越是這么說反倒是讓南靈愈發堅信，沒想到她今日想替顧念恩出口氣，這個女人反倒是在背地里笑話自己！

可惡！

「南靈。」秦明朗沉聲，「別說了。」

南靈冷哼一聲，看向顧念笙和顧念恩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怨恨。

顧念恩則是有口難言，她真的不知道顧念笙是如何知曉的，難不成是她和丫環說的時候被聽到了？

氣氛變得僵硬，唯有顧念笙神態自若，自家酒樓的菜色的確不錯。

「瞧，鎮北王也來了！」

「看來這靈笙樓真是不簡單啊，今日不光是公主皇子來了，就連鎮北王也來了，我看這家酒樓怕是所有酒樓之中尊貴客人最多的了。」

「今天可是靈笙樓每月一次競靈菜的日子，大家自然就等著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