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章 關中(2 / 2)

這個就看今後的形勢展了,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聽了這個,面色各異,鍾繇的都督府參軍。年輕人蘇則忍不住出言相斥!」狂妄!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妄自尊大,豈不聞那韓遂也曾經是金城名士,名氣才學一點也不遜色於在座諸人。論其武功,就是如今的關中,又有誰能與之相提並論。

諸位!我等不可在如此了,終日里小窺天下人的結果就是我等的滅亡啊!那馬騰雖然出身卑賤,但是其之勇猛強健又何曾遜於古之名將。

若是當年我涼州三明(漢末涼州名將,皇甫規、張央和段穎)俱在,自是滅之易如反掌,可如今,大軍壓境,我等在此大言不慚又有何用?」

另一人站起言道:「文師(蘇則字)所言無差,事到如今,虛言無濟於事。我等無法與韓馬二人相抗,諸位還是正視這個事實吧!但是投身此二人,吾卻以為萬萬不可,韓馬二賊若是入主長安,其二人之後誰為主誰為輔?

少不得又是一番針鋒相斗,到時候重演李催郭汜二人故事,對我關中又是一番摧殘,對我等有何益處?」

「那照著德容(張既字)的意思,卻是不能投靠韓馬二人?」說到此,鍾繇在上手言問道。

「不錯,投身此二人對我等絕無益處?」張既斬釘截鐵的回答。

「。主哼!那照著德容的意思,我等就只有投身於關外的李哲了嗎?那人出身關東草莽,如何能與我等關中人相待,若是投靠過去,此戰過去之後還不是只會盡力收刮我等關中人的民脂民膏,去養肥他們關東人的肚子。涼州的羌亂,又有誰來面對,還不是有我等自己人來處理,這等的投靠與不投靠又有何等區別。德容!你身為關中人,卻要為關東人說話,這樣的齷齪,確須瞞我不得!」

此人言,更是偏激,一舉將關西關東士人之間長期以來的矛盾擺在了台面之上,幾乎讓所有的人都下不了台,正是關中士族高門的代表涼州刺史韋端。此人才真正是關西士門真正的實權人物,代表著關西士族的根本利益。而眾人的領,高坐上手的都督鍾繇,卻是出身顧川士族中的翹楚,關東名士,韋端這樣的表態,卻讓鍾繇實在是無法說話。

一時間眾人形勢僵持,還是難以得出結論。鍾繇坐在上手,肚里不住的嘆息。

長安城內,這樣的辯論,已經進行了多次,不管是在大堂中,還是像這樣在私下里,都始終難以達成共識,眼看著天下大勢驟變,身為一個能力絲毫不下於荀或郭嘉之輩的俊傑,在其中卻毫無作為,鍾繇也是無可奈何,他畢竟是一個沒有自己武力的外來者都督。

扶風郡,槐里。

綿延數百里的渭水岸邊,無數的人頭涌動,冬季寒冷徹骨的渭水邊上,挺立著一個英武的年輕將軍,正指揮著自己手下的軍隊,加過河。彪悍的羌人戰士們從將軍身邊路過的時候,都以仰視的姿態看著這個年輕人,眼神中是難以掩飾的崇敬。

「快!快!兒郎們!過了這道大河,就能繞到敵軍在二道溝的最後一道防線的側面了,若是能夠明天趕到,那就能幫助全軍一舉突破敵人的防線了。」馬上的年輕將軍聲嘶力竭的吆喝著,口鼻之間噴吐著白氣,鼓勵手下的軍士們拼命加快行動。

「到時候,第一個打進了長安城,堆積成山一樣的金銀珠寶和美女,那可就是我們的了!兔崽子們,你們還不給我加快點!」

「將軍!你可別忽悠我們!那還有北面的韓王呢!韓遂大王,可是不會讓我們獨自享用長安城里的財寶的!」

「哼!韓遂?」年輕將軍不屑的哼了一聲,用手指撫摸著自己脖頸上一道巨大的傷疤,不知回憶道什么,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猛地咆哮著大喊道:「不過一只老狗而已,算的了什么!想擋住本將軍的去路,那就讓他來吧!和我馬,像個男人一樣戰上一場!任何人,任何人,只要擋在了本將軍前進的道路上,那就只有全軍覆滅的下場!」

「威武!威武!天將軍,威武!」手下的羌人們看著年輕將軍馬話語里的凶狠戾氣,心中洶涌澎湃。在這些羌人們看來,強者對於失敗在自己手下的弱者予取予求是天經地義的,馬如此的狠人!在羌人們看來卻絲毫不覺得可怕,而是一股酣暢淋漓的英雄氣撲面而來,不由自主的大聲高呼起來!一時間整個隊伍,聽到了這個聲音,都停下來開始了震天的呼喊!

一個人的時空走私帝國的嬗變的三國卷一百六十四章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