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滕建既然是自己的朋友,秦朗也絕對不會讓車家欺負他。
「秦朗,和我去喝一杯,如何?」滕建踮起腳尖瞥了眼一號房間,見到包房里面的確沒有破壞什么之後,這才松了口氣,便對秦朗笑問著。
秦朗笑眯眯盯著滕建,忍不住便問:「你個摳門的人,怎么想起請我吃飯了?」
滕建視財如命,手里面一共有幾十億的身價,卻死死的抓在手里面,誰都不能碰,每天坐著公交車上班,吃的都是普通的蔬菜和米面。
如果被外面的人知曉,堂堂鳳軒閣這么闊氣的地方,閣主老板卻是個如此摳門的人,不知道會是什么想法。
「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行吧?」滕建咧嘴一笑,望著秦朗,很希望秦朗能夠答應下來。
秦朗見到眼中帶著幾分希冀甚至祈求之色,不由得皺起眉頭,只覺得這里面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簡單,便是直言而問:「你實話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滕建是不可能提出請客吃飯的,每次都是自己請他吃飯。
「哎,不瞞你說了,鳳軒閣來了一桌惹不起的客人,如果我要是滕家的嫡子也就不怕了,偏偏我就是個偏系,屁用沒有。」
「這些人,我都惹不起的,於是我就想到你了。」
「以你的背景和在京城的實力,就不會怕這些人了,幫我撐個腰。」滕建也是一個實在的人,不會撒謊,就把事情告訴了秦朗。
秦朗立馬明白,忍不住笑出聲來:「鳳軒閣既然開門做生意,自然會有很多達官貴人,紈絝子弟,富豪地霸,不過以你的能力,怎么會應付不來?」
「到底是多大的背景?」秦朗很是好奇和玩味的笑問著,滕建這樣一幅郁悶的樣子,引來秦朗的調侃。
滕建連連苦笑著回答道:「他的身份不會做過分的事,關鍵來的這幾位幾乎就是京城里面惹是生非的家伙,偏偏背景不小,我得罪不起。」
「要是一句話說不對了,他們就會動手,甚至砸了鳳軒閣。」滕建真的是郁悶之極,有什么話也都和秦朗說了出來。
慧姐站在一旁,臉上滿是好奇與詫異,她只是知道秦朗與閣主的關系很好,曾經也來過幾次鳳軒閣,但沒想到閣主竟然向他求救。
這個秦朗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竟然在滕建的眼里面,不畏懼那幾個紈絝子弟?
「都是誰家的孩子?」秦朗沉默一會之後,便皺著眉頭問滕建。
現在他有了事,自己幫他一次也是合情合理。
但必須知曉對方是誰,若是貿然插手的話,只怕會引來京城的風雲亂動。
秦朗也不是傻子,知道什么樣的人能夠得罪,什么樣的人謹慎得罪,什么樣的人不能得罪。
當然在秦朗的字典里面,不能夠得罪的人還是比較少的。
「有兩個是京城本土企業的老總,有幾個都是權門李家的子弟,還有兩個據說是其他省份的商人。」
「這些老總什么的,我倒不擔心,主要是那幾個李家的子弟,我很擔心。」滕建面色泛苦,幾乎成了苦瓜臉。
秦朗點了點頭,也能夠理解滕建苦悶的心思。
那么自然而然,李家的人,也就水漲船高了,不管這幾個子弟是不是李家直系的少爺,都不是滕建能夠招惹的。
車家很厲害吧,但是車家在李家面前,都不敢狂妄。
「我隨你去看看!」秦朗點了點頭,答應滕建的請求。
聞言,滕建臉色大喜,激動的攥緊拳頭,親自帶著秦朗朝著樓下走去。
樓下是二號包房,也是花費最高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