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傾邪魅一笑,馬上駕車離開,留下紀雲雪沉醉在他的笑容里久久不能回神。
隔天,紀雨晴皺著眉頭在池傾家附近徘徊,還沒有勇氣去他家把昨天遺忘了的工具要回來。
一想到昨天那抹吻,她就渾身不對勁,從沒試過被男人吻得那么露骨那么火爆,她想想都覺得臉頰發燙。
她拍拍臉,在心里怒訴自己害什么羞呢,她可是孩子都生了的人,又不是什么都沒做過的純情少女,不過就是某人的吻技很厲害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好不容易有點勇氣了,但是一想到要跟他單獨待在一個空間里,危險隨時都找上她,她那點勇氣馬上又消失不見。
這么猶豫不定的她,她自己都嫌棄,怎么就不能干脆一點啥都不管直接上了呢?
這時,突然有人在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嚇得尖叫一聲,猛然轉過身來,才發現她要找的人就這么出現在她跟前了。
池傾鳳眸半掩狠狠抽了一口指間香煙,問,「你在這里干什么?」
他早就見到她鬼鬼祟祟的在這附近轉了幾圈,他以為她是來找他的,結果他在家里等了好一會她都沒出現,他這才親自出馬。
「你干嘛突然嚇人了?!」紀雨晴拍拍胸口,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對他的問題,置若罔聞。
「沒做虧心事你怕什么?」池傾涼涼的回了一句。
紀雨晴頓時語塞,在她開口反駁之前,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往大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