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不顧一切的心狠,所以他吻,她也是努力回吻著的。
他把她的舌根吮得生疼,她踮起腳跟抵住他的胸膛,還是感覺他比她高很多,於是索xing跳起來往他身上攀。
顧容昊心領神會伸手兜住她的後臀,簡竹只須要往上用力一分,便整個人都像猴子一樣抱住了他這棵大樹。
他們一邊親吻,一邊用力撞開了身後的門。
簡竹還記得門都沒來得及關上,衣服都來不及脫了,就在她的生澀當中,他用力抵她於牆面,只是脫了褲子便用力往前——她「唔」叫一聲咬住他的肩膀,還沒准備好的迎接讓她比撕裂還疼。
她疼,他也是疼。
兩個人都痛得要命,卻還是拼命想要融入對方的生命。
他全盤將她占you,她的呼吸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這時候所有的感覺全都消失殆盡,只有那緊密相連的部分,一抽一抽,似疼似gou引,讓她越疼越無法自拔地想要沉淪。
醒時他還在她的身體里。
簡竹趴在地上,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一陣天旋地轉來襲。
窗外的天光已經大亮,沒有閉合的窗簾讓她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氣里。
她恍恍惚惚伸手向前,本來是想從地上爬起,可是剛動了一下才發現不對,扭頭的時候那壓在她背上的男人正好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了她她才意識到眼下正發生著什么。
已經倍感酸疼的部位還在被人麻木地一抽一放,不見消停。
她嗚咽了一聲,身體不斷向前聳動的事實讓她瞬間清醒。
她睜大了眼睛去看他的,可他從始自終就不看她,只是等著將她的驚慌失措都吞進肚腹,然後再在她失控輕叫「不要」的時候,加快速度,釋放在她身體里。
簡竹一抽一抽的差點忘記了呼吸,身後已經得逞的男人迅速翻身而起,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望著她點煙。
仿佛遭遇了一場大難,簡竹渾身虛軟得理不清眼下的情形。
昨夜一整晚都是他壓著她的,因為有了他的體溫,所以並不覺得寒冷,這時候他突然翻身離開,寒冷的空氣就如一把尖刀,一道道劃在她luo露的肌膚上。
簡竹沉浸在抽chu和寒冷中嬌弱地轉頭看沙發上的男人。
顧容昊大抵已經酒醒,可就是斷不了煙,正一邊抽煙一邊低頭望著她狼狽的神情。
原來沒有愛意的糾纏就是這么獸xing。
快樂完了以後就是空虛。
比過去還要空虛。
他抽完了手里的煙又點了一只,眼睜睜看著她蜷縮到一邊,抓起散亂在地上的破碎的衣服擋住自己。
「你想要《海》劇的版權,」顧容昊抽了口煙,又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吃聽見自己的聲音,「流程上的事情我會處理,明天早上到我辦公室來簽合約。」
這時候說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簡竹瞪大了眼睛,想要望他又羞於他現在的樣子——這男人跟她一樣狼狽,甚至小麥色的皮膚上到處都是她的咬痕和抓痕,完全可以想見,昨晚的一切到底有多么的丟人。
更甚的,他的心口,淺淺一點傷痕。
那傷痕是在昨夜的糾纏里不曾明晰的東西,她也還記得夜里曾經不只一次地撫到那傷口,只是她錯誤的,選擇了回避。
這時候陽光空間都剛好,顧容昊又那樣大喇喇地坐在那里,讓她想避都避不開,正好一眼看到那心口的位置,淺淺的刀痕,好像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但卻怔怔印證著它曾發生。
簡竹轉開頭不想再看他,咬到下唇都快破皮流血,才悠悠然吐出一句:「謝謝。」
顧容昊在旁邊的角幾上熄滅了自己手中的煙,完全不管她是什么模樣,站起來就往浴室走,走到一半時門鈴突然響起——
簡竹倉皇無措,趕忙去撿地上的衣物,可卻已經來不及。
顧容昊抓過一旁的浴巾圍在腰間,霍然一把將門拉開了。
「容昊……」簡汐月就站在門邊,本來如花似玉一張嬌顏,剛笑著要與他說些什么,卻在看到他的模樣時,怔楞當場。
「來了。」顧容昊面無表情,「進來坐會兒,我去洗個澡再陪你吃早餐。」
……
ps:小伙伴們,聖誕快樂,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