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我剛才是演戲,你知道嗎?」
許強轉過身來,幽幽的嘆了口氣,對龍山苦笑著。
兩個人合作了十多年,早就熟悉彼此。
又怎么會毫無預兆的批評龍山,無非是演戲給外人看。
秦朗是什么人,什么脾氣?
他很了解。
這件事雖然過去快一年的時間,可縱然十年過去,都會有人記住這件事。
秦朗,狠人。
古晟銘,也不簡單。
第二天,一大早。
秦朗只覺得頭痛欲裂,睜開眼睛望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緩緩的坐起身來。
「這是?哪里?」秦朗晃了晃腦袋,望著留置室的陌生環境,直到看了牆壁之上的國徽,這才意識到什么。
「老古,別睡了!」
秦朗將古晟銘叫起來。
古晟銘睜開眼睛,同樣是渾身難受,尤其是胃里面更是灼熱難以。
「這是哪?」古晟銘望著周圍陌生的環境,臉色詫異。
「應該是留置室!」秦朗苦笑一聲,他們兩人喝酒竟然喝到了留置室。
古晟銘先是一怔,而後覺得丟臉丟大了。
可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只想喝酒,所以就那么一箱接著一箱的喝。
他記不清和秦朗喝了多少,只知道四箱啤酒沒有剩下。
然後?就沒記憶了。
咯吱一聲,房門從外面推開,一個年輕人員走進來,手上拎著包子和牛奶。
「二位醒了?」年輕的人員笑呵呵的望著兩人。
昨天大隊長就吩咐他了,今天等兩人醒過來之後,就當做不知道他們的身份,讓他們離開就行。
有些時候處置事情,大道至簡,越簡單越好。
秦朗和古晟銘捂著咕嚕嚕的肚子,都無奈的一笑。
「二位吃早餐吧,吃完了就可以走了。」
「你們昨天喝酒,喝的不省人事,老板報了警,我們把你們帶回來的!」
年輕的人員笑著說此事,自然絕口不提是把他們抓回來的。
而且抓的時候,還把兩個人當成打架的主要嫌疑人。
秦朗和古晟銘也沒有客氣,一人一袋包子,一杯牛奶。
十分鍾之後,望著後面的治安局大樓,兩人越想越不對勁。
「怎么感覺,不太對勁?」古晟銘眉頭緊皺,察覺了異常。
自己和秦朗可不是一般人,難保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就這么把他們放出來了?
「裝糊塗,也是一種智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婚禮剛出事,這個時候再爆出進局子,難保沒有人借題發揮,你別多事了。」秦朗拍了拍古晟銘肩膀,勸了一句。
古晟銘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這個時候不能亂上加亂了。