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再哭就殺你全家(2 / 2)

趙闊郁悶了幾天,後來又高興了,他發現幾個將領的親衛都在滿手血的給頭兒穿牙刷,原來上有所好,下必從蔫,趙闊天天炫耀,手下大將也跟著使牙刷顯擺。

現在婉兒小聲哭著用那堅硬的豬鬃刷牙,還把自己牙齦刷破了,但等她扭頭一看,頓時嚎啕大哭,她看到了趙闊在干嘛。

趙闊正在她身邊用剪了半截的狼毫毛筆刷牙!

事實上,關於這個廣東征服者的傳聞民間早傳遍了:趙闊這家伙是個可怕的粗人,他不會寫毛筆字,每到寫字的時候,他倒轉筆桿,用毛筆桿頭寫字;而他的毛筆頭竟然用來擦牙!

這在滿清平民里自然是爆炸性新聞,但事實是趙闊確實這么干。

他寫毛筆字不行,用鵝毛桿硬筆寫,在牙刷沒編出來之前,他確實用剪了一半的毛筆刷牙。

但這些在百姓眼里,那是不折不扣可怕到極點的野蠻人啊!

文房四寶你就用來擦牙啊?你不是恐怖的野蠻人是什么!

看到這大王真的用半截毛筆擦牙,和滿腹文章的李明昌相比,這簡直是個山頂洞人啊,本來能成為一個才子偏房的婉兒能不哭嗎?

而趙闊一邊拿毛筆刷著牙一邊納悶:「你媽的哭毛?老子把珍愛的手工牙刷給你用,自己不得不用毛筆代替,都對你這么好了,你哭啥啊?」

「別哭了!殺你全家啊!」趙闊漱口完畢,扭過那美女的口腔,聞了聞,舒了口氣:「總算口氣小了點。」

說罷,直接把婉兒扔到床上,哈哈大笑著撲了上去。

太陽一射到臉上,婉兒就醒了過去,第一反應就是繼續哭。

但她沒來得及,睜開眼後就被旁邊枕頭上堆成堆的耀眼珠寶驚呆了。

趙闊正在鏡子前自己校對著西洋領結,他今天穿了一套怪異的西洋燕尾服,從衣架上拿下嶄新的高頂禮帽,試了試,然後拿在手里,坐到床邊,撫摸著婉兒赤裸的軀體,笑道:「小美人,你白天更加漂亮啊。」

「這些是?」婉兒忘了用哭來表達女孩的矜持,她畢竟是個出身下賤的女孩,不懂上流社會的虛偽,瞪著大眼睛俯在床上指著那珍珠項鏈等首飾問道。

「都是你的。」趙闊無所謂的說了下:「一會有人給你來試洋裝,給我好好穿,敢哭殺你全家!」

「大王!」婉兒一把攬住了趙闊的搖,眼里淚流著,喊著這怪異的稱呼。

「大王?」趙闊瞠目結舌。

「大王,我是您的人了,我一定好好伺候您。賤婢出身卑微,以後見了正房太太也一定要好好伺候…….」婉兒抱著趙闊淚流滿面。

「哦,你還是處女啊。」趙闊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接著不解的說道:「什么正房?你就是正房。我不信這世上還有你這種dna的美女。」

「我是正房?」婉兒身體往後一歪,大眼睛滿是震驚,結結巴巴道:「我只是花船上的,我是丫鬟,我的腳……怎么能是正房…..我怎么是…..」

趙闊刮了一下這美女的鼻子,笑道:「你這么漂亮怎么不能當正房了?」戴上了西洋禮帽,趙闊摸著那張凝脂般的臉道:「我馬上就要稱帝,你就是我的皇後!而且你知道我信洋教的嗎?洋教只能一夫一妻!你不僅會是我的正房,而且我還會在天主教堂明媒正娶你,到時候做征婚人的將是法王朝公使布爾布隆先生。全球轟動的婚禮啊!啊哈哈!一世一生,你都是我唯一的愛人。」

說著,趙闊從枕頭上那堆他搶來的珠寶里挑了一顆鑽戒,戴到了婉兒手指上,笑道:「親愛的約瑟芬皇後,我愛您一生一世。」

婉兒好像完全呆住了,好久她淚流滿面,一把狠狠抱住了趙闊的腰,大叫道:「大王,我也跟隨您一生一世。」

「你叫我大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准再叫我大王,你這完全是鄙視我啊!」趙闊滿臉郁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