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凡此時的重點還放在不死靈族的身上，聯想到劉暢的墨瞳，盧坤的死神鐮刀，甚至陳雄的血魔領域，好像或多或少都帶著不死靈族的氣息。

但是他說不上來，那股氣息的特點是什么。

作為他混沌靈獸，他的想法只要小煉想知道，那就逃不出他的掌控。

當下不等他提出便回答道：「不死靈族的特點，就是不死。」

「不死？」鄭石安愣住了：「什么概念的不死？可以活多久不死？」

小煉抬起頭，淡淡的道：「有特殊條件下，千百萬年都可以保留住一口氣息，找到機會恢復的話，那就可以重新復活。不死不滅之靈，這就是不死靈族。」

話音落下，兩人的驚訝的呆住了。

這種霸道而逆天的功能，難怪會成為可以發起戰爭的先手者，難怪連小煉都說格外的棘手難纏。

不死不滅，這種對手換做誰看著都要頭大吧！

好一會兒後，畢凡才追問道：「常言道萬物相生相克，不死靈族真的可以做到完全殺不死嗎？」

「當然不會，只是他們的修煉的功法太過詭異，只要稍不留神沒有完全的消滅，留了對方一口氣，就可以找機會獲得重生。」

鄭石安忍不住道：「這太變態了吧？」

小煉平靜的看著前方，並沒有說話了。

忽然間畢凡想起了一個問題，當下扭頭看著小煉道：「那場遠古混沌大戰，最後是誰贏了？」

鄭石安也立即抬起頭期待的看著，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雖然其實心里都有了答案。

小煉沉默良久後，才淡淡的道：「沒有贏家。」

「沒有贏家？」

「對有些遠古混沌之族來說，沒有贏家。對混沌星宇這個絕對空間而言，算是險勝吧。」

小煉的聲音似乎平靜的毫無波動，但莫名的，畢凡卻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悲痛。

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感覺，他雖然不曾表現出來，可又靈魂契約在，這些情緒的波動也瞞不過畢凡。

現場再次陷入一片沉默中，這一次畢凡也一句話都不說了。

鄭石安猶豫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小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一邊的龍貂看不下去了，嘆了口氣道：「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鄭石安輕咳了一聲，道：「我想知道，現在的遠古混沌之族都在哪里啊？他們都還在嗎？」

「這個問題我知道。」不等小煉說什么，龍貂就仰起頭道。

「你知道？」

「嗯！」

「那你說說看。」鄭石安雙手環繞在胸前，饒有興致的看著它。

龍貂一本正經的道：「遠古混沌之族肯定還是在的，只是當初那場大戰，幾乎讓這些古族全部戰死，最後只剩下一些少量的人活了下來。」

「他們應該還是留在混沌星宇的最深處，過了這么多年，應該也繁衍了不少後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